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平静地继续叙述着过去的往事。
曾经,魔教的教主隐匿身份,以一个平凡人的姿态在世间生活了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他偶然邂逅了一个与他心灵相通的人,而这个人正是他深爱的爱人。
教主向她坦露了心迹,希望她能与他一同回到魔教,他想要以最盛大的仪式迎娶她,共享人世间的荣华。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她的身份竟是暗语阁上代阁主的女儿。
为了体验凡尘的普通生活,她曾秘密地离开了暗语阁,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当她得知自己的爱人竟是魔教教主时,她毫不犹豫地返回暗语阁,向自己的父亲坦诚了这段感情。
原本她以为会得到父亲的祝福和同意,然而却出乎意料地发现,暗语阁的上任阁主表面上答应了这门亲事并表示祝福,但实际上却在暗中策划讨伐魔教的计划。
他们的成亲生活平静地度过了数年,直到他们迎来了一个儿子。
当儿子年满12岁时,他们的生活看似依然平静。
然而,暗语阁的阁主却在暗中加速了讨伐的步伐。
终于,在儿子13岁生日的那天,上任阁主发起了攻击。由于长期的松懈警惕,教主并未察觉到家中被安插了眼线,每日的安神香中竟掺杂了剧毒。
在这一天,上任阁主彻底暴露了他的野心,撕下了伪装的和善面具。
然而,他的女儿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父亲竟是如此冷酷无情,连自己的爱人都毫不留情地对付。
最终,魔教在教主的拼死抵抗下被彻底摧毁。夫妻二人用尽最后的法力将他们的儿子送走,以保护他免受战火的波及。
战乱中,他们的尸体下落不明,从此消失在了江湖的视线中。五年后,上任阁主心虚地度日如年。然而,他等来的不是夫妻俩人的复仇,而是他们儿子的复仇之火。
这个只有18岁的少年孤身一人,在短短的一夜之间就将与暗语阁有血缘关系的人全部斩尽杀绝。对于其他与暗语阁有关联的人,他也将他们一一清算,不留任何余地。这场复仇之火在江湖上引起了巨大的震动,也宣告了一个新的江湖时代的开始。他们面临两种选择,要么选择归顺以求生存,要么坚决抵抗,最终将面临死亡的命运。
此后,暗语阁与魔教结为同盟,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暗语阁的成员不仅没有反对魔教的法术,反而还学习了魔教的暗杀技巧。
至今仍然无人探明这位年轻少年是如何孤身一人完成这场震撼人心的复仇壮举的。然而在江湖中,只要有人提及他的名字,都知道他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强大存在。
他从不在世人面前展露他的面容和名字,即使展露也是假的名字也换过很多
虽然他在暗语阁的待的时间并不长,但他的威名已经让众人敬畏不已。
听完景泽讲述的故事后,景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好奇地询问:“那么阁主难道不怕有人背叛吗?”
沈渝州立刻回答说,暗语阁的成员都会被植入一种特殊的毒药,这是由阁主亲自研制出来的。
这种毒药在平时对日常生活没有影响,只有按时服用解药才能保持无恙。如果有人胆敢逃离暗语阁,那么在短短的三日之内,他们就会因毒发而丧命。
景泽肯定地表示认同。
沈渝州讲完之后略带关切地看了看景泽,询问他是否感觉不适。景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不适,但突然间他昏了过去,令所有人都感到困惑。
此时,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景泽那深邃的紫眸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景逸提议说:“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去宛城看看吧,毕竟也没有什么损失。”
景泽有些疑惑地问:“我们为什么要去宛城?”沈渝州随后解释了他们打算前往医馆的原因。
景泽再次确认道:“那么神父是怎么回事?”
