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克·斯宾诺莎（二）

那么斯宾诺莎是泛神论者吗？任何对斯宾诺莎对上帝和自然的认同的充分分析都会清楚地表明，斯宾诺莎不可能是第二个内在论意义上的泛神论者。对于斯宾诺莎来说，除了自然及其属性和模式之外，别无他物。自然之内肯定不存在任何超自然的东西。如果斯宾诺莎试图消除任何东西，那就是超越自然、逃避自然法则和过程的东西。但他是第一个还原意义上的泛神论者吗？

上帝是否等同于整个自然（即自然自然和自然自然）还是仅自然的一部分（即单独的自然自然）这一问题可能是最近文献中占据了大量内容的问题。被认为对于斯宾诺莎所谓的泛神论问题至关重要。毕竟，如果泛神论认为上帝是一切，那么只有当斯宾诺莎将上帝等同于整个自然时，他才是泛神论者。事实上，这正是这个问题经常被表述的方式。相信斯宾诺莎是泛神论者的人和相信斯宾诺莎不是泛神论者的人都关注这样的问题：上帝是否与整个自然（包括自然的无限和有限模式）等同，还是仅与实体等同？及其属性（Natura naturans），但不是模式。因此，有人认为斯宾诺莎不是泛神论者，因为上帝只能与实体及其属性、最普遍、最活跃的自然因果原理等同，而不是与任何实体模式等同。其他学者认为斯宾诺莎是泛神论者，只是因为他确实将上帝等同于整个自然。

然而，当问题涉及斯宾诺莎所谓的泛神论时，关于斯宾诺莎将上帝与自然等同的程度的争论并没有真正切中要害。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泛神论”意味着上帝是一切的观念，并且如果有人读斯宾诺莎说上帝只是自然，那么斯宾诺莎的上帝就不是一切，因此斯宾诺莎不是泛神论者，至少在普通意义上的。根据这种解读，有限事物虽然是由自然永恒的、必然的和活跃的方面引起的，但并不等同于上帝或实体，而是它的结果。但这并不是斯宾诺莎不是泛神论者的有趣意义。因为即使斯宾诺莎确实将上帝等同于整个自然，但这并不意味着斯宾诺莎是泛神论者。真正的问题不在于如何正确解读斯宾诺莎的上帝概念及其与有限模式的关系的形而上学。无论哪种解释，斯宾诺莎的举动都是自然主义和还原性的。上帝要么与整个自然相同，要么仅与自然的一部分相同。因此，斯宾诺莎与还原泛神论者有一些共同点。但是——这是重要的一点——即使是无神论者也可以毫不费力地承认上帝只不过是自然。还原泛神论和无神论维持着外延等价的本体论。

相反，斯宾诺莎的泛神论问题实际上需要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回答，即对自然的正确态度。无论人们如何解读斯宾诺莎的上帝与自然之间的关系，称他为泛神论者都是错误的，因为泛神论仍然是一种宗教有神论。泛神论者与无神论者的真正区别在于，泛神论者并不认为有神论所要求的宗教心理态度是不恰当的而拒绝。相反，泛神论者只是断言上帝——被认为是一种存在，人们在他面前要采取一种崇拜的敬畏态度——存在于自然界中。没有什么比斯宾诺莎哲学的精神更遥远的了。斯宾诺莎认为，在上帝或自然面前，敬拜的敬畏或宗教的敬畏并不是一种适当的态度。自然没有什么神圣或神圣的地方，它当然也不是宗教体验的对象。相反，人们应该努力理解上帝或自然，用一种充分的或清晰的、独特的智力知识来揭示自然最重要的真理，并展示一切如何在本质上和存在上依赖于更高的自然原因。对于斯宾诺莎来说，发现和体验上帝的关键是哲学和科学，而不是宗教敬畏和崇拜的服从。后者只会引起迷信行为和对教会权威的屈从；前者带来开悟、自由和真正的幸福（即心灵的平静）。

