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之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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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封锁的城区》

“那不过是多数命令中的一环,一个可以令死人反生的棺椁…”

“倘若那天是我与他的见面,会是如何呢?”

“我想,你们不会有任何结果。毕竟彼此的眼睛只有对方,也仅剩对方。”

那是凯伦与某人的对话,最终完结于男人的回答:“你们会见面,但是我想…只有你沉浸于悲伤之中,毕竟他已经背负太多了。”

“比如…?”

“比如,此刻已经是第七十次了。”

那是一段很久远的对话,在凯伦近期的脑袋里回忆起来。

她已经因为工作劳累过度被迫安置医院内休息,现在她那已满三百岁的女儿正在照顾她。

凯伦·奈尔道:“休…早上好…”

休·奈尔道:“早上好妈妈。你想吃点什么?”

凯伦·奈尔道:“你在看什么?”

休·奈尔道:“据说最近关于宇宙策划组织的策划方案批下来了。您看看?”

凯伦·奈尔道:“嗯…能麻烦你安排一下早餐吗?”

休·奈尔道:“当然,这并不麻烦。”

她将透明显屏交给母亲,起身走到一旁调动病床让母亲可以方便得坐起来。

休给母亲倒了一杯温水后便离开病房寻找药食护理师要一份适宜母亲现在身体情况的餐食。

手里看着策划组织的方案,耳朵却听见新闻的播报。屏幕上播放天穹之虚傲慢区北边被轰炸的第一现场的消息。

“现在播放的是今日凌晨三点三十分左右的傲慢区被外来陨石轰击的现场。”

“傲慢区北部是生产第一线,因此诸多生产机构兼能源局因次次陨石忽然地抨击而粉碎。但依旧无法避免死伤…总统计了今日死亡人数约三万工人,受伤人数约七千人…”

“而此次事件根据主要掌权官透露:已经上报宇宙秩序局,等待秩序部门分配人员过来平定…”

“同时,八一宇宙策划组织也已经赶来…”

凯伦·奈尔心道:“忽然被轰炸吗…”

休·奈尔道:“妈妈,先吃饭吧!”

凯伦·奈尔道:“好。”

而屏幕继续播放内容,各种组织的策划方案以及大人物演讲都让凯伦觉得空有其表。

但是,关于一张蓝图,她却停下吃饭的功夫。

蓝图是好多年前自己经手批改过的,是罗根的蓝图。并且报道中说起,这封蓝图由本人送来,她有些激动。在吃完饭后立马跟女儿提出下午就要回到岗位。

休·奈尔道:“当然可以…您先休息一下,我现在去安排车辆。”

不仅仅是思念,更是因为当初天妒英才地离去…实在是太突然了。如果他还活着并且参与了这次的救助计划,那他们还是有机会进行学术合作。

毕竟,罗根可是机械天才之一。他若在,助力上的帮助指定进展大佳…

凯伦·奈尔道:“如果他真的活着,至少我可以求这位天才教休一些知识…”

休·奈尔道:“妈妈?你怎么了?”

凯伦·奈尔道:“没事…我只是激动。因为那张蓝图是罗根的,当年我也只是认可却没有实施。之前也因为我没有批经费给他实施工程,他跟我吵了一架。我记忆很深刻,自那之后他的工程批准都不是我安排了,不过我看他也不是很高兴,总是在我办公室外走来走去…不知道想干什么…”

凯伦·奈尔道:“那个蓝图的实物有个很小的模型,是一个助力核心。主要用处换个地方说…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休·奈尔道:“哦哦…我现在就去办出院手续!”

手续办好的间隙,凯伦也收拾好东西等女儿来帮忙提。

休带着母亲离开医院回到工作室。

她的期望在看见丈夫安迪时破灭。

她拿着蓝图看,却震惊到听不进记者的复述——这幅蓝图就是您的丈夫安迪先生绘制与计算…

凯伦·奈尔道:“这…这…”

休拉着母亲,道:“冷静…师父冷静…”

记者继续夸大其词地说话:“凯伦教授,据说您当年就是接手过这幅蓝图才和丈夫结婚并有了爱情的结晶是吗?您觉得过了这么多年它是否还有过去的爱和坚持呢?您现在的神情真的很像惊讶丈夫的深情哦!”

