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姝求到了沈琅面前,愿意投诚,做他手中的刀,投怀送抱,主动献身。
一夜之后,薛姝被封贤妃,薛远大怒,太后更是怒不可遏。
如此一来,和亲人选又落到沈芷衣头上。
…
沈玠选妃在即,沈琅却传了一道口谕到勇毅侯府。
薛定非身子半倚着木几,捡着桌上指节大小的红果,一口一个。
薛定非:“选妃?”
薛定非:“这跟你有何干系?”
他越想越不明白,越琢磨越不对劲,不解道:
薛定非:“不是,圣上让你去看临孜王选妃,这什么意思啊?”
燕兰:“圣上不是说了吗。”
燕兰:“我与临孜王殿下自幼便交好,应当去看看。”
薛定非:“这分明就是借口。”
薛定非:“那临孜王属意你,圣上平白无故地叫你过去,肯定没安好心。”
薛定非:“不能去。”
燕兰:“口谕都传来了,我说不去就能不去?”
薛定非:“那就装病呗。”
燕兰:“好巧不巧,偏偏明日选妃生病,不就说明心里有鬼。”
燕兰徐徐陈述利弊,薛定非更觉得此事麻烦。
此举无异于被人架在火上烤,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薛定非:“这圣上什么意思?”
薛定非:“自己得不到的人,要让自己弟弟知道,他也得不到?”
薛定非:“这么小心眼?”
燕兰漫不经心地低垂下目光,长睫有如鸦羽,投下清浅的扇影,沉声道:
燕兰:“未必是他的意思。”
薛定非:“那是谁的意思?”
薛定非:“难不成,是宫里那个老妖婆?”
燕兰:“谁知道呢。”
燕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燕兰:“这次,你也跟我一块儿去。”
薛定非协助平乱,加封忠勇校尉,有可以时常入宫行走的特权。
不管是太后的意思,还是沈琅的意思,或者是其他人,也不管到底是怎样的目的,薛定非同她一起去,表明她是有夫之妇的身份,不会为难于她。
薛定非:“我?”
薛定非想起成亲那日沈玠对他的态度,脑瓜子一转,这次能看到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去选妃,贼兮兮一笑,信誓旦旦道:
薛定非:“行。”
薛定非:“放心,有我在,绝对没人敢欺负你。”
薛定非将红果喂到她嘴边,眉梢轻挑,仰了仰下巴。
燕兰唇角微扬,浅浅一笑,侧首吃了他手里的果子。
指尖传来的柔软温热,落在心上,痒痒的,酥酥的。
注视着那张婉丽动人的面庞,薛定非说不心动是假的。
一个含情的眼神,一个明媚的笑,自然天成,撩而不自知,简直是考验他的定力。
每回心里头跟抹了蜜一样,恨不得把自己能给都给她,掏心掏肺地去对她好。
对于他这种胆子不大又惜命的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想法。
脑子告诉他,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抢谢居安的人。
偏偏这心,有时候就是克制不住。
克制不住怎么办?
那就不克制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不就是给谢居安戴一顶绿帽子吗?
他拜的堂,再怎么说,他是正夫,他谢居安顶多算个小。
不对,小都不算,顶多算个通房。
压根没有上得了台面的名分。
这么一想,薛定非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极力地憋着笑,结果被口水呛了一下。
薛定非:“咳,咳——”
乐极生悲,乐极生悲。
这辈子没想到他谢居安能跟通房丫头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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