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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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真相

夜里,繁华的街道被无数的星星火火点亮,人流往来,人与人之间的谈吐,成了混乱不堪的杂音。

每个地方的背后都是肮脏的,这里也是一样。

看似岁月静好,其实有的在背后里干着见不得人的事。

“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求你了,呜呜呜—”

雪儿那凄惨的求饶声,并没有换取李德税的同情,而是变得更加厉把咸猪手探深到雪儿的大腿根上,亳不掩饰眼里的欲望。

肢体的触碰,让雪儿直呼恶心,一脸惊恐地用力推开俯在自己身上的李德税,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嫌恶,张开嘴,乱吼道:“走开,不要啊!!!”

雪儿尖税的叫喊声,让李德税忍不住坐起身,不满地用力抽了雪儿一耳光,让她消停点,骂骂咧咧道:“贱坯子,叫什么叫,小心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跟了老子,保你吃香喝辣,难道还不好吗!”

雪儿的头被打偏了,眼神空洞,沉默着,绝望又无助的流下了泪。身上的衣服被人扯坏,身上只留了残缺的衣料。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像一颗诱人可口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的冲动。

雪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随意的被糟蹋不成样子。人生中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侵犯了。

雪儿被李德税给弄脏了,再也不能以完整之身嫁给周迹了。她怕周迹建议,并不要自己怎么办,所以拼命扡用力搓自己的身体,青紫痕迹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游走,格外刺眼,能想到雪儿在那个夜晚,经历的非人遭遇。

身体都被雪儿搓红了,但还是一直在搓,想洗掉可又洗不掉那令人作呕的气息与液体,在自己身上是有多么恶心。雪儿洗得有些脱力,心中的苦楚让她眼眶不由的有些酸涩,小声哭泣了起来。

因为这件事,给了雪儿不小的影响,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也不出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周迹过来看她,问她怎么了,雪儿只是什么都没说,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这段日子,周迹想遍了法子逗雪儿开心,雪儿只是勉强扯出一抹笑,并没有什么反应。周迹心疼的看着雪儿那消瘦的身子,忍不住用力抱住了她,雪儿眼底充满了惊讶,随后心底的委屈再也憋不下去了,泪水宛如关了闸的洪水,流个不停。靠着周迹的肩膀嚎啕大哭了起来。

周迹知道雪儿的遭遇后,心里很是复杂。非但没嫌弃雪儿,还一直陪在雪儿的身边不断鼓励安慰道。

后来李德税强行娶了雪儿,并用周迹作为威胁。雪儿想过报官,可没想到那位大人并不是伸侠正义的好官,而是拿着钱财做事的狗。

雪儿已经失去了爷爷,不能再失周迹了,不然她直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怕自己做出极端的事来。

雪儿为了周迹的安全,只好含泪签应。周迹本想反抗,却反遭被毒打。

大婚当日,只因雪儿是个不入流的小妾,没有隆重的接嫁仪式,只有一个简单的红架子,和四个抬架子的强壮男仆。

雪儿没有资格走正门,只能走侧门进,如此折辱,雪儿也只能咬牙接受。

头顶戴一支简单的金簪,连个简单的配饰都没有,一股的穷酸味,雪儿到是没什么不好。身穿朴素粗麻的红衣,这哪像婚衣,分明穿个红衣随便敷衍几下,红盖头像是一块从红色面料随意剪下来的,毫无亮点之处。

雪儿就算抹上了胭脂俗粉,也盖不住她那宛如天使般的脸庞。她垂着眼,看着放在腿上的手,神情忧伤,却无半点喜怨。

“雪儿!”一道熟悉的男音,唤醒了出神的雪儿。雪儿的婚架也随着声音停了下来。

雪儿接是一愣,紧接着就听见周迹说:“雪儿,你难道真的心悦于他吗,还是说被压迫嫁给他的?你亲口告诉我,你真的愿意吗?”

雪儿听到这,眼睛再次红了起来,她压住想哭的冲动,对着挡在自己架子前面的周迹,绝情道:“我愿意。”

明明离的很近,却因为一条架子上的红帘让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我愿意。”这句话,一直徘徊在周迹的耳边,久久不能定神。

她不要我了?周迹在心里想。

但他不信,雪儿一定有苦终才这样说的吧,一定不是真心的。周迹在心里反复安慰自己。可雪儿那句话,像一把无形的刀刃直刺他的血肉,剧烈的疼痛,让他始终不甘心。等他再次回过神后,雪儿的婚架早已绕过他径直的走了。

周迹转身,不甘心地朝婚架里头的女人,大声吼道:“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骗我!”

