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萨克·波尔卡尔（一）

一、生活与工作

2.布尔戈斯的波尔卡尔和阿布纳：犹太教与基督教

2.1 一神论与三位一体论以及上帝的无形体与道成肉身

2.1.1 一神论与三位一体论

2.1.2 神的无形体与道成肉身

2.2 塔木德和犹太圣贤的权威

2.3 弥赛亚：他已经来了吗？

3.决定论和自由意志

人的意志与自然的意志

4. 结论

参考书目

手稿

主要来源

二手资料

学术工具

其他互联网资源

相关条目

一、生活与工作

艾萨克·波尔卡尔[1]是一位犹太哲学家，是犹太阿维罗伊学派的成员。他从十三世纪下半叶到十四世纪上半叶生活在西班牙北部。 [2]人们对波尔卡尔的生活和家庭知之甚少。当代诗人塞缪尔·伊本·萨松（Samuel Ibn Sasson）为纪念他而写的一首短诗表明，波尔卡尔以其哲学知识以及研究《圣经》和《密西拿》的专业知识而闻名。此外，萨森指出波尔卡尔也是一位诗人、一位医生，也是他所在社区中受人尊敬的人物（Baer 1938：200）。

波尔卡尔写了几本书，其中大部分都丢失了。他在他的主要著作 ʿEzer ha-Dat（支持法律）中提到了其中一些书籍：Peirush le-Sefer Bereshit（创世记注释）[ʿEzer ha-Dat：39]； Peirush le-Sefer Kohelet（传道书注释）[ʿEzer ha-Dat: 121, 123]； Sefer Peirush le-Tehillot（《诗篇评论》）[ʿEzer ha-Dat：131]；和Musar ha-Banim（儿子的指示）[ʿEzer ha-Dat：158]。波尔卡尔的两部作品——《希望的书信》（Iggeret ha-Tiqvah）和《占星学的反驳》（Sefer be-Hakḥashat ha-ʿiẓtagninot）——被布尔戈斯的阿布纳（Abner of Burgos）提到，他是著名的基督教皈依者和反对犹太教的辩论家，在他的《Teshuvot la》 Meḥaref（对亵渎者的回应）[3] 和 Minḥat Qenaot（嫉妒奉献）。[4]波尔卡尔的两部作品现存：Teshuvat Apikoros（对异端的回应），[5]他写给艾布纳的一封信，[6]和他的主要语料库，ʿEzer ha-Dat（支持法律）。此外，波尔卡尔还完成了艾萨克·阿尔巴拉格（Isaac Albalag）的著作《纠正哲学家的观点》（Tiqqun Deʿot ha-Philosophim），这是对安扎里的《Maqasid al-Falāsifa》（《哲学家的观点》）的自由释义，其中大部分内容包含阿尔巴拉格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对安萨里哲学思想表述的批评（见 Vajda 1960：268）。

波尔卡尔的主要著作《Ezer ha-Dat》由五篇论文组成。在开篇论文中，波尔卡尔主张犹太法相对于其他现有宗教法具有首要地位。对他来说，《托拉》是最好的法律，而立法者摩西是最高的领袖。他们共同为犹太信徒提供了实现他们的最终目标：未来世界的必要基础。在这篇论文中，波尔卡尔强调了特定的主题，例如流亡及其意义、对弥赛亚最终到来的信仰、塔木德方法论及其权威，以及如何解释圣贤的话语。这些主题的选择似乎是由于基督徒利用它们来论证基督教相对于犹太教的优越性。

第二篇论文由几个不同的对话组成。主要对话描绘了两个世界观截然不同的男人之间的激烈辩论：一个是代表传统和反哲学方法的老人，另一个是对哲学有着强烈吸引力的年轻人。这两个人物之间的争论反映了对哲学持怀疑态度的传统主义犹太人与旨在调和哲学研究与启示的犹太哲学家之间的众所周知的争论。在这段对话中，正如我们将在下面看到的，传统主义者指责哲学家们因追随希腊哲学而持有异端观点，例如否认上帝的统一性、他的全能、他的全知等等。另一方面，这位年轻的哲学家声称犹太信仰和亚里士多德哲学之间并不矛盾。