景逸看着景泽,解释说:“他看到了我的眼睛,误以为我是你。他不会欺骗我,如果欺骗了那就是欺君之罪,普通百姓是无法承受这种罪责的。”
景泽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沈渝州见状,决定不再等待,立即采取行动。
他心中满是困惑与焦急,对景泽身上发生的未知状况感到无比的担忧。他的内心已经无法用简单的急躁来形容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寻找线索。”他坚定地说。
三人抵达宛城后,尽管一无所获,可宛城距离大景甚是遥远,他们的这番搜寻却并未收获显著成效。
然而,每当他们向当地居民问询时,居民们总是避之不及,甚至时而会恶言相向。景逸提出一个新奇的想法:“我们何不去酒楼试试?”他的语气中满含着期待与探索的渴望。沈渝州与景泽以一种微妙的眼神望向他,沈渝州的眼神仿佛在质问:“在如今这般情境下,你怎还有如此想法?”“我的意思是,在酒楼这样的场所更容易探听到一些消息。”景逸急忙解释道,眼见他们误解了自己的意图,他提高了嗓音。
他们来到熙熙攘攘、喧闹嘈杂的酒馆,寻了一个并不显眼但能听清周围谈话的位置坐下。耳畔传来阵阵繁杂的谈话声,其中一人言道:“你们可听闻了?新皇登基后,二皇子的悬赏令就被撤掉了。”一听到“二皇子”这三个字,景逸即刻将目光投射向声音的源头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锐利。另一个人接着道:“你们知晓二皇子究竟犯了何样的大罪吗?竟然还会被悬赏?”第三个人吐露了一些讯息:“你们不知吧,我听闻先帝原本是欲让二皇子继承皇位的,可最后却是五皇子当了皇帝。你们觉得这是缘何?”第一人回应道:“这与五皇子并无关联,二皇子是因受不了皇室内部的繁杂关系才选择逃离的。”而第二人则持不同看法:“但五皇子一上任就撤掉了二皇子的悬赏令,这不就是想独自霸占皇位吗?”言罢,他们皆带着一丝浅笑。景逸听闻后内心愤懑不已,几欲起身与他们理论一番。
然而,沈渝州比景泽更快地拽住了他,低声说道:“我们在此是为了寻觅线索,而非惹是生非。”他的语气坚定且严肃,而后用力将他拉回座位。
此时,在他们左侧座位的方向,蓦地传来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皇位之争本就是一场激烈残酷的角逐,何来独占之说。”
这句话仿若给他们带来了一线希望与启迪。在这酒馆的深处,一个男子静静地坐在角落,他的双眼被白布环绕,仿若隐匿着无尽的故事。
他身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那布料仿若流水般飘动,散发出一种高贵且神秘的气质。他的手中轻托着一壶美酒,缓缓摇晃,酒香在空气中悠悠弥漫。
甲问:“你是谁?为何多管闲事?”那人却反问道:“皇位本应属于唯一之人,何来独占之说?”话语中带着一丝诙谐。周围的人被他的话弄得有些茫然无措。
他接着道:“你是先皇吗?难道你知道皇位传承的秘密?”“或者,你渴望成为天子般的存在?”他继续追问,目光如炬。
在场的众人被他的言辞惊得哑口无言,只能选择离开这家酒馆,去寻觅其他的地方消遣。在离开之时,他们的口中还忍不住咒骂了几句。
酒馆的店小二看着被赶走的客人和摔碎的酒杯,正欲找那男子理论。然而,景逸却从怀中掏出一大袋银子,递给店小二,“他的损失算我的。”店小二见钱眼开,立刻改变了态度,连连道谢。然而,那男子却踱步走了过来,颇为讶异地看清了景逸的面容,但并未表现出来。
他极为自然地在景逸他们这一桌坐下,“店家,再来一坛好酒。”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豪迈之气。
景泽首先开口道:“公子真乃仗义之人,想必是江湖中之辈。我是景泽,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谢迹澜回应道:“谢迹澜。”
景逸接着问道:“哪个澜?”
谢迹澜故意以一种玩味的方式回答:“是力挽狂澜的澜,公子可曾听闻过?”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与挑衅。
景逸又开口道:“你有些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神秘与熟悉之感。这句话一出口,不仅沈渝州感到尴尬,连景泽也有些不知所措。
谢迹澜低笑一声,调侃道:“公子,这种搭讪的方式已然过时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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