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彧安)站长:那咱们可真是……“臭味相投”,连理由都出奇的一致
宁奚:我以为多年不见,至少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顿饭,结果却还是跟当年一样,以不欢而散收场。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眼中却藏着说不尽的落寞……
(韦彧安)站长:我只是送个礼,意思到了就够了,我就不去扰他们一家子了
宁奚:我一直都以为他是个不苟言笑、性格严厉的人,直到看到他们一家人相亲相爱的样子,我才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烟花绽放的瞬间,宁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牵引向那璀璨的天空。一时间,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眼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带着几分喜乐,却也掺杂着难以言说的感伤。身旁,韦彧安的声音响起……
(韦彧安)站长:新年快乐
宁奚:新年快乐
褚公馆——
褚聿桁牵着她的手来到前院,映入眼帘的是堆满庭院的烟花。随着时辰悄然抵达,一刹那间,整座院子化作一片璀璨星海,所有烟花同时绽放。他轻轻伸手捂住她的耳朵,生怕突如其来的声响惊扰到她。而此刻的天空,已被五彩斑斓的光芒填满,如梦似幻,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停驻……
褚聿桁:新年礼物,喜欢吗?
江苡檀:我很喜欢,谢谢你
她轻轻吻上他的脸颊,那一瞬的柔软与温存似春风拂过湖面,让他的心猛地颤动了一下。他微微一怔,眼眸中迅速划过一抹惊讶,紧接着,那深邃的眼底便被浓浓的深情所填满。他缓缓低下头,唇覆上她的唇,炽烈而急切,随后,他轻柔却又坚定地将她抱起,步伐沉稳地走向卧室……
春日悄然而至,大地在暖阳的轻抚下焕发出勃勃生机。江母的身体也总算是大好了,褚聿桁便将她接到了褚公馆休养。未曾料到的是,江母到来,江苡檀仿佛久旱逢甘霖般,整日寸步不离地依偎在母亲身旁,撒娇嬉闹不断,连晚上都要和母亲在一起,而褚聿桁望着这一幕幕温馨画面,心中竟泛起阵阵酸涩,此刻因这突如其来的冷落竟也是吃起了岳母的醋……
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动静,他心头微微一颤,立刻意识到是江苡檀从东楼返回主楼了。他急忙抓起桌上的一张报纸,试图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紧张之下,竟丝毫未察觉报纸早已拿反,那略显慌乱的举止,仿佛泄露了他内心深处无法掩饰的关注……
褚聿桁:回来了?我还当你今晚也不回来了呢
江苡檀:我知道错了嘛
褚聿桁:光知道错了可不够,得认罚
褚聿桁轻轻合上门扉,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室内未点灯火,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唯余两人近在咫尺的存在。空气中弥漫着两人急促交错的呼吸声,每一次吐纳都如同点燃了空气中无形的火花,炽热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然间,一阵剧烈的绞痛从腹部传来,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额头上迅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褚聿桁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关切,连忙出声询问……
褚聿桁:怎么了?
江苡檀:肚子疼……
褚聿桁连忙下去给耿耀之打去了电话,因为耿耀之离褚公馆较近……
不多时,耿耀之便携着他的医药箱来到了褚公馆。此时,江苡檀已然晕厥过去。耿耀之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为江苡檀做着检查。他的手指轻抚过江苡檀的脉搏,眼神逐渐深邃,片刻之后,他缓缓直起身,得出了结论……
褚聿桁:她怎么样了?
耿耀之:她怀孕两个月了,出血量不大,就用药吧
褚聿桁: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耿耀之:不太好说,只是……头三个月,你得克制着点
褚聿桁:哎呀,知道了,你快点开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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