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布尼茨的模态形而上学（一）

1. 个人与世界

2.情态的本质

3.莱布尼茨本质主义

4. 人类自由：确定性而非必然性

5. 为什么是这个世界？

参考书目

莱布尼茨的主要来源及缩写

二手资料

学术工具

其他互联网资源

相关条目

1. 个人与世界

为了解释莱布尼茨的模态形而上学——必然性、偶然性和可能性的形而上学——我们必须首先更普遍地审视莱布尼茨体系的基础：他对个体实体的概念。在《形而上学论述》第 8 节中，莱布尼茨展示了他的经典图景，写道：

个体实体或完整存在的本质是拥有一个如此完整的概念，足以包含并允许我们从中演绎出该概念所属主体的所有谓词。 （VI IV 1540/AG 41）

换句话说，每个单独的实体都有一个完整的单独概念（CIC），它包含（或从中可推导出）关于它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所有谓词。莱布尼茨要求他的读者考虑亚历山大大帝的例子。在他看来，上帝可以说，看到亚历山大的完整个人概念，看到他征服了大流士和波鲁斯，看到他是亚里士多德的学生，看到他的军队将进军印度，等等。就我们的目的而言，只要将 CIC 视为单个实体的本质，并将上帝视为能够考察所有单个实体的所有本质就足够了。 （事实上​​，这个问题很棘手；要了解与此处提出的观点相媲美的深刻见解，请参阅 Sleigh 1990 或 Cover 和 Hawthorne 1999。）此外，根据莱布尼茨的观点，这种关于单个物质本质的观点的后果之一是没有两种物质可以在质量上相同但在数量上不同。换句话说，不可辨别物同一性原理（PII）源自这种物质本质概念，并且 PII 意味着，对于任何可能的世界，至多存在一个 CIC 实例。

当然，单个物质是世界的一部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世界的成员。换句话说，世界是一组单独的物质；或者，正如莱布尼茨在《论事物的终极起源》一书中的开场白所说，世界是“有限事物的集合”。 (G VII 302/AG 149) 更具体地说，莱布尼茨告诉布尔格，“宇宙只是某种可共存物的集合；实际的宇宙是所有可能存在的集合，即构成最丰富组合的那些事物的集合。” (G III 573) 然而，莱布尼茨在说世界是一组可共存的事物时，是说世界是上帝可以创造的事物的集合。因为即使是上帝也无法创造一个其成员或其属性之间存在矛盾的世界。但这提出了一个问题：对于一个世界的成员来说，矛盾到底意味着什么？

让我们说，当且仅当从它们的 CIC 导出的谓词之间不存在矛盾时，两个或多个实体是可共存的。例如，考虑一下唐和罗恩这两个人。 Don 的特性之一是成为最高的人（在时间 t 时）；罗恩的属性之一也是最高的人（在时间 t）。当然，唐和罗恩不能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另一方面，每个人都可以拥有超过2米高的财产，并且是同一个世界的成员。现在，在莱布尼茨完全发展的形而上学中，这个例子可能不被认为是一个好的例子，因为很可能莱布尼茨的个体不被认为是由这种关系属性构成的。与其从物质的属性的角度来思考共存性，不如从物质的感知的角度来思考它可能更容易。当然，如果唐看到了 1969 年 7 月 20 日阿波罗 11 号登月而罗恩没有（或不会），那么就不能说唐和罗恩是同一个世界的成员——而且不仅仅是因为他没有电视机，但因为在他的1969年7月20日，还没有美利坚合众国，更不用说太空计划了。由此还应当清楚，世界中物质的共存性是莱布尼茨物质知觉普遍和谐论点的又一体现。

然而，一个可能的世界不仅仅是一组可共存的个体。莱布尼茨认为，一个可能的世界也必然包含某些自然法则。正如莱布尼茨在 1686 年 7 月 14 日写给阿尔诺的信中所说：