2.2 人类

在第二部分中，斯宾诺莎转向人类的本质。我们所知道的上帝的两个属性是广延和思想。这本身就是一个在他的同时代人眼中令人震惊的论文，一个通常被误解和诽谤的论文。当斯宾诺莎在命题二中声称“广延是上帝的一个属性，或者上帝是一个广延的东西”时，他几乎被普遍地——但错误地——解释为说上帝实际上是有形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斯宾诺莎主义”对于他的批评者来说就成了唯物主义的代名词。

根据一种解释，上帝确实是物质的，甚至是重要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上帝是或拥有一个身体。然而，这里将要采用的另一种解释是，上帝本身并不重要，而是延伸是一种本质。扩展和思想是两个绝对没有共同点的截然不同的本质或本质。延伸的模式或表达是物理身体；思想的方式是思想。由于扩展和思想没有任何共同之处，所以物质和思想的两个领域是因果封闭的系统。仅扩展的属性仅遵循扩展的一切。每个身体事件都是一系列无限因果事件的一部分，仅由扩展的性质及其定律以及与其他扩展物体的关系结合决定。同样，每个想法或心理事件仅遵循思想的属性。任何想法都是一系列无限思想的组成部分，它是由思想及其定律的性质以及与其他思想的关系决定的。换句话说，身体与精神之间的身体与思想之间没有因果关系。但是，两个系列之间存在彻底的相关性和并行性。对于扩展的每个模式，这是一个相对稳定的物质集合（一个单个身体），思想中都有相应的模式（一种思想或思想）。实际上，他坚持说：“扩展方式和该模式的想法是同一件事，但以两种方式表达”（IIP7S）。由于自然或物质的基本和潜在的统一及其属性及其属性，所以思想和扩展只是一种不同的方式，同一性质表达了自己。因此，每个物质的东西（通过扩展的每一个确定自然的表达）都有其自己的特定思想（通过思想确定自然的表达） - 一个永恒的充分思想 - 与之对应并代表它。由于这个想法只是神的属性之一（思想）的一种模式，它在上帝中，而无限的思想构成了上帝的思想或无限的智力。正如他解释的那样

在自然界中存在的一个圆圈，现有圈子的思想也在上帝中，是同一件事，这是通过不同的属性来解释的。因此，无论我们是根据扩展的属性来构想自然，还是在思想的属性下，还是在其他任何属性下，我们都会找到一个和相同的秩序，还是一个相同的原因，即相同的事物。彼此。 （IIP7S）

Spinoza认为，这得出的是，身体之间的因果关系反映在上帝思想之间的逻辑关系中。或者，正如斯宾诺莎（Spinoza）在命题第七中指出的那样，“思想的顺序和联系与事物的顺序和联系相同”。

然而，一种延伸的身体比其组成中的任何其他人都要复杂得多，并且其行动和采取行动。这种复杂性反映在其相应的思想中。有问题的身体是人体。它相应的想法是人类的思想或灵魂。那么，与其他任何想法一样，人类的思想只是上帝属性的一种特殊方式。体内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反映或表达。这样，思想或多或少地认为体内发生了什么。通过身体与其他身体的互动，头脑意识到周围物理世界中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是，人类的思想与任何思想方式与某种延伸方式相互作用并不比其身体互动。

十七世纪哲学中的一个紧迫性问题之一，也许是笛卡尔二元论最著名的遗产，是两个在人类中的根本不同的物质（例如思想和身体）在人类中构成联盟的问题，并在彼此中造成影响。扩展的身体如何使未扩展的思想与无能为力或运动能力并“移动”它，即疼痛，感觉和看法等心理影响？没有动作的思想或灵魂之类的非物质事物如何使身体（人体）运动？斯宾诺莎实际上否认人类是两种物质的结合。人类的思想和人体是两个不同的表达方式：在思想和延伸下 - 一件事：一个人。而且，由于思想与身体之间没有因果关系，因此从技术上讲，所谓的思维问题不会出现。

