燕临冠礼刚结束,逆党再次作乱,张遮和谢危联手捣毁逆党据点,破坏平南王计策。
而整个事件,依谢危和张遮所言,最大的功臣是谢危带回来的一个人。
得知此人身份,朝野上下皆是震惊。
燕临.:“定非表兄回来了?”
燕牧:“是啊。”
燕牧:“当年你表兄被逆贼擒走,囚于金陵。”
燕牧:“平南王欲收服你表兄,为了有朝一日将他送回京城,以血脉传承,名正言顺地接管兴武、通州两处兵力。”
燕牧:“你表兄假意顺从,得以保住性命,这次多亏他里应外合,协助谢少师与张大人平乱,如今立功而归。”
燕牧:“这些年,他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啊。”
燕牧深深叹息,对薛定非深怀愧疚,心疼他的遭遇。
燕临.:“那表兄现在在何处?”
燕牧:“他要住回定国公府,圣上已经允了。”
燕临.:“定国公府?”
燕牧:“是他主动提的。”
燕临.:“回了定国公府,定会被那薛家甩脸色。”
燕牧:“找个时间,把你表兄叫来家里一趟,一家人聚一聚。”
燕牧:“你也多和你表兄接触接触。”
燕临.:“好。”
燕临应声道,关于这位表兄,他心中有敬佩,也有好奇。
燕牧:“对了,你阿姐呢?”
燕临.:“阿姐出门了。”
燕牧:“那等她回来,你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她,她也会开心的。”
燕临张了张嘴,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又闭上了嘴。
燕牧:“怎么了?”
燕临.:“阿姐…是不是和表兄定过亲啊?”
被燕临一提醒,燕牧也想了起来。
燕临小心翼翼地看向牧,试探着他的想法。
燕牧:“二十年前,确实定下了亲事。”
燕牧:“你表兄生死不明以后,这亲事便再也没有提起,如今他既安然无恙地回来…”
听着,话还未说完,燕临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忙打断道:
燕临.:“可阿姐若是嫁去薛家,肯定会受那一家子欺负的。”
燕临.:“这亲事还是作罢吧。”
燕临.:“要寻,还是给阿姐寻一个更好的夫婿。”
燕牧沉默片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也不想要女儿嫁去薛家,受薛家的气。
燕牧:“那便暂且不提。”
燕牧:“问问你阿姐的想法。”
燕牧:“毕竟,她也等了定非这么多年,这是她的终身大事,嫁与不嫁,还要看她。”
燕临.:“阿姐一直在等他?”
燕临怔愣中带着一抹诧异,他从来没有听燕兰提起过。
…
吕宅。
吕显掀开门帘,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握着暖炉,目光望向了坐在院子里的身影。
在燕兰旁边坐下,将暖炉递给了她。
吕显:“你这成天躲着,可不是个长久之计。”
燕兰:“那也比在家待着,突然接到一道圣旨好。”
燕兰嘴角挽起一抹苦涩的笑,听着她言语间带着几分无奈与惆怅,吕显也不好受,忽然灵光一闪,偷偷瞄了眼燕兰,清了清嗓子提议道:
吕显:“不然,找个人嫁了?”
吕显:“嫁了人,总不能让你入宫了。”
吕显:“当然也不能随便嫁。”
吕显:“这人吧,不能在朝廷当官儿,当官容易被打压,也不能在京城扎根,不要拖家带口,能带着你离开京城避风头,最好还有点钱,要有能养家糊口的本事。”
这形容听起相当熟悉,站在他们身后的雪砚和霜墨对视了一眼,忍俊不禁。
霜墨道:“吕先生,说的是自己吧。”
霜墨的声音不大不小,带着调侃的意味,吕显面上一热,回头故作凶狠地瞪了小姑娘一眼。
真的是,和谢居安身边那剑书一样讨嫌。
只是当他扭过头,却见燕兰不苟言笑,神情凝重的模样,吕显慌了慌。
吕显:“景泱,我…”
燕兰:“我知道你的好意。”
燕兰:“这个主意我会考虑,但我不想拖累你。”
吕显:“这怎么会是拖累。”
吕显平复着紧张加快的心跳,低下了头,认真道:
吕显:“比起被推着走上一条你不喜欢的路,我不忍见你为这些事情发愁,只希望你能一直做自己。”
吕显:“成亲以后,我带你离开京城,暂时避避风头,去别处做生意,京城这边你不用担心,燕家有谢居安护着。”
吕显:“圣上身体不好,估计也没个几年了,到时候,我们再回京城,你便能与家人团聚,你想和离,随时都可以。”
吕显:“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也清楚,再说了,我吕照隐,孤家寡人一个,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没有人会被我牵连。”
吕显微微一笑,潇洒坦荡。
燕兰黛眉轻蹙,纤长卷翘的羽睫微垂,沉声道:
燕兰:“可我会牵连你。”
两个人的胳膊都搭在石桌上,尚隔着些许的距离,吕显抬了抬手,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慢慢握紧。
四目相接,吕显嘴角噙着豁达的笑,驱散此刻低迷沉闷,心口每一下的跳动清晰而又强烈,不想让她有所负担,故意霸道又蛮横的口吻道:
吕显:“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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