我认为，根据上帝可以形成的不同设计，创造世界有无限种可能的方式，并且每个可能的世界都取决于上帝的某些主要设计或目的，这些设计或目的是其独特的，即某些基本自由法令（设想为可能的理由）或这个可能宇宙的一般秩序的某些法则，它们与这些法则相一致并决定其概念，就像它们也决定必须进入同一个宇宙的所有个体物质的概念一样。 (G II 51/L 333)

莱布尼茨在这里的基本思想应该与我们的直觉非常一致。想象一下上帝正在考虑一组个体{a，b，c，d}。从上帝的角度来看，他可以选择用一套自然法则 L* 或另一套法则 L** 来实现这个世界。这个选择代表了两个可能世界之间的选择。这类似于我们说如果引力常数不同我们就会有一个不同的世界。现在，这种说法并不完全正确，因为在莱布尼茨看来，不同的法则最终会产生不同物质的不同属性和感知。因此，严格来说，L* 和 L** 管辖的世界中的个体会有所不同。

莱布尼茨之所以提到管理不同可能世界的不同法则，是因为法则体系及其效果是上帝选择世界的标准。我们知道，对于莱布尼茨来说，上帝选择了“所有可能的世界中最好的一个”。然而，在《形而上学论述》第 6 节中，我们了解到这意味着上帝选择了假设（或定律）最简单、现象最丰富的世界。因此，虽然人们可能会倾向于将自然法则视为单个物质的实际属性和感知的衍生产物，但事实上它们是上帝选择的对象。

当莱布尼茨谈到一个可能的世界时，他指的是一组可共存的、有限的事物，如果上帝不受其本性中的善良的约束，这些事物就可以存在。另一方面，现实世界只是上帝实例化的一组有限事物，因为它在善良、现实和完美方面是最伟大的。当然，我们在这里体验这个世界——现实世界——这一事实意味着至少存在一个可能的世界。那么还有其他人吗？

是的，确实有。至少莱布尼茨是这么认为的。在他看来，正如我们上面所看到的，存在无限数量的可能世界——上帝认为不适合创造的世界。现在，鉴于莱布尼茨的安全主张是“有多少种可能的世界，就有多少种可以设想的不暗示矛盾的事物”（Grua 390），情况可能仍然如此只有一个可能的世界——只有一组不存在矛盾的本质。如果我们接受这样的说法，即可能的世界只是任何可共存个体的集合（即一组属性或感知彼此不矛盾的个体），那么就有一种相当简单的方法来证明存在无限数量的可能世界世界。也就是说，我们只有无限个单对象世界：因此 w1 包含蓝色，8 磅。保龄球； w2，红色，10磅。保龄球； w3，意大利辣香肠披萨； w4、自行车；等等。我们甚至可以想象有两个、三个或更多物体的世界。

现在，莱布尼茨提出无限可能世界的理由有些不同。莱布尼茨在他的短文《论偶然性》（De contingentia，1689？）中提出了以下主张：

当然，我们必须承认，并非所有的可能性都会存在，否则我们就无法想象没有一部小说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不存在。事实上，似乎不可能所有可能的事物都存在，因为它们互相妨碍。事实上，可能的事情有无数系列。此外，一个系列当然不能包含在另一个系列中，因为每个系列都是完整的。 (VI IV 1651/AG 29)

这里的要点是，存在着虚构作品中所例证的未实现的可能性。换句话说，一部小说代表了世界的某种可能的样子。 （准确地说，小说作品代表了世界可能存在的部分方式，因为它们没有（也不能）描绘完整或全部的世界。例如，林肯是否在《白鲸》描述的世界中被枪杀？我们不知道。）但是，就这些可能性之间的冲突而言，显然并非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共存的。相反，正如我们在上面看到的，可组合个体的集合是莱布尼茨的可能世界。如果我们在这张图中添加这样的想法，即每个个体都有一个完整的个体概念——即一个确定的概念——足以将其与其他所有可能的世界区分开来，那么我们就会看到可能的个体与确定的可能世界联系在一起。

