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布尼茨论因果关系（一）

1. 相互竞争的因果关系理论

2. 莱布尼茨为何拒绝物理流入？

3.莱布尼茨为什么拒绝偶然论？

4. 实体间因果关系

5. 内在因果关系

6. 神圣因果关系

7. 有效（生产性）因果关系

8. 最终和正式的因果关系

9. 因果模型

10.莱布尼茨原因的概念“纲要”

参考书目

莱布尼茨的作品

二级文献

学术工具

其他互联网资源

相关条目

1. 相互竞争的因果关系理论

莱布尼茨假设所有事件都有原因——它们不仅仅是发生的——并且通常只考虑三种值得哲学思考的因果理论：物理流入、偶然性和并行性。有趣的是，莱布尼茨从这个列表中排除了斯宾诺莎的因果关系理论。因为很明显，莱布尼茨认为任何认为存在唯一一种真实实体的观点甚至都无法开始提供正确的因果关系理论。让我们依次总结一下莱布尼茨认真对待的每一个理论。

根据物理流入理论，因果之间存在流入；换句话说，有限（即非神圣）物质之间存在实体间因果关系。因此，举例来说，当吉米·亨德里克斯似乎在弹奏他的吉他时，他确实是琴弦振动的原因。在这种情况下，运动是亨德里克斯身体的一种模式或状态，并且被转移或传达到他的吉他的身体。有趣的是，尽管有“物理”这个术语，物理流入理论并不局限于物质有限的物质。因为物理流入有时被用来解释非物质有限物质（例如思想）和物质有限物质（例如身体）之间的因果相互作用。因此，将“物理”一词理解为自然的而不是物质的更为准确。弗朗西斯科·苏亚雷斯、托马斯·霍布斯、皮埃尔·加桑迪和罗伯特·博伊尔等人都赞同某种形式的物质涌入。

偶然论不仅否认有限物质之间的因果关系，因此排除了因果关系之间的任何流入，而且也否认有限物质内部的因果关系。换句话说，对于有限实体，既不存在实体间因果关系，也不存在实体内因果关系。单独或联合来看，有限物质没有真正的因果效力。当亨德里克斯的吉他琴弦振动时，亨德里克斯并不是振动的真正原因。他的手指、手腕和手臂也不是真正的原因。对于偶然主义者来说，振动是否是无缘无故的？不，因为有神。莱布尼茨同时代的许多人认为上帝是唯一的无限实体，也被认为是唯一的真正原因。当亨德里克斯自愿弹奏吉他上的琴弦时，上帝让他的吉他上的琴弦振动（这本身就是由上帝引起的）。安萨里、尼古拉斯·马勒伯朗士和路易斯·拉·福吉等人都是偶然主义者。

与偶然论一样，平行论认为有限实体之间不存在实体间因果关系。和偶然论一样，当亨德里克斯的吉他弦振动时，亨德里克斯并不是振动的真正原因。再说一遍，他的手指、手腕或手臂也不是真正的原因。然而，这种振动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上帝。根据平行性，有限的物质可以是真实的原因。相反，琴弦本身会引起振动。由于身心之间的特殊和谐，而不是因为任何直接的因果关系，当亨德里克斯处于愿意用手指拨动吉他琴弦的状态时，琴弦就处于一种会导致其振动的物理状态。

莱布尼茨过去和现在都是最著名的并行性支持者。他的版本被正确地称为“预先建立的和谐”，通常被解释为包含五个主要原则：

一个受造物质的状态变化不会由于另一个受造物质而发生（即不存在实体间因果关系）；

被造物质状态的所有（非初始的、自然的）变化都是（至少部分）由于该物质本身造成的（即存在内在因果关系）；

每个创造的物质都有一个“蓝图”（即，一个完整的概念或系列定律），“列出”或包括其所有状态，

每个“蓝图”都符合所有其他受造物质的蓝图（即每个受造物质的自然状态与所有其他受造物质的所有自然状态一致）；和，

物质状态之间的这种一致性是由一个普遍原因（即上帝）建立的。

对于这四个原则的表达，请参见莱布尼茨 11 月 28 日/12 月 28 日写给阿诺德的信。 1686 年 8 月和 1687 年 4 月 30 日，以及 Monadology §81。还请考虑 1704 年对预先建立的和谐的表述：