这本书的第三篇论文很可能是基于波尔卡尔和他以前的老师阿布纳之间关于占星学的通信。这篇论文中的对话是一位哲学家[7] (ḥaver) 和一位占星家 (hover) 之间的对话。后者持有极端的决定论观点，而前者则相信人的自由意志。

该书的第四篇论文介绍了四种不同人群的类型，根据波尔卡尔的说法，他们构成了犹太教的最大敌人，因此也是哲学的最大敌人。第一类是那些拒绝科学却自称真正的信徒的人。第二类包括卡巴拉主义者，他们声称可以获得追溯到先知的深奥知识，并且拒绝将哲学家的方法（例如三段论）作为评估知识主张的合法工具。第三组包括那些指责哲学家持有激进自然主义观点的人。根据这个团体的说法，哲学家断言一切都受自然支配，甚至上帝也无法改变其进程。对于这些传统主义者来说，哲学家把自然变成了上帝的对手，而不是他的中介。第四类包括相信魔法、巫术等的人。

第五篇论文结束了这本书，描述了精神与生活在物质世界的人之间的对话。这两个人物争论了一个问题：当一个人可以充分享受身体和智力的快乐时，活着，当一个人的灵魂摆脱身体欲望时，当一个人死亡时，哪个更好。波尔卡尔以一个启示结束了这一节：两位对话者听到了天使加百列的声音，他支持灵魂的立场，根据这一立场，灵魂与身体的分离是更好的。

2.布尔戈斯的波尔卡尔和阿布纳：犹太教与基督教

波尔卡尔反对阿布纳放弃出生信仰而接受基督教的决定，源于他认为真正的宗教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违背基本的哲学原则。对于波尔卡尔来说，基督教确实与这些原则相矛盾，因此基督教不是真正的宗教：[8]

在所有国家看来，所有知识的基本原则和目的是认识上帝的存在，愿他受到祝福，通过他的力量，周围的球体被移动。我们的宗教首先在“我是耶和华”这节经文中解释了这一点。 20:2]。第二个原则是他的统一性。这在“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这节经文中得到了解释。 20:3] 以及“以色列啊，你要听！耶和华是我们的神，耶和华是独一的神。” 6:4]。第三个原则是他没有身体，这一点在“所以你要谨慎，因为你并没有看见任何形体”这节经文中也知道并揭示了这一点。 4:15]，而且他也不是身体内的一股力量，从某种意义上说，发生在黑暗物体上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证实他，这一点从“我耶和华没有改变”这节经文中可以得知并明显看出。马尔。 3:6]。每个聪明人都知道，这些信念在亚里士多德所写的物理学和形而上学书籍中得到了可靠的证明和充分的论证，对于那些努力研究它们的人来说是显而易见的，因此没有人会拒绝它们，并且否认它们，除非他否认第一原则，古代圣贤认为第一原则会被用石头砸死。 （Teshuvat Apikoros：2b；参见 ʿEzer ha-Dat：35–36）

波尔卡尔声称，哲学家们已经证明了“这些信仰”，即三个哲学原则：上帝的存在、他的统一性以及他既不是一个身体也不是一个身体中的力量，这些原则被犹太人完全维护。虽然基督徒试图将这些原则与他们的神学教义相协调，但在波尔卡尔看来，他们的尝试并没有成功。

波尔卡尔对基督教的根本反对意见反映在他与艾伯纳关于（1）一神论与三位一体，以及（2）上帝的无形体与道成肉身的争论中。

虽然波尔卡尔认为基督教承认上帝的存在，但它拒绝另外两个原则——上帝的统一性和非物质性——因为它接受三位一体和道成肉身的教义。因此，基督教不可能是真正的宗教。波尔卡尔主要在《Teshuvat Apikoros》的第二章和《Ezer ha-Dat》论文的第二部分中提出了他的批评，其中他列举了构成任何真正宗教基础的三个原则。尽管他没有明确提及基督教，但根据阿布纳在他的《Teshuvot la-Meḥaref》中提及这一章的内容，我们可以自信地假设，这一批评的对象是基督教信徒。

