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诺莎的模态形而上学（三）

我早些时候指出，斯宾诺莎可以解释为什么通过（部分）吸引其他特定有限模式（即其实际原因）来解释为什么存在特定的有限模式。但是，斯宾诺莎无法通过吸引其他特定现有模式来解释为什么本系列而不是其他系列的系列存在。这类似于解释为什么通过吸引其中一种原因之一来存在整个原因的原因。我们不是在问为什么存在任何特定模式，而是为什么整个系列而不是其他系列存在。吸引另一个偶然事实似乎使我们无处可去考虑整个特遣队事实。[12]

斯宾诺莎也不能吸引物质或无限模式来解释整个有限模式，原因有两个。首先，根据Curley自己的帐户，物质及其无限模式不能完全解释或引起任何特定的有限模式（通过IP28）。但是，由于除了单个成员本身之外的有限模式似乎没有任何收藏，因此尚不清楚实质及其无限模式如何完全解释或引起整个系列，而不会完全引起或解释任何个人成员。

其次，如果整个有限模式是由上帝引起的，或者必然是由上帝造成的，那么整个系列毕竟必须存在（PACE AP1）。请记住，根据Spinoza的说法，这种因果关系，必要的联系和跟随从彼此追踪。因此，如果整个有限模式都遵循必须存在的事物，那么按模态转移原理，该系列本身也必须存在。如果是这样，那么一系列实际有限模式将不会有任何替代序列。此外，很难看到Spinoza如何阻止从一系列有限模式转移到该系列的各个成员的必要性，在这种情况下，AP2和AP3也将被排除在外。

这给我们带来了解释性的困境。一方面，柯利的说法尊重IP28的演示和斯宾诺莎经常说的，即所有模式都源于上帝的本性。他的说法的结果是，斯宾诺莎不是一个成熟的必需品。另一方面，Curley的Spinoza必须拒绝对PSR的非常自然的要求。 Spinoza必须接受没有解释为什么整个有限模式存在而不是另一个可能的系列，Curley已经承认了这一点（Curley and Walski，1999）。

这种让步似乎太高的解释价格要支付的价格太高了，尤其是因为没有独立的理由认为Spinoza拒绝将PSR的要求应用于整个有限模式时。如果Spinoza可以接受不受限制的PSR版本，并且仍然在IP28D中保留特定有限模式不会遵循的无限模式或上帝的绝对性质而没有重现有问题的差距，那就太好了。在下一节中，我们将考虑尝试这样做。这种替代阅读的结果将是斯宾诺莎认可成熟的必要主义。

1.2.5有限模式：第二次通过

让我们回到Spinoza关于IP28中有限模式的关键主张。他指出，特定的有限模式（a）并不遵循“上帝属性的绝对本质”，尽管（b）他们源于上帝的属性“在某种程度上被认为受到某种方式影响”。 （提醒我们：我们将继续删除对表达易于表达的属性的引用。）立即出现了两个问题：

(1)

从上帝的绝对本质中遵循遵循与仅在第二，更合格的方式中追随上帝的区别是什么？

(2)

为什么认为特定事物被认为与这种区别相关的方式？

根据一种突出的解释（Garrett 1991和2018），从上帝的绝对本质中遵循，就像无限模式一样，以无限期，普遍和永久的方式跟随（IP21-23）。 Spinoza否认有限模式以这种方式遵循。但是，从上帝的天性中遵循更合格的方式，并不意味着有限的模式根本不是从上帝那里遵循的，而是要推断出重新引入差距的问题。相反，加勒特（Garrett）认为，斯宾诺莎（Spinoza）仅否认任何特定的有限模式都遵循上帝的绝对本质，而不是其与其他有限对象的关系。这留下了这样的可能性，尽管没有特定的有限模式遵循上帝的绝对本质，但整个有限模式的全部收藏都源于上帝的绝对本质或无限的上帝模式。