凯伦气到把它拍在桌上,怒道:“这根本不是你画的!而且你进修的只是艺术…怎么可能了解机械机关学!而且这份蓝图能出现我手上…也必定是保密性的用处。而且…这张稿子是假的是抄袭的…真正的那张原稿早就被他撕了,我粘好了一直收藏在遗憾稿箱里…里面有我的印章和签名也有创作时间,你这封根本没有!”

凯伦·奈尔道:“你一定是进了我的卧室并且找到了那些废稿卖出去…而这一张…!你是怎么敢拿得出手的!”

所有人安静下来,记者也不敢置信自己报道了这么久的安迪竟然是抄袭别人的蓝图。她立马跑到凯伦身边与她道歉并让人过来安抚凯伦。

安迪道:“亲爱的,我知道我的过错。我也想要融入你和孩子的生活…我可以改的呀,你也知道我学东西很快的…”

凯伦·奈尔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花了多久时间、废了多少次稿子才画出来的!”

安迪道:“半年时间,七次稿子。”

凯伦·奈尔道:“你…你真是…”

休·奈尔道:“我不敢信…妈妈…”

凯伦·奈尔抓起保温杯扔过去,怒道:“画这幅图的人花了半年时间…错误了七次,用了一百多种方法和尝试,跟我讨论了整整七周,他甚至因为我不允许实施工程跟我吵架…你呢?你只是花了半年时间记住这些细节、画错了七次而已。你根本不知道原主人的心血有多远大…”

凯伦·奈尔道:“那不是你的作品…那是我师弟——罗根·莫尼斯的!”

安迪道:“他已经死了,怎么证明?”

凯伦·奈尔道:“好…那你告诉我,这个工程实施后主要用于什么!”

她翻找到一支录音笔,而安迪也是面不改色地说出原用处…休自然有些震惊,毕竟安迪他抄袭抄全面。

安迪道:“适用于本次危机,可以做一个核心。甚至推动熔火推进器帮助天穹之虚脱离大寒潮危机…”

凯伦·奈尔道:“然后呢…”

安迪道:“没了。”

凯伦按动录音笔,罗根的声音复述这次实验的用处。

“我重复了很多次,它可以当做一个能量核心结构,并且适合天穹之虚委托下来的推进器更迭物。你给我试试好不好?”

“不行,我大概了解了情况,还做了一次小模型实现。它把我的阁楼给炸了!失误率比较高,而且也因为你写的不明确,害得我的阁楼没了,赔钱。”

“好好好…我赔钱,但是我现在改了你给我试试。这次改良不仅可以助力还可以转换能量!就算不用到天穹之虚,放在现在的童世天体里当超速计算机的零件也可以!”

“不行,天问计算机已经升级到不需要你的零件。何况才一个,你让华母的人等你三百年,就为了一批零件吗?”

“…求求你了,就差最后一点了…”

“不行,罗根。至少等你上一个项目核对审核了才可以…”

“…你!我真是第一次觉得你这么不讲理!我真的只想试试,我会赔偿的!而且那块试验地可以供我用,试试就知道了!”

“我说了…!不行!你别吵了行不行!到底是我惯坏你了?!”

“…行…不干就不干…!”

之后便是纸张被撕掉的声音,凯伦的制止声刚出,就是一阵脚步声。似乎是开门离开了,没有粗鲁地关门,反而轻轻的。

“明天我会叫人把家里的阁楼重新修好…对不起。我得…得去散散心。你别忘了吃午饭,我会按时回来的…”

录音结束在这里,罗根当年跟她吵得不算很凶,但是真的把两人都气到了。

到底是凯伦认识到威力严重,正在和其他人核对与修改。刚好没想到罗根又改了,她烦恼在导师领导地责备和师弟的催促…难堪当时没有解释清楚…

凯伦·奈尔道:“那时候我都不认识你…怎么作为爱情开端?我跟你结婚…也是因为凯文让我走出失去爱人的痛苦。之所以选择你那是因为长得还行…你以为呢?你真的觉得我凯伦是一个靠男人的女人吗?除非是爱,我根本看不上!”