2.1 一神论与三位一体论以及上帝的无形体与道成肉身

2.1.1 一神论与三位一体论

对于波尔卡尔来说，既然哲学家们已经证明了上帝存在，而且他既不是一个物体，也不是一个物体中的力，所以没有必要重复这些论证。另一方面，对于押尼珥来说，证明三位一体和道成肉身的合理性并表明这两种教义与哲学解释是一致的，是他希望证明基督教有效性并说服尽可能多的犹太人皈依的基础。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引用了圣经经文和米德拉希姆。他使用的一篇特别有趣的文字是诗篇 50:1 的米德拉什，他写道：

这就是米德拉什的经文中所写的：“上帝（El），主[YHVH]上帝（Elohim）说话并召唤了世界”[诗篇50:1]。为什么这个名字提到了三遍？教导你们，圣者（愿颂赞）用这三个名字创造了世界，这三个名字代表了他创造世界的三种属性。它们是：智慧 [Ḥokhma]、理解 [Tevunah] 和知识 (Daʿat)。智慧从何而来？因为据说

主通过智慧等建立了大地……了解吗？因为经上说：“他以理智建立诸天”。知识？因为据说“通过他的知识，深渊破裂了……”[9]

从这段经文中我们必须得出这样的结论：除非造物主拥有这三个属性，这三个属性由他的三个名字“神（El）、神（Elohim）和主（YHVH）”所表明，否则世界就不可能被创造，因为它们是一个神圣实体的三个（部分）。由于它们的基本特征，它们用这三个名称（“智慧”（Ḥokhma）、“理解”（Tevunah）和“知识”（Daʿat）来表示）。因为说圣者，受祝福是不合适的。正如愚人所想的那样，他通过“名字”的力量创造了世界，或者通过除了他自己和他的真理之外的任何其他东西，事实上，他自己就是他的智慧，他自己就是他的理解力。他自己就是他的知识（Teshuvotla-Meḥaref：15b-16a）。

上帝创造了具有三种神圣属性的世界：智慧（Ḥokhma），由他的名字YHVH（主）表示；理解[Tevunah]，用他的名字El（上帝）表示；和知识[Daʿat]，由他的名字Elohim（上帝）表示。阿布纳将霍赫玛视为普遍智慧，它是永恒的、独立于物质的。基督徒称这种特征为“父亲”。上帝的智慧是“一切的原因”（sibbat ha-kol），是所有受造物的主要“源头”。 Tevunah 是从普遍智慧“诞生”的特殊知识，被基督徒视为“儿子”。 [10] Daʿat 位于这两个属性之间：它是 Ḥokhma 和 Tevunah 之间、普遍智慧和特殊智慧之间的中介。它的作用类似于三段论中项，连接大项和小项；没有中间项，就没有有效的三段论；没有达特，就没有特定的知识。艾伯纳继续认为 Daʿat 表示 Elohim，因为它在语法上是复数形式：完全正确

由于“知识”（Daʿat）位于上帝（El）和主（YHVH）这两个名字之间，因此在这节经文中，“因为主是全知的神”，而且因为它是“圣灵”，如上所述，“神”（Elohim）这个名字与知识相关是恰当的，因为在“神（El）、神（Elohim）和主（YHVH）”。因此，它是复数形式，就像“上帝”和“知识”这两个词一样。它教会我们有关自身和其他两个事物的知识，就像这种关系教会我们有关自身和两个相关事物的知识一样。因此，“上帝”（Elohim）这个名字本身就教导我们关于这三种属性。 （Teshuvot la-Meḥaref：17a）