加勒特（Garrett）的帐户呈现了斯宾诺莎（Spinoza）表达“从上帝的本性之后”的五倍分裂：

直接的无限模式直接源于上帝的绝对本质。

中介无限模式间接地遵循上帝的绝对本质。

无限的有限模式集合（总体上）间接遵循上帝的绝对本质。[13]

与该系列的其他成员有关的每种特定有限模式都遵循上帝的非吸毒性质。

每种有限模式都被视为独立于该系列的其他成员的关系，并不依赖于上帝的本性。

如果我们将Spinoza的模态转移原理应用于此部门，则必须存在[I]中描述的对象。同样，[iii]在[iii]中的必要性也降低了以下关系，因此，即使整个系列仅间接地遵循上帝，它的存在还是必要的，例如中介无限模式。

[IV]中描述的特定有限模式呢？根据加勒特的提议，它们的存在也将是必要的，这使斯宾诺莎具有成熟的必要性。要了解原因，请注意[III]和[IV]之间的差异不是与以下关系本身存在或不存在的函数。从上帝的绝对与非渗透天性中遵循的区别，无论区分等于什么。 Spinoza的模态转移原理对[III]和[IV]之间的差异无关。该原理太粗粒了，无法跟踪绝对/非吸毒区别。它仅跟踪从必要的现有来源的以下关系。由于在[IV]中满足了该原则的两个条件，因此必要性从整个有限模式的集合转移到单个成员本身。因此，桌子必须存在。如果这是正确的，那么斯宾诺莎可以一贯声称每个有限模式都必须存在，并以某种方式遵循上帝的本性，同时仍然坚持没有任何特定的模式直接或间接地遵循上帝的绝对本质。

[V]中描述的对象根本不源于上帝的本性，在这种情况下，模态转移原则将无法满足。就此而言，这是其必要性的唯一可用来源，因此，它们不一定存在。但是，[IV]中描述的对象与[V]中描述的对象有什么区别？从某种意义上说，什么都没有：它们是相同的有限模式！但是，这并不是全部故事，以免[iv]中的模式遵循上帝的本质，而[v]中同样的模式却没有。 [IV]和[V]之间的唯一区别是在每种情况下如何考虑模式。 （尽管Garrett本人都使用了这种“考虑”主张，但他并没有说他是否认为有任何真正的方法来考虑与[V]相对应的对象。）

因此，如果考虑到桌子与整个有限模式有关的桌子，则遵循上帝的本性，并且必须存在。如果可以这样做，则独立于这种关系 - 桌子并不源于上帝的本性，也不一定存在。这引起了我们早期问题的更精确版本：

（2'）

为什么要考虑与其他特定事物有关的特定事物是否与上帝遵循有关的方式？

而且，由于这种差异也会产生模态差异，因此我们还应该问：

(3)

为什么认为事物与其模态状态相关的方式？

在下一节中回答这些问题将使我们更深入地进入Spinoza的模态形而上学。然而，首先，加勒特的帐户面临着独立的担忧（Curley and Walski 1999，Huenemann 1999）。返回[iii]和[iv]之间的关系。有限模式的收集方式与整个上帝的收集方式与该收藏的任何特定成员遵循上帝的方式之间存在显着差异。但是，如果整个有限模式的集合从上帝的绝对性质中间接遵循，这似乎暗示着该系列的每个成员也遵循上帝的绝对本质。想象一下，试图覆盖我桌子上咖啡中的物体集合，而不会使我的桌子上的每个对象都覆盖在咖啡上。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桌子上的咖啡覆盖的东西比我的桌子上的每件事都没有咖啡覆盖。更糟糕的是，如果没有该系列的成员拥有该财产，那么很难看到整个有限模式如何从上帝的绝对性质中获得财产。