安迪道:“所以…你把我当花瓶?!”

凯伦·奈尔道:“应该是我说!”

安迪道:“你…一直没忘掉他。甚至让休跟他一样…”

凯伦·奈尔道:“我承认我的确思念他…因为过去学术合作的成就让我很满意,我拿到我想要的他也是。但,休是无辜的,她仍是我们的孩子,你最好给我尊重发言,不然…”

安迪道:“也是…一个死人怎么可以跟你生一个孩子呢…”

凯伦终是没忍住打了他,晚点她拉着休道歉。

凯伦·奈尔道:“对不起孩子…对不起…”

休·奈尔道:“没事的妈妈,我也不喜欢他。”

是啊,休真的太像罗根了。凯伦都不敢置信为什么?

凯伦·奈尔道:“不知为何…忽然很想说糟糕的话…”

休·奈尔道:“没关系妈妈,你说吧。”

凯伦·奈尔道:“休是试管婴儿诞生,身体不是很好…到底是你爸爸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考虑到孩子的性别是父亲决定…我又觉得不是我的问题了。”

休·奈尔道:“当然不是妈妈的问题了!”

凯伦·奈尔道:“好吧…我依旧要和你道歉,今天实在是让你难堪了…对不起…”

她抱着女儿,把自己埋在她怀里哭泣。

“该死的…这种被人安慰感觉好丢人…”

休安慰母亲,也是稍稍笑母亲依旧跟小姑娘一样。

而在状况外的工业建设改造中,发现了更多问题。

地下城开启下层区域,而宇宙秩序局却因为寒潮问题不能第一时间赶来。只能分配一支支小队陆续进入地下城。

夜色不存在地下城,但是出现了新的组织。

“橘色警告!橘色警告!地下城出现异常!地下城出现异常!”

“请各位天虚居民注意家中物品异常!”

“曼德拉组织入侵警告!!!曼德拉伪人入侵警告!!!请注意家中物品异常!!!请注意身边人异常!!!”

广播响彻地下城…较为下层的居民暂且放心与有时间防御。但是上层区域却不一定了…

曼德拉组织是一群从当年一起伪人事件幸存下来的幸存者团结组成的组织。此前他们有能力收集伪人,甚至一定能力将伪人禁锢。

现在组织多数收集伪人资料,甚至制造伪人。

在当年的伪人事件中,出现了大规模伪人虐杀案件。最后由前任暴怒执政官动用大规模核武器平息部分。虽然平定了伪人入侵,但也导致部分土地被轰炸…

而在伪人事件中幸存下来的人无一例外都精神失常…

“他们…他们朝我笑!一个很扭曲的笑容!”

“他一直靠近我让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看见了!很!很——”

这些人最后因为精神失常自杀。那次事件惨痛,而事件开端源自一次异常天象。原本科学组织里的一位员工莫名其妙地站着不动,直到有人提醒他可以下班时…却看见他的脸扭曲成一个漩涡…

那位无辜的员工最终以另一种方式被杀害…

而本该死去的人,却在一次出现。带着僵硬的笑容。

“早——上——好——”

枪声划破宁静,熟睡的人们被惊醒…

那位秩序局长官已经熬夜好些时候了,听着被寒冰覆盖的星球某处闪烁着光点,他不由得看向一旁的档案袋。上面标注:《伪人事变记录曼德拉记录》

“我们是否还会重蹈覆辙,到时候请回答我。罗根…”

秩序局长官选择拉响警报。

并打开广播,道:“请所有正在休眠的工作人员注意,我是本届秩序局上任的长官。请各位立刻转移其他飞船…我的桌子上出现了一份——“文件”。”