这些灵魂中的每一个都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在其自身之外发生的事情，并且它不能通过其他特定存在的任何影响来做到这一点（或者，更好地说，它必须从灵魂的深处绘制[devant]这种表达。它本身的性质）；因此，每个灵魂必然都从一个普遍原因（causeUniverselle）接收了这种性质——这种表达外在事物的内在源泉，所有这些存在都依赖于这个原因，并且导致它们中的每个人都完全同意并与其他相对应。 (新散文 A vi, 6, 440)

不出所料，对于这些原则的解释存在一些争议。例如，原则 2 有时会扩展到包括非初始状态（参见 Whipple，206）。预先建立的和谐还有另一个重要方面。莱布尼茨也将物质“从其本质深处”产生的表达称为感知。感知是“涉及并代表统一体中的多数的过渡状态”（Monadology §14 GP vi, 608/AG 214）。预先建立的和谐存在于感知和身体运动的同构映射中。每当物质具有感知 x 时，就会有相应的身体状态 y 表达该感知 x。因此，当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将一根木头放入火中时，“[我的]动物精神和[我的]血液在恰当的时刻[采取]与[我的]灵魂的激情和感知相对应的动作”（新系统 GP iv，484/L 458）。

然而，请注意，莱布尼茨预先建立的和谐的五个主要原则为上帝的超自然因果活动留下了空间，即使在有限物质的行为中也是如此。换句话说，预先确定的和谐，至少在莱布尼茨看来，是一种并发性形式。更多的内容将在神圣因果关系部分中讨论，但现在只要说上帝在有限实体的行为中的因果作用至少是预先建立“原因”和“原因”之间的共存或结合就足够了。效果”，否则上帝创造普遍和最大和谐的目标（单子论§§85ff）就会落空。

为什么莱布尼茨会被这种听起来相当奇怪的预先设定的和谐所吸引？换句话说，为什么他拒绝更尘世的物理流入和更天国的偶然主义？

2. 莱布尼茨为何拒绝物理流入？

莱布尼茨想要排除任何一种物质将某种东西传递给另一种物质的因果关系：“影响的方式属于共同哲学的方式。然而，由于不可能想象物质粒子或物种或非物质品质可以从这些物质中的一种传递到另一种物质，因此必须拒绝这种观点”（GP iv，498f）。在他的职业生涯早期，莱布尼茨驳斥了经院学者弗朗西斯科·苏亚雷斯的物理流入理论，称其为“野蛮的表达……是隐喻性的，比它的定义更晦涩难懂”（Nizolius GP iv 版序言，150）。 （苏亚雷斯是否真的持有莱布尼茨赋予他的观点完全是另一回事。）此外，预先设定的和谐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而无需“财产传递”的形而上学包袱：“因此，所有这些之间将会有一个完美的一致。”正如哲学家们普遍想象的那样，如果它们都通过物种或品质的传播相互交流，就会产生相同的效果，人们会注意到这种效果”（新系统 GP iv，484/L） 457f）。

在这里相当清楚的是，莱布尼茨用“流入”来指代意外事件的转移——今天我们称之为比喻或属性实例——就像吉他手的手指给弹奏的吉他弦带来一个运动实例一样。莱布尼茨认为，无法理解一种有限物质如何作用于另一种有限物质。因为这种实体间因果关系需要事故从一种物质转移或迁移到另一种物质，其中比喻从一件事传递到另一件事，然后实例化它。这种移情是令人费解的；意外地从一个主题转移（即比喻转移）到另一个主题是不可能的（新散文 A vi, 6, 224）。莱布尼茨在《形而上学论述》中写道：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从外部自然地进入我们的头脑；我们有一个坏习惯，认为我们的灵魂好像它接受了某些物种作为使者，并且好像它有门窗。我们心中有所有这些形式；我们甚至有来自各个时代的形式，因为心灵总是表达它所有未来的想法，并且已经混乱地思考它将会清楚地思考的一切。 （形而上学话语§26 GP iv, 451/AG 58）