复数形式 Elohim 表示源自另外两个神的名字 El 和 YHVH 的关系。 Daʿat，指上帝的名字Elohim，是基督徒所说的“圣灵”。使用这个米德拉什服务于阿布纳的目标：从拉比来源证明三位一体的存在。他认为，圣贤们在这个米德拉什中的目的是证明上帝的名字与他的三个方面的存在平行，而不损害他的统一性。他通过使用“主动智力”和三段论等亚里士多德概念来强化这一主张，从而也从哲学角度支持了他的论点。阿布纳通过暗示三位一体的理由——智力（sekhel）、智力认知的主体（maskil）和智力认知的事物（muskal）——被亚里士多德主义者接受，因此，三位一体并不意味着三位一体的合理性，从而强化了他的主张。上帝的多重性。

2.1.2 神的无形体与道成肉身

对于迈蒙尼德和波尔卡尔来说，对上帝统一的信仰是任何真正宗教的基本原则。另一方面，对于押尼珥来说，道成肉身是基督教中最重要的教义：对三位一体的信仰不是一个独立的教义，而仅仅是相信道成肉身的先决条件：

首先，基督徒不需要维持对三位一体的信仰，除非有必要相信上帝以人的形式道成肉身，因为“儿子”的属性创造了存在的特殊性，正如已经解释的那样。因为如果没有这一点，死后灵魂的不朽以及他们在来世受到的奖赏和惩罚都无法成立。通过这种方式，《托拉》根据可能的情况赋予了人类物种和个体人格的存在和持久性。此外，正如我在上面证明的那样，导致履行诫命的信念是我们有责任相信的。（Teshuvot la-Meḥaref：21b）

这个说法强调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化身在世界细节存在中的关键作用。换句话说，如果没有道成肉身，就不会有受造之物。对三个实质性属性的信仰对于存在至关重要，因为它通过“儿子”解释了世界的形成和多样性的存在。其次，押尼珥规定，两个重要神学原则的实现——奖赏和惩罚形式的报应以及灵魂的不朽，这两个犹太教原则——依赖于对道成肉身的信仰。上帝作为世界上的积极力量统治着个人：即每个人根据他的行为受到奖励或惩罚。因此，只有接受上帝在圣子中道成肉身的教义，才有可能相信灵魂的不朽和人类的救赎（参见Hecht 1993：494）。

2.2 塔木德和犹太圣贤的权威

在《Teshuvot la-Meḥaref》中，押尼珥一贯使用犹太资料来证明基督教信仰的教义是真实的。他的目的是表明，尽管他那个时代的犹太人完全拒绝基督教，但他们所依赖的塔木德圣贤却默认了基督教的基本信仰。 Teshuvat Apikoros 再次省略了这个主题；然而，波尔卡尔在《Ezer ha-Dat》中用了两个不同的章节来说明基督徒对这些文本的错误使用。

阿布纳在他的《Teshuvot la-Meḥaref》中详细讨论了拉比文本。当符合他的目的时，他会引用拉比文本来表明塔木德圣贤实际上接受基督教教义；然而，他们无法向尚未准备好接受这些信仰的人们透露这些信仰（参见 Teshuvot la-Meḥaref: 15b; 16b; 17a; 18ab）。在其他情况下，阿布纳指责犹太圣贤的行为不道德（同上：33b；34b）。在《Ezer ha-Dat》中，波尔卡尔没有对阿布纳的诠释学攻击做出详细的回应。相反，他提出了一个通用的解决方案，阐明了《塔木德》的作用和拉比文本的重要性。

《Ezerha-Dat》中第一篇论文的结束部分例证了波尔卡尔的三重方法。首先，他阐述了口头法的重要性，它是完善成文法所必需的。虽然书面律法仅概述了法律的一般特征，但口头律法详细解释了人们应该如何解释和应用该法律。其次，他讲述了导致编纂和修订《巴比伦塔木德》的两位阿摩拉圣人拉比纳和拉夫·阿什写下《口述法》的历史事件：流放以及失去塔木德基础、裁决和解释的巨大风险。 11]第三，波尔卡尔宣称《塔木德》有多层含义；有些断言必须从表面上理解，而另一些断言则必须从深奥的意义上理解。