“请在十分钟内撤离飞船,这是命令。”

“告诉总长官,秩序XG722飞船已陨落。”

十分钟的时间已经撤退飞船的人员在另外的宇宙战斗机上。他们已经被检测无害,而他们也眼睁睁看着长官在他的控制室里坐着,最后以僵硬地姿势与他们道别。

“报告…XG722驶入太阳,下落不明。”

长官留言结束。也在无边宇宙里失踪了。

秩序局人员进入天穹之虚的阻碍就是伪人这个称为未知生物的怪物。

模仿人类的这方面让人头疼…

不过好在科技红外线可以检测,而不单单危机只有忽然爆发的伪人,甚至还有那个盘旋在天穹之虚地面上的六翼怪物…

“妈的,我看见它的全貌了…”

“是什么?”

“一个被翅膀包裹的东西…翅膀跟花瓣一样…一卷就开了…你看它的手…好多…”

“让人恶心!”

进入地下城,他们也看见了追击他们的伪人在不断膨胀身体,但也因为比较低级而迟钝到忘记了膨胀会挤压自己无法动弹…

第一支小队队长立刻联络地下城其他居民。

菲奥娜道:“我是第一小队队长——菲奥娜,请各位市民注意,伪人已渗透傲慢区地下第三层,请注意!伪人已渗透傲慢区地下第三次!”

“这里是卧底联络号,我们已经着手处理。请支援。”

菲奥娜道:“是。”

秩序局的卧底一直潜伏在城市里,有些意外死去的卧底还未必被发现尸体有个秘密下葬机会。

菲奥娜直达地下城,她过于激动。毕竟自己也是从伪人事件活下来的孩子,她必须阻止这种事情重新开始!至少——

“至少别再有我这样的人啊!”

而在居民层,凯伦母女则是在听见警报后尽快收拾东西与其他人一起将宝贵的资料先运上去交给其他人。而且在此期间还伴随其他的地震…

休道:“妈妈…现在该去哪儿?”

「各位市民请注意,伪人已渗透地下城第三层,请跟随指引线路逃生。」

凯伦·奈尔道:“现在…我们得把资料放到各处升降梯上…上面有人会接应…”

休立刻抱起自己已经打包好的图纸,在母亲签了字后立刻跑向酒店对面的人群里。

“快让开!别挡住那个小姑娘!她手里的资料可以救人!快让开!”

人群中有人大喊,休所要走的路被划分开来。等待资料被送上升降梯,休想要原路返回找妈妈,但是这时有东西划破天花板伸了一只手进来。

有人尖叫、有人恐惧…休被谁人拉走。

“快跑!是六翼来了!那该死的生物怎么在这里!”

休·奈尔道:“它不是在上层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也不清楚…你跟我们走吧!至少自己安全了才能保证别人…”

他们围着休逃进升降梯,在六翼的其中一只如刃的翅膀穿过电梯门时,升降梯上升,也因此它没有得逞…

那位带走休的绅士此刻大惊失色且容颜尽失,不过他一直在确认在场人群是否安全。

“你们…你们有谁不舒服吗?坚持一下好不好?很快的…很快的…”

休·奈尔道:“我师父…他们会不会有事?资料呢?由谁接应!”

绅士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知道上去就可以…就会有人…有人…”

很显然,他已经吓傻了。

升降梯内响起声音:“这里是秩序局第三支小队,现在在各升降梯附近部署救援。”

“收到,这里是秩序第四支小队,请注意伪人已渗透第四层。”

“收到,这里是第一支小队,我们已经看见了此前同伴的秘密线索,请通知童世星体的医疗支援。”

“秩序局已收到,约一周后支援抵达。”

休·奈尔道:“一周…一周怎么熬…”

他们离开升降梯时,休被带走。她以为可以看见妈妈,但只是被抓去隔离检查。

休·奈尔道:“找到我的师父了吗?凯伦·奈尔…”

工作人员回答:“抱歉,目前尚未知。”

休·奈尔道:“那…还有其他人吗?现在又是在哪儿啊!”