但这些未实现的可能性的特征是什么？最自然的假设是，它们就像莱布尼茨在《形而上学论》§8中所描述的个体实体，即具有完整的个体概念。换句话说，所有个体（实际的或仅仅是可能的）都具有确定的本质。然而，就纯粹可能的个体而言，他们的存在仅包含在神圣心灵中。考虑一下莱布尼茨在《神正论》第 189 条中的主张：“在永恒真理的领域中可以找到所有的可能性。” (G VI 229/H 246) 而且，在《单子论》第 44 节中，在论证上帝必然存在的过程中，莱布尼茨说：“如果本质或可能性中存在实在性，或者事实上，在永恒真理中，这种实在性必须以存在的和实际的东西为基础，因此，它必须以必然存在的存在为基础，在必然存在中，本质涉及存在，也就是说，在必然存在中，可能的存在足以满足实际的存在。” (G VI 614/AG 218) 换句话说，存在于世界上实现的某些物质的确定本质，以及仅存在于神圣智力中的物质的确定本质。

相比之下，斯宾诺莎在《伦理学》（Ip33）中认为不存在未实现的可能性。对于描绘另一个“现实”的故事来说，我们对所描绘的世界只有部分和混乱的了解。如果我们真正了解所有角色及其行为在时间上向后和向前延伸的方式，我们最终可能会得出一些矛盾。此外，斯宾诺莎认为，当上帝或自然表达其无限本质时，一切真正可能的事物都会在某个时刻得到表达。也就是说，由于上帝是一种以无限方式表达的无限属性的实体，因此一切可能的事物都在这个世界的某个时刻存在。当然，莱布尼茨和斯宾诺莎之间的这种差异很大程度上归因于莱布尼茨坚持斯宾诺莎认为错误的东西：上帝的拟人化概念以及随之而来的神圣智力和意志之间的区别，这使得上帝能够对不存在的可能性进行所谓的沉思。 。

鲁道夫·卡尔纳普在《意义与必然性》中提出，莱布尼茨的可能世界由他的状态描述来表示：对于每个原子句子，一类句子包含它或其否定。换句话说，对于每个可能的世界，都有一系列命题可以完整地描述该世界。将可能世界视为一组句子或命题的想法自然而然地引出了“世界书”的概念，这是阿尔文·普兰丁格（Alvin Plantinga）（《必然性的本质》）所使用的术语。为了避免这些装置显得不合时宜，应该指出的是，在《神正论》的引人入胜的结论中，莱布尼茨以类似的方式说话。事实上，人们可能会认为莱布尼茨的寓言直接来自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参见“巴别塔图书馆”）。故事讲述的是当塞克斯图斯·塔奎尼乌斯向朱庇特抱怨他的命运时，大祭司西奥多鲁斯在场。 （塞克斯图斯是罗马最后一位国王的儿子，他强奸卢克丽霞的罪行极大地激怒了布鲁图斯，以至于他领导了一场叛乱，最终废除了君主制并开始了罗马共和国。）塞奥多鲁斯被塞克斯图斯的抱怨所感动，并被派去接受指示在帕拉斯雅典娜神庙，他被展示为“命运的宫殿”。根据雅典娜的说法，“这不仅代表了已发生的事情，而且还代表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木星在现有世界开始之前就对它们进行了勘察，将可能性分为不同的世界，并选择了最好的一个。” （神义论§414：G VI 363/H 370）她继续说，

我只要一说话，我们就会看到我父亲可能创造的整个世界，其中将代表任何可以向他提出的要求；通过这种方式，人们也可以知道如果任何特定的可能性实现的话将会发生什么。每当条件不够确定时，就会有任意数量的彼此不同的世界，这些世界将以尽可能多的方式以不同的方式回答同一个问题……但是如果你提出一个与现实不同的情况现实世界只存在于一个确定的事物中，而在其结果中，那些确定的世界中的某一一个将会回答你。这些世界都在这里，即在观念中。我将向你展示一些，其中会发现，与你所看到的完全不同的塞克斯图斯（这是不可能的，他总是带着他应有的样子），而是几个与他相似的塞克斯图斯，拥有他已经拥有的一切不知不觉中，也不会因此而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神义论§414：G VI 363/H 370–71）