大约三十年后，他写道：“单子没有窗户，任何东西都可以通过它进出。意外事件不能像经院哲学家的明智物种过去那样脱离物质并在物质之外漫步。因此，物质和意外都不能从外部进入单子”（Monadology §7 GP vi, 608/WF 268）。

莱布尼茨也这样论证：如果心灵（一种有限物质）作用于身体（另一种有限物质）从而引起身体运动，那么在心灵作用于身体（另一种有限物质）之后，世界该区域的运动就会增加。身体没有通过另一个区域运动的减少来补偿。这明显违反了运动守恒定律。因此，不存在物理流入。 Monadology 包括以下段落：

笛卡尔认识到灵魂不能将力传递给物体，因为物质[即物质世界]中总是存在相同数量的力。然而，他认为灵魂可以改变身体的[力]方向。但那是因为当时还不知道自然法则，它也肯定了物质中同一总方向的守恒定律。如果他知道的话，他就会想到我预先建立的和谐系统。 （单子学§80 GP vi，620f/AG 223）

莱布尼茨对物理流入学说感到困扰的部分原因是，在行动中，原因被耗尽了。根据莱布尼茨的说法，真正的因果关系意味着原因在行使其因果力量后不会失去任何功效。例如，莱布尼茨将我们思想的产生描述为涉及放射因果关系：“很明显，受造物依赖于上帝，上帝保存它们，甚至通过一种放射不断地产生它们，就像我们产生我们的思想一样” （形而上学论述§14 GP iv，439/AG 46）。其他评论家这样说：“物质应被理解为享有合法的原始作用力，由此事故从物质、从内部产生”（Cover & O’Leary-Hawthorne，181）。

很难说清楚为什么莱布尼茨会对任何涉及物质因果效力潜在丧失的理论感到困扰。部分原因可能与他的信念有关，即即使是有限的、被创造的物质也自然是坚不可摧的（即不朽的）（自然与恩典原理§2 GP vi, 598/P 195）。因为当时所创造的有限物质，根据物理流入模型持续发挥作用，最终可能会失去其因果效力，并且不再能够发挥作用。对于莱布尼茨来说，“物质不能被设想为缺乏活动的赤裸本质；活动是一般物质的本质”（新论文 A vi, 6, 65）。因此，物质的流入将导致物质的自然死亡，这是莱布尼茨完全拒绝的观点。

考虑莱布尼茨反涌入立场的另一种表达：

没有任何受造实体会对另一实体施加形而上的作用或影响，更不用说无法解释任何事物如何从一个事物转变为另一个事物的实体这一事实，已经表明，每个事物的所有未来遵循自己的理念。我们所说的原因在形而上学的严格意义上只是伴随的必要条件。 （主要真理 C 521/L 269/AG 33）

现在，这里的原因作为伴随的必需品以及上帝通过一种流散不断地“保存”物质的想法可能暗示偶然论，但很明显，莱布尼茨在最初对偶然论表现出一些同情之后，最终拒绝了它。

3.莱布尼茨为什么拒绝偶然论？

偶然论提出了一种观点，即上帝必须为任何本身不具有因果力量的物质采取行动。但是，由于除了上帝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实体具有为自身行动或什至与其他有限实体结合的因果力量，因此上帝必须不断干预世界的进程。莱布尼茨认为这是偶然主义因果关系解释的一个严重问题。