雪儿再怎么坚强,也会有承受不住的一刻。最后眼泪悄无声息地划过脸颊,打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心里格外的复杂。

新婚之后,雪儿搬到了偏房。端正坐在梳台前,透出铜镜里的自己,她没看到往日的风光,而是看到了憔悴,懦弱,这等狼狈的模样,令她讨厌现在的自己,可自己又无能为力,能做什么呢?只怕雪上加霜。

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扰人心烦。雪儿打算凑个热闹,去看看是谁在李府闹事,心里总感到不安。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雪儿惊恐地捂着嘴,看着被一群人围着打的周迹。周迹的脸上有被打的痕迹,嘴角还带一点血迹,模样极其的狼狈不堪。

雪儿先是惊呼一声,对他们大声阻止道:“都给我住手。”

闻言,那些人停下了对周迹的毒打,一脸不解地看向雪儿。雪儿好歹是李德税的小妾,还是能震住人的。

周迹无力的蜷缩在地,听到雪儿的声音后,便抬起头,看向她。就这样两人对视着。

雪儿为了让周迹彻底死心,狠下心地说:“把他给我扔出去。”

那些男仆听到指令后,扶着周迹拖着离开了。

周迹却急了,连忙看向雪儿,着急说道:“雪儿雪儿,跟我走好吗?”

雪儿为了不露出破绽,眼神冷淡,嘲讽地笑道:“跟你走?周迹,你也为免太看的起自己了。”

周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瞬间愣住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他撕心裂肺地喊:“你骗人,你说的根本不是真的,是假的,是假的,你说啊!!”

直到被被拖出门外,都能听到那痛彻心扉的声音。雪儿闭上眼睛,长叹了口气,但心底还是五味杂陈。

这几天周迹还不敢相信雪儿会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那他们这些年的感情算什么!

每一次周迹闯进李府里,都会挨一顿毒打,但都被雪儿给放走了出去,为了让周迹彻底死心,还不忘违背自己的心愿说自己已经不爱他了,可周迹昕到非但没放弃,还越发坚定。周迹知道雪儿是故意这样说是为了刺激他,但是有些心疼,他终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

可有一次周迹不仅闯进了李府,还把李德税给打了一顿。因为他看见雪儿跪在地下,低着头,一副能屈能伸地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一群下人就在围观议论,而李德税则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看着雪儿下一步的动作,眼里很是兴奋,也很享受。这一个举动,彻底惹怒了周迹,他冲了上去,将雪儿从地上拉了起来,紧接着用力踢了一脚在李德税肚子上,便发疯似的坐在李德税身上,因愤怒扭曲的脸,此时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捶打李德税那满是赘肉的脸,咬着牙,手里的力气几乎用尽了全力,全都发泄了出来。

雪儿害怕地赶紧抓住周迹准备打下去的拳头。下人刚才没反应过来,就连忙将周迹从李德税身上拉起,并将他架住,让他没有还手之力。周迹还不忘踹了两脚。

李德税被下人给扶了起来,踉跄了几下,最终气急败坏,指着被下人架住的周迹,吩咐道:“敢打老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把他给打死扔出去喂狗。”

下人听到后,便拿着粗大的长棍,乱打一通。周迹被打在地上,抱着头,绻缩着身子,滚来滚去。

李德税晦气地朝地面上吐了口痰。

雪儿看见这场景,一脸惊恐地看着周迹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的叫声,无非是插在心口中的一把刀刃。她快速转身,在李德税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断磕着头,希望李德税能放过周迹,毫无尊严恳求道:“我求求您放过他吧,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保证他不会再冒犯您,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雪儿几乎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可李德税怎会轻易放过,从来没人这样对他,周迹是头一个,还让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他失去颜面。再加上周迹老是闯府,要不是看在雪儿的面子上,周迹早死了。

李德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点子,假装仁慈,说:“停手吧,本少爷心善就这样吧。”又道:“来人,将他给扔出去。”

府里的下人停了下,拖着伤痕累累的周迹走了。

雪儿看到了,脸上渐渐的浮上了笑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忙磕头道谢:“谢过夫君,谢过夫君。”

这句“夫君”叫地格外的刺耳,明明这话是说给周迹听,但已经没机会了。

李德税看着她,说道:“关柴房一个月,自己去吧。”

这点惩罚对雪儿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周迹能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雪儿欢喜的接了下来,李德税看着雪儿一副天真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雪儿也不知道李德税在笑什么,但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不安,但她没怎么在意,也懒得去猜李德税那莫名其妙的笑。

雪儿整日关在柴房里,郁闷把关。

太阳逐渐向西靠去,大片的云都被夕阳给渲染成一副名画。天也渐渐的暗了下来,很快进入了夜晚。

雪儿坐靠在柴火堆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缕夜风从窗缝里吹了过来,耳边的碎发被吹起,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忧伤。

