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成立灰军

【很魔怔的文章，大家笑一笑就好】

却说黄嘉琪等人用了一段时间安置好北边来的索伦部队，并完成他们的接风仪式，叫异乡的成员之间相互打个照面，继而好团结在一起，听候下一步发落。别说，这些故事还颇有点三国演义里，蜀汉将士招收西凉马超的意思。

秋天的时候，主角团基本完成了力量的整合，几百号成员分散在江南的诸多小城镇里，相互之间用书信暗语联络。看着三藩之乱走向新高潮，江南起义时日已近，黄嘉琪决定把大伙叫到一起，成立他们自己的军队了。

“想朱明胜朝爱用赤红为尊，所以值那社稷倾颓之际，一时激起多少英豪为此种色彩抗争，令人扼腕……可我们这帮孤臣孽子，早就看淡了人间纷争，所谓的热血丹心已然凝固。现在的吾等将士，不过是看不惯当今满人专断横行的世道，惋惜各族民众的深痛苦难，才重聚一堂再展义旗，恰如明暗相争的底色中间，所残存的那一抹灰——我看不如就叫灰军好了。”黄嘉琪道，得到了众复社遗孤的广泛赞同。

接着，是筹备军队旗帜。既然是灰军，发扬孤忠精神，那么便用灰底黑圈，上书一个大大的白“忠”，以作凸现警示作用。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当那“忠”字被染上血后，还能变化作红色，更具视觉冲击。

大院之内，黄嘉琪自称“江东护国公”，统领三军，发号施令，与众复社遗孤的领袖（昊町映、陶力、萧谣、石玠等）并列头部。

“先贤有言：是故天下不是一人之天下。像我这护国公的宝座，也只不过是特殊时候的特殊东西…你们谁要是想来坐坐，我会表示热烈欢迎，咱不兴帝王威仪的那一套！”说着，黄嘉琪还牵了一个小书童的手，让他坐到那由木头疙瘩制成的所谓“宝座”上，感受感受做领袖的滋味，真是玩得好不快活。如此亲民的举动，自然赢得了大院内众人的喝彩。

书写好讨逆誓词，与大伙歃血为盟后，便开始像水浒传一样对起义的众人封排位次。不过，与水浒传不同的是，这批封号的自由度简直高得离谱，所以接下来，我们看到的乃是华夏文明几千年来最具戏剧性的一幕：

各种参军、都督随便写，奇怪的王公、候伯肆意封，更有甚者，乱七八糟、大大小小的节度使、观察使、留后、州牧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令人目瞪口呆，应接不暇，完全颠倒了历年来的尊卑朝纲，真是好一出闹剧。

反正，都是搁屋子里做白日梦，所以怎样胡写都无所谓。而接到这些汇报的黄嘉琪也见怪不怪，全部大大方方地一一批准了他们的请求。

见此情景，小张也想给自己安个头衔“东南指挥使”，正要写上去时，却被师父给制止了。

“不行，至少是不建议。”黄嘉琪道。

“凭什么，师父你自己那么爱狂想，还拉了这么多人下水，徒儿怎生不可效仿着搞个头衔玩玩？”小张狡黠地笑笑。

“你年纪太小，阅历不够，承不住这份量。”黄嘉琪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年纪小怎么啦，搞得师父你这把年龄好像干出了什么正事似的。”黛梓漆以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听完了他们的对话，最后打趣道。

“就是…再说我又不为自己…算我给偶像苍水先生追的官位，行了吧？”小张道。

见说不过自己的学生，黄嘉琪苦笑着叹了口气，挥手示意叫小张自己把想的那个指挥使职位填上去。看着徒弟小张这般兴奋的举动，黄嘉琪转过头来，对黛梓漆道：

“诶，我给你的丈夫追谥个职位，顺带封你为一品夫人，你看如何。”

“省了罢，我稀罕那玩意…”黛梓漆这会早就笑得前仰后合，好似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她老师的这股疯劲，真是几十年如一，和在她家教书那会，在院子里舞棍的样子分毫不差。

至于后面从北方来的索伦大队和三个汉人，也都各有安排。像察言作了军师，纳雅得了游击将军，用火铳的猎人封了对“神机兄妹”，铁蛋得了杂号将军，如此美谈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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