由于偶然论意味着上帝必须不断地干预自然过程，莱布尼茨认为这意味着他必须创造连续的奇迹——这种职业并不完全配得上上帝的名字。他解释说：

然而，让我们看看，偶然原因系统是否真的不涉及永恒的奇迹。 [皮埃尔·贝尔]说事实并非如此，因为这个体系认为上帝只根据一般法则行事。我同意他的观点，但在我看来，这并不足以消除奇迹。即使上帝一直在创造它们，它们仍然会是奇迹，如果这个词不是在通俗意义上理解为稀有而奇妙的东西，而是在哲学上理解为超越受造物力量的东西。仅仅说上帝制定了一般法律是不够的，因为除了法令之外，还必须有一种自然的执行方式。也就是说，所发生的事情应该可以用上帝赋予事物的本质来解释。 （拜尔困难的解释§7 GP iv, 520/WF 205）

请注意莱布尼茨对奇迹的定义：奇迹只是由上帝而不是有限物质产生的事件。然而，莱布尼茨补充道，一个要求上帝不断创造奇迹的世界，与一个在没有上帝直接干预的情况下自然“展开”的世界相比，是一个不太完美的世界，因此也不那么值得称赞（神正论§16）。这个想法是，偶然论的学说必须认为上帝最初并没有让创造正确（即使偶然论者自己不愿意做出这样的断言），因此必须不断介入并修复事物，让它们按照上帝的方式发展打算。 （当然，这并不是说莱布尼茨没有任何奇迹。他确实谈到了“超越生物所有力量”的事件（神义论§249 H 280），包括创造和道成肉身。）称亨德里克斯的吉他演奏为“奇迹”，但这并不是因为他的演奏完全归功于上帝。亨德里克斯是一个真正的原因。

对于莱布尼茨来说，一个由真正活跃的物质组成的世界比一个由纯粹被动或因果惰性的物质组成的世界更加完美，后者的活动不正确地归因于它们，而是归因于上帝。莱布尼茨认为，将这种活动仅归咎于上帝，将不可避免地导致斯宾诺莎主义，其中上帝是唯一的真实实体，任何其他事物都只是上帝的一种模式，否则必须援引机械神，这对莱布尼茨来说是一个临时解决方案（主要真理 C 521/P 90；GP iv，515/WF 221）。为了避免他认为是纯粹的斯宾诺莎主义，莱布尼茨热衷于强调我们必须能够区分上帝的行为和受造物的行为。 （莱布尼茨的这一努力是否成功是值得商榷的，正如神圣因果关系部分所讨论的那样。）

有趣的是，莱布尼茨还提供了一个方法论上的理由来拒绝任何不必要地援引奇迹来解释现象的观点：“在哲学中，我们必须试图通过根据神圣智慧的概念来解释事物，从而表明事物是如何进行的。我们正在处理的主题”（新系统§13 WF 150）。

4. 实体间因果关系

由于莱布尼茨似乎认为实体间因果关系需要物理流入，而物理流入是不可接受的，因此他从逻辑上得出结论，我们必须拒绝实体间因果关系。但尼古拉斯·乔利指出，莱布尼茨并不总是这样争论。因为虽然莱布尼茨一贯拒绝流入的存在，但有时莱布尼茨不会同时彻底拒绝实体间因果关系的存在。 “莱布尼茨有时表明，我们关于因果相互作用的普通陈述可以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来理解，即它们是真实的”（Jolley 1998，595）。尽管如此，乔利继续说道，“当莱布尼茨简单地否认所创造的物质之间存在因果相互作用时，他倾向于接受流入分析；他没有四处寻找更好的分析来保留我们普通因果陈述的真实性”（Jolley 1998, 595）。因此，总的来说，莱布尼茨并没有认真对待实体间因果关系的其他替代解释。

也许是因为他认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对他有用的解释——预先建立的和谐——莱布尼茨不相信一个看似合理的因果关系理论需要是实体间的。换句话说，莱布尼茨并没有面临许多同时代人所面临的问题：他的形而上学——与他们的形而上学不同——包括维持正确且纯粹的内在因果关系理论的必要（和充分？）要素；莱布尼茨创造的实体是自给自足的（拥有解释其所有属性实例的内在变化原则），永久有效的因果关系（行动不会削弱其力量），并且配备了符合完整概念的完整概念。所有其他创造的物质（感知或代表同一个宇宙）。因此，莱布尼茨不会觉得有必要捍卫实体间因果关系，这是有道理的。就像提到奇迹一样，这将是一个不必要的举动，因此在方法论上是无效的。