雪儿本来在出神,却就听见路过此地的两名婢女说的话,将她拉回了思绪。

其中一名婢女开头道:“少爷嘴上说放人,转眼就把打死在了西方那个巷子里。”

另一位听到后,说:“那个闯府的男子。”

婢女一脸娇羞地说:“是啊,你还别说长得还俊的,可惜被打死了。”

另一位婢女也是这么觉得,惋惜道:“是啊,唉~”

雪儿听见后,立马慌了神,连忙站起来,来到门前,拼命拍打着,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没人应她,雪儿无助的瘫坐在地。她重新的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大步流星朝门那里撞去,发出沉闷的响声。一下不够,那就撞在门开为止。

等雪儿猛吸一口,咬紧牙关,用力冲了上去,门不堪的重摔倒在地“啪”的一声巨响,灰尘四起,雪儿眼神坚定地跑了出去。

等她到地方时,呼吸瞬间停滞,眼前的不远处是一具躺在地下,一动不动的尸体。

尸体便是周迹本人,地面四周全是干涸的血迹,看来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右腿被打断了,身体的每一处都着血痕,没有一块是完好无损的,脸上青青紫紫的,嘴角上还被打出来的血。

雪儿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有些愣住,她跑上前抱着周迹,擅抖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眼,一时间说出不话来。又看了看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不由的抽搐了一下,满眼都是不敢相信。

李德税明明签应过雪儿会放了周迹,可还是失言了。果然从这种人说出来的话,不能相信一点。

雪儿瞧见周迹左手紧握着不放,便掰开了他的手,只见一朵鲜红的假梅花,紧握在手心,迟迟不松手。雪儿一看,便知道了。

这是夏季,还没到冬季,所梅花还没有开,就做了个假的。

雪儿看到这,忍不住流下了泪,抱着周迹,把头埋了下来,嚎啕大哭了起来。

心里被万蚁吞噬的痛都不急于失去周迹的痛。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啊?

雪儿想不明白自己根本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可老天为什么这样对她。她只是喜欢上一个人而已,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她。

是触碰天条怎么了,她真的好不甘心,恨意和怒意让她感到绝望。

雪儿的哭声,并没有换来上天的怜悯。

在这宁静的夜晚,雪儿彻底失去了她最爱的人,也是对她最好的人。

再也没有人管她了,可她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不会再有人叫她不要在冰冷的地面上光着脚,不会叫她因多吃糖而斥责她,这难道不好吗?没人管着多自由啊。

确实挺自由的,可等那人真正走了,自己却把自己给困住了,像一只无法飞走的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其他鸟类在天空中肆意的飞翔。

雪儿背着周迹,去找大夫,她不愿意接受周迹走了,她想周迹这么爱自己,肯定不会抛下自己一个人走。

对,就是这样,一定不会自己一个人走的,是不是啊?

周迹!

大夫看了看,确定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象征。对着雪儿摇头叹息的说:“这小伙子已经在了。”

雪儿瞳孔骤然一缩,瞬间愣住,一脸的不可置信。

雪儿不相信道:“怎么可能,一定是看错了,是不是?”

大丈扶摸着胡子,叹息地摇了摇头,重复道:“他是真的走了。”

雪儿摇着头,不愿意接受这份结果,她反复呢喃:“他没死,他没死,他还活着呢。”

雪儿彻底情绪失控,眼眶早已布满了泪水,喊道:“你这个昏医,他怎么会死呢!他说过要娶我,怎么会一声不吭地走呢!”

雪儿愿意说大丈是昏医,也不愿意相信周迹死了这件事。

大丈看着情绪失控的雪儿,难免有些失落,可医术是不可能死而复生的。

后来,神秘人找到了雪儿,他能雪儿自亲报仇,以解心头之恨,但代价却是永世都不能超生,再也无法转世,灵魂将彻底归他所有,来做为条件。

雪儿想都没想就签应了下来,反正这世上对她好的人已经不在了,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随后雪儿便开始了她的复仇之路,杀的那些下人全是对周迹动过手的。她先是趁人没有防备时,用神秘人教她的方法,将人的魂魄生生拨离出来,吞进肚子里后,把尸体放在李德税寝房,恐吓他。

雪儿每次看到李德税那失容面色时,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就是要折磨李德税,因为这样比死可怕。

雪儿她恨死李德税了,要不是他周迹就不会死,自己也会嫁在周迹,并打开喊他夫君,而不是李德税。

原来他们可以一直幸福下去的,可就是李德税从中做梗,将他们硬是拉开。

雪儿永远失去了唯一的周迹,而周迹再也遇不到像雪儿这样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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