工作人员道:“这里是贪婪区,请不要大声喧哗小姐。新消息你可以中大屏电幕了解…现在请配合我们先隔离吧。”

「隔离的日子真让人不舒服…看不见妈妈让我好孤单。跟在幼儿园时一样…舅舅从未见过面…但他一直跟着我。」

她的童年中,仅有爱她的母亲一直尽她所能的填满她的眼眶。

一次次的疲惫让父母终于爆发最厉害的一次争吵,休看着破门而入的恶魔殴打她的母亲。终于在母亲摆脱恶魔时,将她关在卧室里…

她首次觉得房间就是一个监狱,一个只有在睡着和悲伤时才算得上庇护所的监狱。

她拍打着房门恳求母亲开门,在听见激烈地争吵和最后邻居过来劝架…恶魔被赶走了。母亲在哭泣,她担心被发现也就躲在衣柜里抱着不知名的小船。

那是母亲最珍视的宝物,如她一样珍贵。

房门打开,邻居将她带回家中照顾了几周。她的母亲回来那天晚上,她终于听见母亲的那句真心话以及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实话。

「如果…如果你的爸爸是罗根…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们会很幸福…他甚至会比那个混蛋还珍惜你…」

她开始了解那个让母亲忘不掉的男人。他从未出现过自己眼前,却让母亲如此难忘…

在休读书开始,她知道了那个男人——罗根·莫尼斯。

那个与母亲比肩的天才,的确比自己的父亲好很多倍。并且如果不是他的意外离世,恐怕母亲是不会嫁给现在那个混蛋…但是如果没有父亲,自己又怎么会成为母亲最心爱的宝贝呢?

她纠结着,直到母亲带她离开甚至与她郑重道歉。

休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凯伦也只是看上去轻松地回应了这件事情。

“没错,我们以前很关照彼此。之所以走到一起也是因为欣赏彼此的才华…并且是答应过结婚的…但是…他离开的太突然了,本该是在一年之后就可以组成学术家庭的…”

看吧,她真的爱上了那个男人。

“但我和你爸爸也不是真心在一起的。我只是为了有个伴,我也和他说清楚了我或许是忘不掉罗根,他也说没关系,因为他说他理解我,最后我才知道…他只是看上罗根的成就和我的容颜…将我算计完就打算抛弃我…可惜,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当了爸爸。”

“不过休是无辜的宝宝,你一直都是妈妈最心爱的宝物。你不是我拿来捆索那个男人的工具,我分分钟可以甩了他。只是…他盯上了抚养费和离婚后的财产分割…我不想让当年的心血白白给了那个混蛋…那是我的东西…也是留给休以后读书用的学费…”

母亲与她说了太多,以至于一晚上把抽纸用完了。

休思考着:“如果罗根先生还活着,我认为安迪爸爸没必要继续活着了。或者说…罗根先生会找个很好的时间跟妈妈还有我一起聊聊,到时候帮助我们脱离那个魔鬼。妈妈很爱他,他也很爱妈妈…因为那些钱很多都是罗根先生的财产,母亲一直在帮忙保管和打理…甚至小时候一直玩的小机械船都是罗根先生给妈妈的礼物…”

“真是够暧昧又理智的情侣啊…”

她翻看手机,却看见母亲和她发消息了。

休激动道:“是妈妈…妈妈没事!”

凯伦发消息询问她:你还好吗?我听说你现在在隔离。不要害怕,妈妈也已经在上层了,只是离你比较远。乖乖听那边的工作人员的话,不要和陌生人走动也不要搭理他们!知道吗?

休回复:我知道了妈妈,您也是!注意安全!我会没事的!

凯伦发了一张休画给她的母亲节亲亲画像,她很喜欢一直保存并当做表情。

休不打扰母亲,而是仔细思考母亲和罗根的关系。想不出来就去群团里找线索,而在那个最灵通的黑网里,她知道了更多。

「疑似姐弟恋的师姐弟」

第八章《封锁的城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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