这一点可以换种方式表达。解释实体内因果关系的一个难题涉及解释系统间因果关系和系统内因果关系之间的差异。例如，手表的工作是否构成一个孤立的系统？即使是专为深海潜水员打造的劳力士腕表，也会受到极端温度和深度的影响。因此，在劳力士内部解释因果关系存在一个问题。对于一位持有机械论和唯物主义实体概念的十七世纪哲学家来说，也出现了类似的问题。但莱布尼茨毫不费力地解释因果孤立的系统和不能绝对化的系统之间的区别。他的一元本体论很容易处理因果上孤立的单元或统一体。因为他的物质是“无窗的”，根本不会受到外部物质的因果损害。

一个单子被任何其他创造物内部改变或改变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单子内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重新排列，也没有可以想象的内部运动可以被激发、引导、增加或减少，就像在复合体中那样，其中各部分之间存在变化。单子没有窗户，任何东西都可以通过它进出。意外事件不能像经院哲学家的明智物种过去那样脱离物质并在物质之外漫步。因此，实体和偶然都不能从外部进入单子。 （单子论§7 GP vi，608/WF 268）

换句话说，莱布尼茨写道，“物质永远无法尽可能地阻止彼此在这个宇宙中完成这些工作”（致阿诺德的信，1687 年 4 月 30 日§6 WF 125）。

接下来，我将重点讨论莱布尼茨对因果关系的积极描述。莱布尼茨形而上学中存在的唯一真正的因果关系是在每个有限实体中以及上帝预先建立了心灵与身体（以及心灵与心灵、身体与身体）之间的和谐。因此，本文的其余部分将讨论内在的和神圣的因果关系。

5. 内在因果关系

莱布尼茨实体的任何内容要么是一种属性（永久且共同的特征（GP ii, 227, 257ff）），有时称为“属性”（GP ii, 258/L 533），要么是偶然（短暂且普遍的特征）。个体特征（GP ii，458/L 605；GP iv，363）），有时称为“修改”（G ii， 258/L 533；GP ii，503f）。在当代行话中，我们将属性称为“属性”，将意外称为“属性实例”或“比喻”。行动是实体的一个属性，因为莱布尼茨将实体定义为“能够行动的存在”（GP vi，598）。知觉是物质的偶然，因为物质的作用恰恰在于它们总是在改变它们的知觉。现在，属性不能被视为实体，因为将行动与正在行动的东西等同起来，或者将延伸与延伸的东西等同起来是错误的（新论文A vi，6，210f）。属性也不能被视为意外，因为“一个属性可以在同一时间或不同时间由多种物质来断定，而意外永远不能在同一时间或不同时间存在于多个物质中”（Clatterbaugh，1978） ，3）。

因此，对于莱布尼茨来说，创造物的本质是活动，即其感知不断变化的过程（给德沃尔德的信，1704年1月21日，GP ii，263/L 534）。物质的意外事件（比喻或属性实例）是它的感知。所创造的物质的变化必须是引起的（基本真理 C 519/L 268），但不可能有超越（即实体间）因果关系（《形而上学论》§14，GP iv，439/L 312/WF 66f）。正如前面所见，创造的物质（即单子）之间的因果相互作用原则上是无法解释的（新系统 GP iv，483/L 457）。因此，受造实体的知觉变化的原因要么位于非受造实体，即上帝，要么位于实体本身。但是，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莱布尼茨拒绝接受这样的观点：只有上帝才是推动物质变化的真正因果力量。如前所述，他不是偶然主义者（Foucher 的回复注释，GP i，373f/L 155）。所以，暂时把上帝放在一边，感知的变化是由物质本身引起的。但我们当然想知道物质或物质中的什么推动了感知的变化。

数学联邦政治世界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