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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

景泽见单昀翰这么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那笑中似乎蕴含着深意。“单将军的忠心,朕看到了。”

“陛下,对于判贼之事,您有何定夺。”单昀翰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急切地问到。

“将军可还记得长平公主。”景泽悠悠地说道。单昀翰在诉说这件事时,不禁感叹时光飞逝,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对过往的怀念。

“记得,长平公主十八岁嫁去赵国,赵国皇帝对长平公主可谓是一见钟情,一往情深,所以长平公主便成为了赵国母仪天下的皇后,他们俩的婚事已长达七年之久啊。”此刻,单昀翰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今长公主归宁,身处皇宫定会遭受危险,如果赵国皇帝知道了,绝不会做事不管。

想着想着,他试探性地问:“陛下是想借赵国之力夺回权?”

景泽面色凝重,义正言辞地道:“大景还没沦落到这种地步,此番,那位估计已经开始启程来往景国了,只要他来到这。”

说到最后,景泽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便不愿再多言。

单昀翰一心想帮景泽夺回主权,立刻追问:“陛下要臣怎么做。”

此时,单昤俊在一旁看着他们谈话,一脸无奈,自己根本插不上一句话,只好将目光转向旁边的沈渝州。

单昤俊碰了碰沈渝州的手臂,问道:“嘿,兄台你跟在皇上身边,有没有遇见什么刺激的事儿。”

沈渝州往旁边躲了躲,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道:“刺激的事?”

单昀翰也没有在意他对自己的嫌弃,继续说道:“对啊,比如说什么暗杀,下毒,之类的。”

真巧,这些都经历过了,沈渝州感慨地在心里暗想。

单昤俊见沈渝州没有回他也不恼,只是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眼中闪过一抹好奇的光芒。“对的,兄台说的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是单昤俊。”

“沈渝州”沈渝州语气平淡地回答到。单昤俊听到后,脸上满是震惊之色,那震惊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来。

“你是沈渝州,十八岁带兵打匈奴的南安国的那个王爷。”他一直认为沈渝州是一个英雄,眼中满是崇敬与钦佩。

沈渝州被他的举动搞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有何奇怪。”

单昀翰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突然音量放小,眉头微皱,眼神中带着疑虑与担忧,与景泽说:“陛下,沈渝州怎会跟着你?”

南王府的主人想造反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大景,单昀翰自然也听说过一些。景泽看出了他的顾虑,目光坚定而沉稳,道:“将军放心吧,世人所说都是流于表面,这并不是他的本性。”

“陛下如此放心,那臣没什么可说的了。”单昀翰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景泽的判断。

单昀翰望向景泽,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开口道:“对了陛下,臣很久没见过楚将军了,他此番怎没跟着您来?”只见单昀翰看着景泽,见景泽如此胸有沉竹,便暂且放下心中疑虑,转而跟他谈起了其他的话。

“楚将军是跟着朕来了,半路发生了点事情,便分散了。”景泽淡然地说到,可此时他在心中仔细琢磨着,当初的山贼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威胁,说不定还真是有心之人故意派来惹是生非的。

单昀翰虽然嘴上说着“臭小子,人都跟不住”这般称呼楚彦希的话,但实际上他们的年纪差不多大,在战场上更是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兄弟,彼此之间情谊深厚。

就在他们闲聊之际,突然有一个人急匆匆地闯进来报告道:“单将军,有两个人私自闯进军营,说和您认识,其中一个人还跟我们的士兵打起来了!”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季昕望满脸疑惑地问道:“那是哪,我们是要去皇城吧。”楚彦希则耐心地回他道:“这是莫北,这里是大景专门练兵的地方。”“所以呢,我们在这里干嘛?”季昕望笑了笑,随即又说道。楚彦希眼中闪过一抹郑重,轻声说道:“我要进去见一位战友,他对我回皇城要干的事颇为重要。”“哦~”

门口守卫的士兵此时的语气已经算是温和了,毕竟刚刚自己冒犯了一位真皇上,现在可不敢再冲动行事了,于是开口道:“你们是谁?”