狄奥多鲁斯被带入宫殿的一个大厅，看到大厅里有大量的著作，就问那是什么。 “这就是，”雅典娜告诉他，“我们现在正在访问的这个世界的历史……；这是命运之书。” （神义论§415：G VI 363/H 371-72）最后，我们有一个关于包裹在幻想故事中的无限世界的论点：

大厅呈金字塔状，越往顶端越美丽，代表着更美丽的世界。最后，他们到达了金字塔的最高处，也是所有金字塔中最美丽的一座：因为金字塔有一个起点，但人们看不到它的终点；金字塔有一个起点，但人们看不到它的终点；它是金字塔的一部分。它有一个顶点，但没有底部；它继续增加到无穷大。那是（正如女神所解释的）因为在无数可能的世界中存在着最好的世界，否则上帝不会决定创造任何世界；但没有任何一个金字塔的下面也有不那么完美的世界：这就是金字塔继续下降到无穷大的原因。 （神义论§416：G VI 364/H 372）

莱布尼茨在此阐明了他对上帝有义务选择尽可能最好的世界的基本观点，以及他的观点，即如果没有一个最好的世界，那么根本就不会存在任何世界。与此同时，这里给出的关于无限可能世界的论点相当滑稽：（当然，一定有一个最好的世界）对于你能想象的（或在金字塔中找到的）任何世界，都有一个更糟糕的世界。对于乐观主义者莱布尼茨来说就这么多了！

世界书籍在神圣智慧中永久展示。这就是莱布尼茨所说的它们存在于永恒真理的领域时的意思。但有一件事应该绝对清楚：莱布尼茨不是大卫·刘易斯那样的模态实在论者。尽管莱布尼茨声称存在无限多个可能世界，但他并不意味着无限多个可能世界以与这个（实际）世界相同的方式存在，或者无限多个世界与这个世界平行运行。 ，或者“实际”是一个索引表达，如“这里”和“现在”。存在的主张只让莱布尼茨承认世界可能以不同的方式存在，并将这些世界书籍搁置在神圣心灵的无限和永恒的图书馆中。正如他在给阿尔诺的同一封信中所说，“除了神圣理解中的现实之外，纯粹的可能性中没有其他现实。” (G II 45/AG 75) 但对莱布尼茨的立场来说至关重要的是，存在且只有一个现实世界，是所有可能世界中最好的世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上帝有义务创造这个世界。而且，我们还看到，根据莱布尼茨的说法，如果没有唯一最好的世界，那么上帝就不会创造任何世界。 （上帝不能简单地在两个世界中扮演 Eenee、Meenee、Mainee、Mo！；根据充分理由原则，他必须有一个做出决定的依据。）此外，不可能有两个世界在性质上绝对相等。就它们的完美程度而言，因为上帝凭借其全能和全知，必定能够确定世界之间的某种区别。如果上帝实现了多个世界，并且它们的完美程度不同，那么上帝就会创造出不太完美的世界（这违反了神圣仁慈的要求）。 （关于这个世界的原因，更多内容见下文。）

2.情态的本质

莱布尼茨的可能世界概念引起了一些当代哲学家的同情关注并被证明具有吸引力的原因之一是，它似乎预示了可能世界语义学的发展。根据这种观点，我们的基本模态概念——必然性、偶然性、可能性和不可能性——可以用直接的非模态术语来定义。