2.3知识

人类的思想像上帝一样，都包含思想。这些想法中的一些 - 感官图像，定性的“感觉”（例如痛苦和愉悦），感知数据和想象力的人物是不精确的定性现象，是对身体的影响，因为它受到了身体的影响周围。这样的想法并不能传达对世界的充分和真实的知识，而只能传达出目前似乎对事物的相对，偏见和主观的了解。这些看法没有系统的秩序，也没有任何批判性的监督。 “只要人类的思想从自然的共同顺序看待事物，它就没有足够的，而只有对自己的身体，身体和外部身体的困惑和肢解的知识”（IIP29C）。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简单地通过与外部世界中的事物相遇和偶然的事物来确定我们的思想。这个肤浅的熟人永远不会为我们提供有关这些事物本质的知识。实际上，这是虚假和错误的不变来源。这种“从随机经验中获得的知识”也是巨大妄想的起源，因为我们（自由地思考自己）在我们的无知中并没有意识到我们如何被原因决定。

另一方面，充分的思想是以理性和有序的方式形成的，必然是事物本质的真实和启示。第二种知识（在“随机体验”之后）是“理性”是通过话语，推论程序对事物本质的忧虑。 “一个真实的想法除了完美了解事物或以最好的方式了解一件事情无济于事”（IIP43S）。它涉及掌握事物的因果关系和概念上的联系，不仅与其他物体，更重要的是，与上帝的属性，无限的模式（自然法则）立即遵循的属性，以及挑选特征的“常见概念”以属性的所有模式存在。事物清楚而明显地将其对象定位在其所有因果关系和概念关系中，不仅显示它是什么，还表明它是什么以及如何以及原因，都可以清楚地定位其对象。真正知道一件事情的人看到了为什么要成为事物的原因，不可能是其他情况。 “将事物视为必要的，而不是偶然性是理性的本质”（IIP44）。相信某事是偶然或自发的信念只能基于对事物因果关系解释的不足，这是基于对此的部分而“残缺”的熟悉。通过适当的思想感知是要感知本质上固有的必要性。

仅感官经验永远无法提供足够想法传达的信息。感官只有从给定的时间出现在给定的时刻时才出现的事物。另一方面，通过展示一个事物是如何遵循的一个或另一个上帝的属性，它以其“永恒的”方面形式出现，这是一个充分的想法，如斯宾诺莎所说，它不与时间有关。 “将事物视为必要而不是偶然性是理性的本质。理性理解事物的这种必要性，即本身就是这样。但是，事物的这种必要性是上帝永恒本质的必要性。因此，在这种永恒的物种下重视事物是理性的本质”（IIP44）。第三种知识，直觉，以理性的方式掌握了知识，并以一种敏锐的思想掌握了它。

斯宾诺莎（Spinoza）对足够知识的概念揭示了人类认知能力的无与伦比的乐观主义。甚至没有笛卡尔都认为我们可以知道所有自然及其最内向的秘密，并以斯宾诺莎认为可能的深度和确定性程度。最值得注意的是，因为斯宾诺莎认为，对任何对象的足够知识及其整体的知识涉及对上帝的本质以及事物与上帝及其属性如何联系的知识，他也没有关于我们可以声称我们可以在至少原则上，完美和充分地了解上帝。 “每个想法都涉及的上帝永恒和无限的本质的知识是足够和完美的”（IIP46）。 “人类的思想对上帝的永恒和无限本质有足够的了解”（IIP47）。历史上没有其他哲学家愿意提出这一主张。但是，再说一次，没有其他哲学家如此直率地认同了自然的上帝。

2.4激情和行动

斯宾诺莎（Spinoza）对人类的组成进行了如此详细的分析，因为这对于他的目标是展示人类是自然的一部分，这是与其他扩展和精神生物相同的确定性因果关系中存在的。这具有严重的道德意义。首先，这意味着至少在这个术语的一般意义上，人类没有自由。因为我们的思想和思想中的事件仅仅是在因果关系属性遵循的因果关系中存在的思想，所以我们的行动和意志必须像其他任何自然事件一样确定。 “在脑海中，没有绝对的或自由的意志，但是头脑决心要由他人也是由他人决定的原因，而另一个原因是另一个人，也是无限的，”（IIP48）（IIP48）。

意志（当然还有我们的身体）的真实是我们心理生活的所有现象。斯宾诺莎（Spinoza）认为，这是以前的思想家对此尚未充分理解的，他们似乎想将人类放在（或以上）性质之外的基座上。