“我叫楚彦希,认识你们的将军,请带我们去见他。”季昕望听到后,看着楚彦希笑了起来,调侃道:“楚将军。”楚彦希本想解释,可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那个士兵听到来人的名字后,显得非常激动,因为自己的将军经常用楚将军来振奋军气,嘴里不停地说着楚将军从小就亲临战场,围阵杀敌,那英勇身姿,单昀翰真是在莫北说尽了。

士兵激动地说道:“您是楚将军吧,我认识您,我这就带你去见我们的将军。”

士兵正要带楚彦希进去,突然将楚彦希旁边的季昕望拦住,进莫北需要搜身,这是规矩。士兵说完便抓住季昕望的手,不让他进去。只是那个士兵毫无分寸地碰到了季昕望的伤口。

季昕望吃痛地一把甩开抓住他的手,眼中瞬间燃起怒火,冷冷地对他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搜我的身!”“你怎么说话的呢,你娘没教过你礼貌两字怎么写?”那士兵听到后也是十分生气,继续阻拦他。“我娘”,季昕望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痛苦与愤怒,仿佛被别人提及到了不能提及的伤痛,紧接着两人就打起来了。

楚彦希在一旁心中焦急,想要阻止,却又有些束手无策,他害怕自己出手会不小心伤到季昕望,而且他觉得以季昕望的身手应该不至于把那个士兵打得太重。

单昀翰赶过来后,看到这样一幅混乱的场面,倒是镇定自如地喊道:“住手!”

“将军,此人……”那个士兵打不过对方,便想向自己的将军告状。

“行了!”单昀翰皱了皱眉,他也听说这件事了,确实是那个士兵太鲁莽了。

单昀翰一眼看到对方后,眼中立刻涌起激动的光芒,大步上前去抱住他,喊道:“彦希!”“说曹操曹操到啊,刚还跟陛下聊到你呢。”“陛下,陛下在你这里?”“是啊,刚到的。”“陛下可有受伤?”“看样子是没有。”“别在这聊了,去看看不就知道吧。”

楚彦希答应后,便示意季昕望跟上。季昕望不满地看着那个士兵,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地跟了上去。

楚彦希刚进来,便惊愕地看见刚晕过去的景泽,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陛下,陛下这是……”

沈渝州已迅速将人接住,他的目光沉着而冷静,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对楚彦希说道,“将军,借用一下你的床。”

单昀翰在一旁,脸上满是慌乱之色,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对外面的士兵失态地喊道,“快,传太医!”

太医赶来后,探了探景泽的脉搏,眼神中流露出无奈与忧虑,随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将军,陛下这是中了蛊,这种蛊是针对皇室成员而下,普通人中了这蛊,寻常草药吃下去便能好,但若是皇室成员重了后,那只能凭借其他草药解,而那种草药我至今没找到过。”

沈渝州听到后,表情没有丝毫意外,因为这个太医的说辞,和谢磬的说辞如出一辙。

“怎么会这样,你再仔细瞧瞧!”楚彦希焦急地吼道,眼神中满是愤怒与难以置信。

“我真的没有办法。”太医也是满脸的慌张,毕竟眼前躺着的可是皇上,他的责任重大。

到最后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太医才讪讪离去。这时,楚彦希才回过神来,转头望向沈渝州,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渝州将事实缓缓告诉他们后,单昀翰终于忍不住了,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谋权篡位的畜生,且不说陛下是天子,还是他的亲弟弟,简直毫无人性!”

季昕望突然开口说话,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其实,可否让我看看?”沈渝州这才注意到那个人,他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警惕,“你是谁?”

“我啊,其实我去皇城也是要找陛下的,既然提前找到了,要是他醒不过来,那就麻烦了,不过陛下大仁大德,定不会有事。”季昕望说完后便去查看景泽的情况。

看了会儿后,季昕望肯定地说道,“这种蛊的名字叫霞静。”

“你知道?”沈渝州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但想到先前那位太医说的那种药草毕竟没有出现过,他还是试探地问了一下季昕望。

“字面意思,在五年后某一日的晚霞消尽之时,他会死,但是在种蛊的三到五个月之内它瞳孔的紫色会消失,严重点,甚至会看不见,还会时常感到晕眩之类。”季昕望坦然地看着面前的众人,即便面对的是皇帝,他也毫无忌讳,只是如实说出了病情和结果,眼神中满是专业与笃定。

楚彦希急切地又问,“那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当然有,解这种蛊有两种方法。”沈渝州刚想让他赶紧说下去,却被他打断。“那……”

“这两种方法都不太实际,第一找到紫檀木,紫檀木是叫这个名字,但它只是某一朵花上面的叶子,与寻常叶子不同,上面有紫檀花的形状,但是紫檀木很少被人找到。第二种方法可能不算方法。”

季昕望看着他们一脸着急的表情,语速稍稍放慢了些。

“以命换命?”沈渝州不解地问道,眼神中满是困惑。

“将这种蛊,移到别人的身体里,但是就算移到普通人的身体里,陛下的蛊毒解了,那个人也是要用到紫檀木解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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