除了《塔木德》之外，波尔卡尔还列出了由犹太圣贤撰写的其他文本，但不能被视为“塔木德”，因为这个词仅指拉比对戒律的解释。由于这些文本仅具有阿加迪性质，而不具有哈拉克性质，因此它们不具有任何内在权威，但只有在符合或可以被解释为符合基本哲学原理时才有价值。 [12]

波尔卡尔以一般的方式有力地辩称，阿布纳的所有指控原则上都是无效的。波尔卡尔列出了他全面拒绝阿布纳指控的两个主要理由。首先，根据波尔卡尔的说法，如果拉比的段落与基本哲学原则相矛盾，那么它们应该被视为非哈拉克米德拉什文本。由于押尼珥在 Teshuvot la-Meḥaref 中使用的所有引文都不被视为“法律”，因此我们无需接受从中得出的结论。他写道：

此外，看看你的思想混乱，因为你依赖于《塔木德》中的一些传说，人们无法以任何方式解释和理解这些传说。即使它们根据您的观点被正确地阐明和解释，它们（只是）个人的教义，因此我们不会在任何方向上偏离或偏离对摩西托拉的信仰，愿和平降临他。对于犹太人来说，这些还不够，因为根据所有国家的信仰，他[摩西]是所有先知和圣人的大师。对于否定和推翻[托拉]来说更是如此（它们还不够）。 （特舒瓦特·阿皮科罗斯：6b）

我们不仅没有义务接受阿布纳引用的资料来源，而且——这是波尔卡尔驳回阿布纳主张的第二个理由——根据波尔卡尔的说法，阿布纳对这些资料来源的解读是有倾向性的。押尼珥刻意地阅读这些段落，以便它们与他的思路一致，而不考虑其他解释的可能性。

在使阿布纳使用《塔木德》段落无效的过程中，波尔卡尔揭示了他对犹太资料来源等级制度的看法。自然地，他将《摩西律法》列为最高来源。与《塔木德》圣人的法律教义仅由犹太人负责的不同，《摩西五经》提供了犹太教和基督教都接受的基本普遍真理。

波尔卡尔通过拒绝异教徒（epikursin）的观点来结束他关于塔木德圣人的讨论，他们嘲笑和否认一些塔木德故事、解释和裁决的真实性[ʿEzerha-Dat：65-67]。 《塔木德》是两类学生的知识源泉：第一类学生聪明、有洞察力、学习速度快，而第二类学生的理解力有限，因此依赖于传统知识，而没有发展出发现其深刻含义的冲动。波尔卡尔认为，塔木德圣人故意将流行知识纳入他们的教学中，作为第二类学生的途径，以便他也能参与真正的知识。

圣贤们的目标是为每个学生提供适合其能力的知识。敏锐的门徒掌握了真正的意义，最终将引导他达到最终目标：灵魂的永恒。另一个弟子的知识水平较低，仅出于教育目的而接受圣人的指导。

2.3 弥赛亚：他已经来了吗？

正如基督徒所坚持的那样，无法通过哲学研究来证明希伯来资料来源所指的弥赛亚是否已经到来。它只能通过解释阿布纳和波尔卡尔都熟知的经文和拉比文本，并通过研究从这种解释中出现的弥赛亚和弥赛亚时代的图景如何与过去的经验事件相一致或不相一致来证明。换句话说，波尔卡尔选择的预言经文表明耶稣并没有带来先知所描述的弥赛亚时代。另一方面，押尼珥试图证明相反的情况，他使用了相同的经文以及其他经文来证明耶稣和他所开创的弥赛亚时代实际上与先知所描述的完全一致。

犹太教和基督教之间的主要区别之一源于每种宗教对待弥赛亚的态度。基督教认为弥赛亚既是神又是人，而犹太教则认为弥赛亚是一个具有非凡品格的人。基督教教义教育信徒要像弥赛亚已经来临一样生活。他们的生活方式是为未来的世界做准备。在犹太教中，弥赛亚时代位于未来，其特点是恢复犹太人对以色列土地的主权以及一个所有民族和平相处的世界。因此，如果犹太人接受耶稣是弥赛亚的观点，那么他们对这种复兴所抱有的任何希望都只是愚蠢和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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