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用力挣扎,试图挣脱束缚,可绳索紧紧勒进他的皮肉,越挣扎就捆得越紧。他张嘴呼喊,声音却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显得如此微弱,很快就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可恶!”耗子咬着牙,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中了对方的圈套。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脱身之计。
耗子身陷困境时候。
疤脸男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叫嚷:“先把他关着,等料理完牧池宇的事儿,再好好收拾他。大伙听好了,等会儿就去医院,手脚都麻利点!”
就在这时,仓库那扇破旧的门“哐当”一声,被一阵狂风猛地吹开。剧烈的声响在空旷的仓库内回荡,惊得众人浑身一颤。
众人惊恐地看向门口,条件反射般迅速举起手中武器,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攻击。
当看清门外站着的是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时,每个人脸上的嚣张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与绝望。
“都不许动!双手抱头,立刻蹲下!”带头的警官声如洪钟,威严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
他眼神锐利似鹰,目光如利刃般扫过仓库里的每一个人,随后大手有力一挥,身后训练有素的警察迅速呈扇形散开,将这群不法之徒团团包围,不给他们任何逃窜的机会。
在警方的雷霆行动下,那些嚣张一时的歹徒被成功制服,冰冷的手铐锁住了他们罪恶的双手。
耗子也终于获救,他身上带着殴打的淤青,却顾不上心疼自己,也不在意伤口的疼痛,心急如焚地朝着医院狂奔。
耗子一路跌跌撞撞,闯进医院大楼,脚步踉跄地冲向牧池宇的病房。
途中引得旁人纷纷侧目,可他浑然不觉。当他终于在护士站打听到牧池宇情况稳定,暂时脱离危险时,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双腿一软,靠着墙壁缓缓滑落,瘫坐在地。
耗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那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是满心的疲惫与后怕。过了许久,耗子才缓过神来,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眼中涌起一丝欣慰,低声喃喃:“还好,池宇你没事就好。我也差点被弄死了,那些人太可恶了。”
耗子说着,在椅子上坐下,不管珊珊如何给他打电话劝他回家,他都只是说,再等等,也绝口不提自己受伤的事。
"池宇,等那些人供出幕后主使,就知道是谁在害你了,你一定要坚持住。"耗子坐在椅子上双手合十的为牧池宇祈祷,疲倦的靠在椅背上,眼皮越来越沉,很快进入了梦乡。
在耗子沉沉睡去的时候,重症监护室的牧池宇悠悠转醒。
牧池宇微微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清晰起来。他看到白色的天花板,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意识到自己还在医院苟延残喘着。
牧池宇试图转动头部,却感觉到一阵剧痛从身体各处传来,他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耗子……耗。”牧池宇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耗子像是听到了牧池宇的呼唤,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耗子一下子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询问护士之后,知道牧池宇刚刚已经醒来,他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神情。
“池宇,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疼不疼?”耗子在外面等了一夜,第二天熬到了探视时间,他走到病床边一边说着,一边凑近牧池宇,仔细观察着他的情况。
牧池宇微微点了点头,微微抬起手,指着耗子的脑门,疑惑的神情仿佛再说:“我……我没事。你……你怎么,你的头,怎么破了。”
耗子不想让牧池宇担心,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事,我这是走路时候不小心磕到路边电线杆了,你别担心我,还有池宇,那些歹徒已经被警察抓住了,他们跑不了。”
牧池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眨巴着眼睛,仿佛在继续问道:“那……幕后主使呢?查出来了吗?”
耗子摇了摇头,说:“还没有,不过他们已经被抓了,肯定会供出幕后黑手的。你就安心养病,其他的事别操心。”
耗子强打起精神,满脸关切地宽慰着牧池宇,待走出监护室的门,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仰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那叹息声里满是疲惫与无奈。紧接着,他低下头,掏出手机,拨通了季珊珊的电话。
“喂,珊珊,你去通知季宴礼,让他回来看看牧池宇。他要是还顾念着和牧池宇的情分,就赶紧回来!”
耗子的语气急切又严肃。顿了顿,他又加重了语气,“你告诉他,如果他季宴礼执意要和程心结婚,以后肯定会后悔一辈子,到时候,可别怨我没提醒他!”
季珊珊听得一头雾水,毕竟她还毫不知晓牧池宇受伤的事,只当耗子是为了好兄弟在无理取闹。
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语气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敷衍,“行啦,我知道了,我打给他就是。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程心那边也离不开人照顾,哥哥一时半会儿确实走不开。”
这话听得耗子火冒三丈,握着手机的手都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嘴里还嘟囔着: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程心,季宴礼到底怎么想的!”
耗子气得在原地直跺脚,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满心都是对季宴礼的不满和失望。他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踱步,脚步声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季少他是个恋爱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