最有希望的响应线否认，一系列有限模式没有超出其个人成员的范围。跟随其他人，整个有限模式都被描述为“系列”或“收集”，该标签自然地表明整个集合的属性将来自其各个成员的属性后部和衍生物。 Spinoza本人很少提到单个表达方式的有限模式的集合，尽管他有时将它们包括在他的“自然秩序”中，他将它们描述为两次“系列”，两次都在道德之外（C I/41和C I/307）。无论术语如何，都可以认为整个系列不仅仅是其成员的总和。 Spinoza有时确实建议批发可以在其零件之前（EP32，IIP13LE7S），尽管其他时候他建议零件总是在批发之前（IP15）。一系列有限的模式是更多的整体还是原子化，以及在整体学说中，整个系列的非绿色属性之一是源于上帝的绝对性质，仍然是开放的解释性问题。此答复的健全性可能会打开有限模式的收集本身是否是无限模式，这是解释者继续不同意的观点。

2。形式的本质

现在，我们已经看到了Spinoza对有限对象模态状态的观点的两个相互竞争的说法。有人认为，斯宾诺莎认可一种强烈的确定性形式，而这些决定论的落在了成熟的必要性方面。在此读物上，有限模式不一定存在，而上帝没有带来的一系列实际有限模式也有其他可能性。

其他人则认为，斯宾诺莎对上帝与有限模式之间关系的解释很容易适应全面的必然论，并且鉴于斯宾诺莎似乎无条件肯定必然论的大量段落，有足够的证据表明斯宾诺莎有意认可全面的必然论。必然主义。

就像几乎所有斯宾诺莎模态承诺的讨论一样，这场争论集中在模态属性的分布上：哪些事物是必然存在的？人们对斯宾诺莎对情态本质的描述的关注要少得多。本节讨论斯宾诺莎是否对情态本身有解释，如果有，该解释对他所谓的必然主义的争论有何启示。

斯宾诺莎强调特定的情态归属有其背后的理由：“一个事物被称为必然性，要么是由于其本质，要么是由于其原因”（Ip33s1）。但我们也可以考虑一个更高阶的问题：出于什么原因，情态归属会像斯宾诺莎声称的那样起作用？为了方便起见，让我们关注模态属性而不是模态归属。这个问题与之前提出的关于因果关系的问题类似。因果关系本身如何解释？可以说，斯宾诺莎的答案是因果关系是通过因果关系之间的概念联系而获得的。可以提出一个关于情态本身的平行问题。基本模态属性是通过其他非模态属性获得的，还是斯宾诺莎的模态是原始的？

考虑到斯宾诺莎对 PSR 的拥护以及他为解释其他依赖关系（例如因果关系，也许还有内在性）所做的努力，如果情态获得自由解释通行证，那将是令人惊讶和令人失望的。当然，我们可能不应该期望斯宾诺莎拥有当代形而上学家现在提供的形式的成熟模态理论（例如，参见可能性主义与现实主义辩论的条目）。直到最近几十年，哲学家们才开始认识到情态形而上学的复杂性和丰富性，如果斯宾诺莎所说的东西按照今天的标准看来大多是不发达的，那么他将是一个很好的同伴。尽管如此，他可能已经开始了一个有助于阐明他的其他模式承诺的叙述。

一个有希望的起点是上帝存在的模态状态。在 Ip11 中，斯宾诺莎声称上帝必然存在。但上帝凭借什么而必然存在呢？这听起来可能是一个奇怪的问题。一旦解释达到必然存在的对象，是否还可以进一步提出有关该对象存在的问题？更一般地说，当我们达到必然性时，我们不是已经到达了解释的终点吗？[14]并非总是如此：数学充满了必然为真的命题之间的不对称解释关系。同样，斯宾诺莎认为物质必然导致并不对称地解释存在的无限模式。因此，斯宾诺莎必须相信，依赖和解释是比现代逻辑蕴含更细粒度的关系，因为根据后者，每一个必然命题都蕴涵其他每一个必然命题，并且被每一个其他必然命题蕴含。

斯宾诺莎通过诉诸上帝的本质来解释上帝存在的必要性。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但事实并非如此。斯宾诺莎并不是说上帝的存在没有任何解释依据；他只是说上帝的存在没有任何解释依据。他声称有关上帝本质的事实解释了上帝存在的形态。神的本质如何解释神的存在？在Ip7和Ip11中，斯宾诺莎诉诸上帝本质概念与上帝存在概念之间的牵连关系。也就是说，上帝的存在是由于上帝的概念包含了存在的概念。斯宾诺莎还认为，上帝与存在之间的概念介入关系解释了上帝必然存在的事实。斯宾诺莎在 Ip19d 中写道，

