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疯了!”远徵感觉生无可恋,被诊断出真相就彻底完了!可是他此刻内力被封,完全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眼睛等死。然而,过了许久,月长老缓缓抬手,“执刃不必紧张,据我诊断,徵公子应该是落水后因不识水性而呛水,加之他体质本就虚弱畏寒,所以才发了烧,无需过于担心!”
金复一脸不可置信“就?就这样?那方才吐的一塌糊涂,还肚子疼是?”怀疑的看着宫尚角,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完了!
“这恐怕是徵公子饮用了过多不洁的江水,引发了肠胃不适,因而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至于疼痛嘛……我听闻角公子在施救时因心急如焚,力度可能稍有不当。不过只要好好休息,近日饮食清淡些,应该就能逐渐好转了。”
宫远徵瞪大了眼睛,赶紧给自己诊脉…呵呵呵呵呵
等外人走了,房内就剩两兄弟加上一个金复,空气瞬间…好安静!
宫尚角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儿“金复,把刀拿起来啊!本公子等着呢!”
“对了,方才该说的是什么?什么一次两次三次的我没听懂!”
“还有,什么叫给你服药了,你服的什么药?说来我听听啊!”
宫尚角猛地抬起手,指间还残留着方才触碰远徵时的犹豫与不舍。回过神来,他重重地甩出一掌,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响。金复一个踉跄,捂住脸颊,这巴掌挨得,冤也不冤!却见宫尚角双眼通红,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朝着宫远徵:"其他事我都认了,骂也好,恨也罢,甚至你动手刀了我,我都无话可说。但这一次......"他的语气陡然转厉,"你给我说明白!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
远徵也来了脾气“你上个月把我留在这过夜,你对我做什么了你不知道吗?!”
“是啊,我对你做什么了我不知道吗?!”宫尚角瞬间明白了远徵喝的是什么药,以及那时骂他的两句话,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我问你我衣服呢?
你当时泡水里全湿了我给你脱了
那你衣服呢?
您行行好!当时什么天?六月酷暑不让用冰也就罢了,金复门窗都关的死死的,恨不能给你烧个火盆,我热啊!
那你给我擦身子干嘛?
我给你运功祛寒你浑身是汗,不给你擦你浑身粘着不难受吗?
那我为什么第二天浑身无力?
你内力被封无法自行调息,我给你打通了全身经脉!好心没好报!
那问我疼不疼干嘛?
不是你一整夜喊疼的吗?我还不能问问了?
宫远徵恨不能一头碰死!
“徵公子,咱俩一块儿去跳江吧!”金复也没脸活了!
“要去你就自己去,别拉上远徵!怎么现在怂了?方才那跟我拼命的硬气劲儿去哪了?拔刀啊,本公子等着呢!”
金复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徵公子,您当时喝药干嘛?”
远徵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以为他——”抬头瞪着宫尚角“你那天到底把我怎么了?”宫尚角一脸委屈的走过来跟远徵贴脸开大“除了照顾你,我什么也没干,我是你哥,不是饿死鬼!我承认我想,但我懂得分寸不会趁人之危!我就算再饿我也知道一顿饱和顿顿饱的道理!”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你,你要干嘛?”远徵往后退,感觉对方眼里有光,吓人!
宫尚角赏金复一个白眼“你想看是么?”金复屁股尿流的跑了“不想!不想!”门瞬间被锁死了!
你干嘛?好好说话不行吗?
我冤枉啊,白白叫人骂禽兽不如,我得名副其实啊
你…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我听说你喝了药了,是药三分毒,我给你解一解
不用麻烦了,我喝的药没毒!不用解…
宫尚角哪里会吃亏“跑,我看你往哪跑!”
“哥,我真的很疼!”卖惨了!偏偏宫尚角最吃这一套,顿时笑了“好了,不逗你了,躺下吧!”
夜里,远徵小心翼翼问哥哥问题,毕竟他还有好多问题没明白
哥,守宫砂究竟在什么时候会掉?
肌肤之亲
什么样的接触才算肌肤之亲
呃…你是真不明白?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被绿拂耍得团团转了
要…我问你,漪若的守宫砂还有吗?
没有了
你干了什么?那样就叫肌肤之亲!
啊?那除了那个,和…
哎哎哎哎!你给我打住!守宫砂的那种肌肤之亲是一回事,其他的也叫肌肤之亲,不可随意,讲究男女有别!从小到大礼仪家教都学到哪里去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从17岁那年起,我就没打算把你交给任何人,教你干嘛?!
17岁?宫尚角!我哭着求你那年是18!你——我跟你拼了!
“等等!我没教过你,漪若的守宫砂是怎么没得?徵公子,你问过我吗?你把我放在哪里了?!”宫尚角瞬间醋坛子打翻了!
“你跟上官浅泡温泉生儿子的时候,跟我商量了吗?!不是说我17岁你就盘算好了吗?碗里锅里你都吃,你也不怕撑着!”
宫尚角猛地坐起来,真动怒了“那时候你没对我表明心意!”宫远徵也不怕他“你去找她和儿子时候,我那个什么才五天!”顿时被噎住了!“你跟江漪若入洞房的时候,我们已经整整两年!”
吵架没好话!什么扎心说什么!
是你不要我的!
宫尚角甩他一嘴巴“你总说除夕夜我不来找你,我不要你,当时我为了保住你的秘密,生生受了100杖!你呢?你跟江漪若亲亲我我的时候想过我么?到底咱俩是谁不要谁的?”宫尚角的委屈总算释放,“你说你要去西湖,我给你行过冠礼后亲自去查看为你买下的宅院,就在西湖岸边!你倒是告诉我,西湖之约,你约的是谁?!我回来的路上听说你要成亲,瞧把你出息的!一个妾伺候你几天就把你弄得七荤八素,非卿不娶,我呢?我马都跑死了赶回来,一点脸面都不要了跪着求的你?你呢?为了你,我把尊严撕碎了送给你踩,你可怜我了吗?!”
(瞧把你委屈的!谁让你那么便宜的!)金复门口听窗户根,呸!
宫远徵气得不行,站起来下地抓起衣服就往外走“那天,我有多疼?你能懂吗?你欠我的是命!”说完一脚把门踢开,披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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