大多数撰写有关影响和男人的生活方式的人似乎对待自然法则，而是对自然定律，而是对大自然之外的事物进行的。的确，他们似乎将自然界的人构想为统治中的统治。因为他们认为男人打扰而不是遵循自然的秩序，因为他对自己的行为具有绝对的力量，并且他只能由他自己决定。 （iii，序言）

例如，笛卡尔认为，如果要保留人类的自由，那么灵魂就必须免除统治物质宇宙的确定性定律。

斯宾诺莎在第三部分和第四部分的目标是，正如他在第三部分的序言中所说，将人类及其自愿性和情感生活恢复到自然界中的适当位置。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超出自然之外，甚至没有人类的思想。

自然总是一样的，其表演的美德和力量无处不在，即自然的法律和规则，根据其发生的所有事物，从一种形式变为另一种形式，总是和到处都是相同的。因此，理解任何事物的本质，无论如何，都必须是相同的。通过普遍的自然法则和规则。

我们的影响 - 我们的爱，愤怒，仇恨，嫉妒，骄傲，嫉妒等。“从与其他奇异事物的自然必要和力量遵循”。因此，斯宾诺莎（Spinoza）解释了这些情绪 - 就像它们的发生一样确定了它们的运动和数学人物的特性，就像他可以解释自然界中的任何其他事情一样。 “我将通过同样的方法对待情感的本质和力量，以及在上一部分中对待上帝和思想的方法，我将考虑人类的行为和食欲如果这是线条，飞机和身体的问题。”

我们的影响分为行动和激情。当事件的原因完全在我们自己的本性上（特别是我们的知识或充分的想法）时，我们是“充分的原因”，那就是思维行为的情况。另一方面，当我们内发生某件事的原因是我们自然之外的原因时，我们是被动的并受到了行动。通常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在我们表演时和行动时，都会改变我们的身心能力，Spinoza所说的“表演能力的增加或减少”或我们的“坚持不懈的力量”存在”。所有生物自然都具有这种力量或努力。这种存在是一种存在的惯性，构成了任何存在的“本质”。 “每件事，尽其所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努力坚持自己的存在。”影响这种力量的任何变化，无论好坏。影响动作是这种权力的变化，这些权力仅在我们的本性中就具有其来源（或充分原因）；激情的影响是这种力量中至少部分源于我们外部的那些变化。

我们应该努力的是学习如何缓和和限制激情并变得活跃，自主的生物。如果我们能够实现这一目标，那么我们将“自由”，以至于我们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导致我们与我们外部事物的关系，而是根据我们自己的本性（正如我们的本性而来的（最终是由此决定的） ，我们的思想和身体是模式的上帝的属性）。因此，我们将真正摆脱这一生的情绪上升和沮丧。实现这一目标的方法是增加我们的知识，我们的充分思想存储，并尽可能地减少我们思想不足的力量或力量，而不是仅仅与精神的本质相关，而是它的表达我们的身体如何受到其他身体的影响。换句话说，我们需要摆脱对感官和想象力的依赖，因为以感官为指导的生活和想象力是一种受到我们周围物体的影响和领导的生活，并尽可能地依靠我们只能关于我们的理性能力。

由于我们天生的努力坚持不懈（在人类中，被称为“意志”或“食欲”）自然而然地追求那些我们相信的事情，我们会通过增加表演和避免或逃离我们的那些东西来使我们受益相信会通过降低我们的行动力量来伤害我们。这为Spinoza提供了对人类激情进行分类的基础。因为激情是外部事物影响我们的权力或能力的所有功能。例如，乔伊（Laetitiae，有时被翻译为“愉悦”）只是动作或通过更大的行动能力。 “从喜悦中……我将理解思想传递到更加完美的激情”（iiip11）。当喜悦是一种激情时，它总是由某些外部物体带来。另一方面，悲伤（Tristitiae或“痛苦”）是进入较少的完美状态，这也是我们以外的事物所引起的。爱只是喜悦，伴随着对外部事业的认识，这使这段经历变得更加完美。我们喜欢使我们受益并引起我们喜悦的对象。仇恨不过是“与外部事业的伴随观念的悲伤”。希望只是“我们怀疑的结果或过去事物的形象产生的不一致的喜悦”。我们希望某些人的存在（尚不确定）会带来欢乐。但是，我们担心的是，同样不确定的存在会带来悲伤。当那些令人怀疑的结果变得确定时，希望就变成了自信，而恐惧变成了绝望。