可能性：一个命题是可能的，当且仅当它在某个可能的世界中为真。当且仅当存在于某个可能的世界中时，存在才是可能的。

偶然性：一个命题偶然为真当且仅当它在这个世界为真而在另一个世界为假。如果一个命题的相反命题并不意味着矛盾，那么这个命题就是偶然的。

必然性：一个命题必然为真，当且仅当它在每个可能的世界中都为真。

不可能：一个命题是不可能的，当且仅当它在任何可能的世界中都不成立。

但莱布尼茨对必然性和偶然性的解释真的相当于前卫情态的可能世界语义吗？虽然莱布尼茨拥有所有可以使用的工具来发展这种对模态的描述，但他没有，或者至少没有在任何文本中明确这样做。相反，他对必然性和偶然性本质的描述更多地与他对真理本质的描述和命题分析有关。更具体地说，这与他的无限分析学说有关。莱布尼茨在他的《论偶然性》一文中写道：

在必然命题中，当分析无限地继续下去时，它会得到一个恒等式……但在偶然命题中，人们通过理由对理由继续分析到无限，因此人们永远不会有一个完整的证明，尽管有在本质上，真理总是有一个理由，但这个理由是上帝完全理解的，只有他一念之间就穿越了无限系列。 （VI IV 1650/AG 28）

换句话说，如果在分析一个命题时得出了对同一性的陈述，那么该命题就是必要的（或表达了必然的真理）。算术中可以找到一个简单的例子：“2+2 = 4”。由于“2 = 1+1”和“4 = 1+1+1+1”，我们可以很容易地证明原始语句可以简化为“1+1+1+1 = 1+1+1+1”。 ”这里我们有一个明显的恒等情况，我们可以说谓语的概念（在本例中为“4”）包含在主语中，“2+2”（或“(1+1”） ) + (1+1)”)。

应该清楚的是，莱布尼茨对必然性的定义将被康德采用，但康德将称之为分析。 （另一方面，康德著名地拒绝了上面给出的算术陈述（或任何算术陈述）是分析性的观点。尽管这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但大多数陪审员都做出了有利于莱布尼茨分类方案的裁决并反对康德的观点。）

一个偶然的真命题是一个永远不能证明主语和谓语项可还原为恒等式的命题。事实上，根据莱布尼茨的说法，对这些概念的分析可以无限进行。虽然这似乎很模糊，但莱布尼茨经常将必然真理和偶然真理之间的区别与有理数和无理数进行比较。

在比例中，虽然分析有时会结束，并得出一个共同的度量，即通过自身的精确重复来度量比例的每一项，但在其他情况下，分析可以继续到无穷大，就像有理数和无理数之间的比较一样，例如正方形的边和对角线的比较。因此，类似地，真理有时是可证明的，也就是说，是必然的，有时它们是自由的或偶然的，因此不能通过任何分析来还原为同一性，还原为共同的衡量标准。无论是对于比例还是对于真理来说，这都是一个本质的区别。 (VI IV 1657/AG 97)

尽管“无限分析”似乎仍然是一个相当难以捉摸的想法，但驱动思想应该不会那么困难。任何偶然真命题的理由都可以在另一个偶然真命题中找到，而这一系列理由最终可以追溯到世界的创造（或者更确切地说，可以追溯到上帝对这个特定世界的自由选择）。我们以有限的头脑无法掌握这一系列的原因，但上帝可以做到。

但在偶然真理中，即使谓语在主语中，这也永远无法被证明，命题也不能被简化为等式或恒等式，但解决方案会走向无限，只有上帝看到，而不是当然，决议的结尾并不存在，而是主语中术语的联系或谓语的包含，因为他看到了系列中的任何内容。事实上，这个真理部分源于他的智力，部分源于他的意志，它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无限完美和整个系列事物的和谐。 （VI IV 1656/AG 96）

莱布尼茨对可能性的定义只是一个可以证明在其分析中永远不会出现矛盾的命题。 (A VI iv 758/LLP 61) 毫不奇怪，不可能被定义为可以证明在其分析中产生矛盾的命题。

上面声称莱布尼茨在他自己对我们的基本模态概念的定义和解释中并没有明确采用刘易斯和其他人所认可的那种可能世界语义。但很容易证明莱布尼茨对这些模态概念的解释可以转化为现在标准的可能世界语义。考虑一下莱布尼茨在《形而上学论述》第 13 节中区分必然真理和偶然真理的方式。

数学联邦政治世界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