因为上帝（根据Id6）是实体，（根据Ip11）必然存在，也就是说（根据p7），它的存在属于其本质，或者（相同的是）从其定义可以得出他的存在。

在《Ip7》中，斯宾诺莎将“属于其存在的本质”等同于“必然涉及存在的本质”和“导致自身”。反过来，自因在 Id1 中被解释为“除非存在，否则无法想象的自然”。也就是说，解释上帝存在的必要性的事实是上帝的概念本身就包含了存在的概念。他在 Ip24d 中重复了这些联系，“因为，其本质涉及存在（就其本身而言）的事物是其自身的原因，并且仅从其本质的必然性中存在。”换句话说，斯宾诺莎用概念联系来解释必然性。尽管斯宾诺莎并没有像莱布尼茨后来那样对概念关系进行更丰富的阐述，但他的总体想法似乎是概念关系是解释和奠定必要联系的关系。

当斯宾诺莎援引几何例子来描述其他事物从上帝而来的必然性时，他也对概念关系做出了类似的诉求：

……所有事物都必然流动，或者总是遵循同样的必然性，并且以与三角形本质相同的方式遵循……它的三个角等于两个直角（Ip17s）。

斯宾诺莎后来用概念卷入关系（IIp49）识别出同样的几何关系。事物从上帝而来必然是那些事物是通过上帝（不对称地）孕育出来的，上帝的概念涉及存在（的概念）。上帝的必然性和存在事物的必然性都是由概念关系来解释和建立的。斯宾诺莎在 Ip35 中强调了这种联系，“无论我们认为在上帝的力量范围内的一切，都必然存在。”

相反，偶然性是由于缺乏某些概念联系而获得的。在偶然存在的情况下，一个对象偶然存在，只要它的概念既不与存在的概念相关，也不与其概念与存在的概念相关的其他事物相关联。因此，如果一种模式的构想方式不是与涉及存在的事物相关，那么它将偶然存在，而不是必然存在（根据 Ia7）。重点不在于它被认为是偶然的。因此，事物的构思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它的模态状态。在用概念之间的牵连关系来解释模态特征时，斯宾诺莎提供了对上一节中的（3）的答案，从而将自己认同于通过诉诸概念关系来解释模态事实的哲学家的悠久而杰出的传统。

这个叙述也解释了为什么斯宾诺莎首先被他的模态转移原理所吸引。回想一下，模态转移原则指出，必然性沿着后续链转移，其节点至少包括一个必然存在的事物。我们之前看到，斯宾诺莎的追随关系是一种因果关系，而因果关系对于斯宾诺莎来说是概念关系。但我们刚刚看到，必然性也部分是概念关系的函数。因此，必然性沿着追随链转移，因为必然性和追随都基于相同的概念卷入关系。情态、因果关系和后续的基本概念本质解释了斯宾诺莎的情态转移原理为何有效。

所有这一切的另一个结果是，对于斯宾诺莎来说，情态并不是完全外延的。对象的构思方式部分决定了事物的模态状态。特别是，有限模式是否必然存在，部分取决于它是否是通过概念涉及存在的事物来构想的。 （有关进一步讨论，请参阅 Newlands 2010b 和 Newlands 2017。）

2.1 必然主义得到证实

有了这个分析，让我们回到加勒特对斯宾诺莎的必然主义提出的解释。加勒特在[iv]中声称，相对于所有其他特定模式而言，每种特定模式都源自上帝的本质，因此他得出​​结论，因此每种有限模式都必然存在。然而，根据[v]，独立于与所有其他有限模式的关系而设想的相同有限模式无法从上帝那里得出，因此不一定存在。斯宾诺莎对情态的概念性解释解释了为什么他认为情态以这种特殊的方式起作用。