所有人类的情感在他们的激情方面，都不断地向外指向事物及其能力，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影响我们。由于我们的激情和欲望，我们寻求或逃离那些我们认为引起喜悦或悲伤的事情。 “我们努力进一步发生我们想象的一切都会带来欢乐，并避免或破坏我们想象的与之相反，或者会导致悲伤。”我们的希望和恐惧根据我们认为我们的欲望或厌恶的对象是偏僻，近乎，必要的，可能的还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我们热情的对象在我们外部，完全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因此，我们允许自己控制自己的越多，我们就越受到激情，我们就越活跃和自由。结果是对激情陷入激情的生活的相当可悲的图片，追求并逃离了有时的变化和短暂的物体：“我们在许多方面被外部原因驱动，……就像海上的海浪一样，由相反的海浪驱动我们扔了风，不知道我们的结果和命运”（IIIP59）。伦理学第四部分的标题揭示了斯宾诺莎对人类对这种生活的评估的完美揭示：“关于人类的束缚或情感的力量”。他解释说，人类“缺乏适应和限制我称之为束缚的影响的力量。对于受到影响的人来说，这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而不是自己的控制权，而是命运，尽管他认为自己对自己越好，但他的力量经常是如此，但他仍然被迫跟随更糟的事情。”他说，这是一种“心灵的疾病”，遭受对某事的热爱，“这对许多变体负有责任，而我们永远无法完全拥有”。

2.5美德与幸福

解决这一困境的解决方案是古老的。由于我们无法控制我们倾向于重视的对象，并且我们允许影响我们的福祉，因此我们应该尝试自行控制我们的评估，从而最大程度地减少了外部对象和激情对我们的影响。我们永远无法完全消除被动影响。我们本质上是自然界的一部分，永远无法完全将自己从因果关系系列中删除，该系列将我们与外部事物联系起来。但是，我们最终可以抵消激情，控制它们并从他们的动荡中获得一定程度的缓解。

限制和调节影响的途径是通过美德。斯宾诺莎是一种心理和道德的利己主义者。所有生物自然都会寻求自己的优势 - 维护自己的存在并增加自己的力量 - 对他们来说是正确的。这就是美德所构成的。由于我们在思考众生，赋予了智慧和理性，因此最大的优势是知识。因此，我们的美德在于追求知识和理解，对足够的思想。最好的知识是纯粹是事物本质的智力直觉。这种“第三种知识” - 既随机经验又是比率的，而不是在其时间维度上，不是在其持续存在的存在和与其他特定事物的关系中，而是在永恒的方面（Sub Specie aeternitatis），即，从所有时间和地点的考虑中提取，并在与上帝及其属性的关系中。他们被逮捕，也就是说，在与普遍本质（思想和扩展）以及自然的永恒定律中的概念和因果关系中。

我们以两种方式将事物视为实际的事物：在我们认为它们与某个时间和地点有关的情况下，或者是在我们想象的是将它们包含在上帝中，并源于神性的必要性。但是，我们以第二种方式认为的事物是真实的，或者是真实的，我们在永恒的物种下构想，在某种程度上，它们涉及上帝的永恒和无限的本质。 （VP29S）

但这只是说，最终，我们努力寻求对上帝的知识。任何身体的概念都涉及扩展的概念；任何思想或思想的概念都涉及思想的概念。但是思想和扩展只是上帝的属性。因此，对任何身心的适当和充分的概念一定涉及上帝的概念或知识。 “第三种知识从对上帝的某些属性的适当思想到对事物本质的充分知识，我们以这种方式理解事物，我们就越了解上帝”（VP25D）。因此，对上帝的知识是思想最大的善良和最大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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