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国内医院的耗子,收到匿名短信后,丝毫不敢耽搁。
晚上十点,耗子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准时来到废弃工厂。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突然,工厂内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
“你还真敢来,就不怕有去无回?”
耗子警惕地握紧拳头,大声喊道:
“少废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牧池宇的事是不是你策划的?”
黑暗中,一个身影缓缓走出,冷笑着说:“牧池宇的下场,都是他自找的。他不该夺人所爱,坏了别人的好事。都是他活该,都是他应得的。”
耗子正要继续追问,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消息,是医院发来的,显示牧池宇的生命体征急剧下降,情况危急。
耗子心急如焚,顾不上眼前的神秘人,转身就往医院狂奔。而神秘人看着耗子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低声自语:“想救他?晚了……他可在这鬼地方挣扎了几天,我们才放过他了。”
耗子心急如焚地往医院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可他满脑子只有牧池宇的安危。
脚下的路仿佛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终于,他冲进了医院,一路撞开挡在身前的人,丝毫不在意旁人的惊呼和咒骂。
当耗子气喘吁吁地跑到重症监护室门口时,医生和护士们正神色匆匆地进进出出。他想冲进去,却被护士拦住。
“请你在外面等候,不要妨碍我们抢救!”
护士的声音急促而坚决。耗子只能站在门口,透过那扇紧闭的门,听着里面传来的仪器声和医生的呼喊,心中的恐惧和绝望不断蔓延。
耗子贴在那扇冰冷的门上,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与他急促的呼吸节奏一致。他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念叨:“池宇,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走廊里,旁人的目光时不时投来,有好奇,有担忧,可耗子全然不顾。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那扇紧闭的门,以及门后生死未卜的牧池宇。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缓缓晃动了一下,耗子条件反射般地冲上前,双眼死死盯着门缝,仿佛那是他唯一的希望之光。
医生率先踏出,摘下口罩,疲惫写满了整张脸。耗子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我兄弟到底怎么样了?求您一定要救救他!”
医生神色凝重,缓了缓神,说道:“目前已经脱离了最危险的阶段,但他身体太虚弱,后续还得看他的恢复情况。”
听到这话,耗子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些,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强撑着身体,向医生道谢,随后走进病房。
病床上的牧池宇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各种管子连接在他身上,像是将他和生的希望勉强维系。
耗子走到床边,轻轻握住牧池宇的手,那双手冰凉刺骨,毫无温度。
“兄弟,你听到了吗?你挺过来了。兄弟。”耗子喃喃自语,眼眶再次泛红,“我一定会找出害你的人,给你一个交代。”
就在这时,耗子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掏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犹豫片刻后,耗子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想知道真相,就一个人来东郊废弃仓库,别报警,不然……你朋友的命说不定下次可就保不住了。”
耗子听着电话里那阴森森的威胁,心脏猛地一缩,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攥紧,指关节泛白。他咬牙切齿,低声吼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冲着我来,在动我兄弟我恨你们没玩。”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冷笑,
“少废话,敢不敢来?今晚十点,过时不候。”说罢,电话“嘟”的一声挂断,只剩忙音在空气中回荡。
耗子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深知这是一场危险的鸿门宴,可牧池宇的安危系于一线,他别无选择。
他望向病床上毫无生气的牧池宇,眼神中满是决绝,“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把真相带回来。”
离开医院前,耗子找到牧池宇的主治医生,千叮万嘱一定要照顾好他,又给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发了消息,交代他们随时待命。
夜幕降临,耗子独自一人来到东郊废弃仓库。
月光洒在破旧的仓库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枯草的沙沙声。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仓库,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大声喊道:“我来了,你们出来吧!”
话音刚落,仓库里的灯光突然亮起,一群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道狰狞伤疤的男人,正冷笑着看着他。
“你终于来了,前几天是你找人调查我们的吧?”疤脸男开口,声音沙哑而冰冷,“不过既然你想知道你兄弟的事,就乖乖听话。”
耗子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的眼睛,“少废话,快说,到底是谁害的牧池宇?”
疤脸男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牧池宇啊,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有人出高价,要他永远闭嘴。”
耗子心中一凛,“是谁?”
疤脸男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仓库的一个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打开它,你就知道了。”
耗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箱子走去。当他打开箱子的瞬间,被人从身后用铁棍打晕,把他一脚踹进了箱子里。
箱子被人合上的刹那,砰的一声,成了绝望的回想。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耗子眼前的景象迅速扭曲,耳边只剩下杂乱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咒骂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栽进箱子,脑袋重重磕在箱壁上,一阵剧痛袭来,紧接着,黑暗便将他彻底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耗子缓缓转醒,只觉得头疼欲裂,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每动一下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他发现自己被死死地捆在箱子里,狭小的空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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