假设整个有限模态集合，作为一个整体，是从必然存在的无限模态得出的。因此，整个集合作为一个整体必然存在。为了使该集合中的特定有限模式必然存在，必须将其视为必然存在的事物的后续。如何将有限模式视为必然存在的事物的后续？答案很明确：通过与整个系列的关系来构思。也就是说，当考虑有限模态与所有其他有限模态的关系时，就会获得正确的概念联系，并且满足斯宾诺莎的模态转移原理。这提供了上一节中 (2′) 的答案。是否相对于系列的其余部分考虑一个模态与其模态状态相关，因为（a）模态事实对考虑关系所采用的概念关系敏感，并且（b）考虑与整个系列的有限模态跟踪满足模态传递原理的相关概念联系。

当然，并非任何考虑有限模态的方式都与其模态状态相关。办公桌被认为是“办公室里最大的家具”，但它并不一定存在。根据斯宾诺莎的观点，如果桌子必然存在，那么构思桌子的方式就需要涉及一些遵循上帝本质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如果加勒特是正确的，那么考虑桌子与整个有限对象系列的其余部分的关系与其模态状态相关，而以其他不太因果相关或更孤立的方式考虑桌子则不然。[ 15]

2.2 非必然主义也得到证实

如果特定的有限事物必然存在于与整个有限事物系列相关的考虑中，那么仍然存在两个挥之不去的问题：

(4) 你我能掌握这种包罗万象的方式来构思特定的事物吗？

(5)是否还有其他包容性较小的方式来考虑一个有限对象，而该对象不一定存在？

不幸的是，对于（4），斯宾诺莎的答案是否定的。斯宾诺莎有时会从充分性的角度描述这些非常包容和完整的构思对象方式的心理推论，他对我们对特定事物有充分想法的能力非常悲观（特别参见 IIp24-31，尽管他对第五部分）。斯宾诺莎甚至将我们独立于无限广泛的因果网络来表示对象的自然倾向与其偶然性联系起来（IIp31c），正如上述解释所预测的那样。因此，虽然我们可以理解保证有限事物必然存在的形而上学原理，因为它是与其他所有有限事物相关的，但我们倾向于采用更加有限的有限事物概念，因此必然主义是错误的。斯宾诺莎仍然相信，存在一种完整的方式来构想与所有其他对象相关的特定有限对象，但我们不太可能在心理上掌握如此完整且必要的概念。斯宾诺莎的形而上学在这里与他的心理学相遇，心理学获胜。

不幸的是，根据斯宾诺莎的伦理理论，这是一个否定的答案。作为一名系统思想家，斯宾诺莎认为关于情态的形而上学结论对伦理学有影响。尽管探究斯宾诺莎的形而上学与伦理学之间的关系超出了本文的范围（参见 Newlands 2018），但斯宾诺莎显然认为伦理相关的结论来自他的模态形而上学。例如，他在 Vp6 中写道：

只要心灵理解所有事物都是必要的，它对情感就有更大的力量，或者对情感的作用就更少。

斯宾诺莎认为，我们通过获得对被动情感的控制力并变得更加主动来提高道德水平（Vp4），因此我们无法将有限的事物视为与其他事物相关（因此必然存在），这意味着我们道德完美的前景相当暗淡。

关于（5），斯宾诺莎认为存在或多或少完整的真正构思对象的方法（例如，参见 Ip24d 和 IVd3-4）。如果存在真实但不完整的构想对象的方式，斯宾诺莎将占据一个有趣的位置，即相对于这些不同的构想对象的方式，一贯地肯定必然主义及其否定。在我们欣赏斯宾诺莎对情态的概念主义解释的力量之前，这种配对听起来像是一个矛盾。如果模态谓词的真值对构想对象的方式敏感（正如现代反本质主义者可能同意的那样），并且如果斯宾诺莎认可各种构想对象的模态显着方式，那么他就可以始终如一地肯定真理和相对于构思有限对象的不同方式而言，成熟的必然主义是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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