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枪声逐渐平息，躲在地窖里的吴德明和孙成海两人屏住呼吸，等待着外面的动静。确认安全后，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悄悄走了出来。院子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地上躺着数具日军尸体，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息。

吴德明：（吴德明低声说道）来，搭上！

他和孙成海互相搭着肩膀，假装成伤兵的模样，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出院子。他们的动作尽量自然，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与警惕。

突然，一群日军闯进了院子里。一名日军上等兵看着吴德明和孙成海，用日语问道：

日军士兵：おい、二人で何か見つけたか？（你们两个发现什么了吗）

吴德明：（吴德明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够苦了色么！喔唉。（指了指身边的孙成海）

日军士兵们端着枪开始在院子里搜查，日军上等兵上前搀扶，三人一起走出院子。

日军士兵：（日军上等兵再次问道）ああ、何か見つけたか？”（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吴德明：（吴德明连忙应答）哈依，哈依！

日军士兵：（日军上等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关切地问道）もしもし、話を聞いていますが、大丈夫ですか。（喂，你在说什么，你还好吗）

吴德明：（吴德明继续敷衍道）阿里嘎多，阿里嘎多，狗哭了什么？

日军士兵：（日军上等兵皱起眉头，疑惑地说）纳尼！

孙成海：纳尼个姥姥！

就在这时，孙成海突然一拳打中日军上等兵的胸口，将其推到墙上。孙成海迅速从腰间拔出刺刀，朝日军上等兵刺去。日军上等兵被刺中胸口，倒地不起。

听到动静的其他日军士兵冲了过来，指着吴德明。吴德明迅速举枪击毙了最近的一名日军士兵，扭头看向孙成海，愤怒地质问

吴德明：在这儿你他娘的动个屁爪爪呀？

孙成海：（孙成海得意地说）老子比你哥多杀几个鬼子，老子赢定了！

吴德明：（吴德明无语地看着他）真是他妈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跑啊！（两人立刻转身逃跑）

听到动静的日军士兵们纷纷追了过来。吴德明和孙成海两人钻进巷子里，脚步飞快。日军士兵们紧追不舍，其中一人喊道：

日军士兵：3人であっちへ行け！（你们三个往那边去！）

日军士兵们分头行动，试图包抄他们。

孙成海：（孙成海不耐烦的问）你他娘的瞎绕啥呢？

吴德明：（吴德明一边跑一边回头喊道）别他妈废话，快跑，想活命就跟着老子绕！

孙成海紧跟其后，在巷子里绕来绕去，从一个巷道跑到另一个巷道里，在复杂的巷道中穿梭。

日军士兵朝着另一边去追击。吴德明和孙成海暂时摆脱了追兵，但他们知道，危险并未完全解除。

在院子里，日军士兵正在检查受伤的同伴，犬养少佐走了过来。

日军士兵：（一名日军士兵报告道）长官，有两名化妆成皇军的奸细趁乱逃走！

日军军官：（犬养少佐拔出军刀，命令道）追！（日军士兵们立刻开始追击）

吴德明和孙成海两人从巷子里跑到了街道上，刚来到日军的哨卡。这里戒备森严，几名日军士兵正仔细检查着每一个进出的村民。

孙成海举起38式步枪，准备开枪。

吴德明：（吴德明见状，立刻拉住他）别开枪，你他妈不要命啦？

孙成海：那咋办？

吴德明：（吴德明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他妈真是个榆木脑袋，听我的！

两人扛着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哨卡走去。只见一名日军士兵跑过来向一名日军伍长报告着什么，日军伍长听后点点头，转过头挥手示意吴德明两人过去。

吴德明：（吴德明举起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用生硬的日语说道）空你气哇，够苦了色么！

日军伍长继续挥着手，示意他们过去。吴德明和孙成海缓缓转过身，但就在这时，日军士兵们突然举起手中的三八式步枪，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吴德明：（吴德明迅速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撒由那拉！

两人见状立马撒腿就跑。日军士兵们开枪射击，子弹在两人耳边飞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吴德明和孙成海一边跑一边开枪还击，他们的动作敏捷而果断。日军士兵迅速架起了大正十一式轻机枪，火力更加猛烈。两人见状，立马躲进旁边的屋子里，利用墙壁作为掩护，继续开枪还击。

屋内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吴德明喘着粗气回头看向孙成海，

吴德明：姓孙的，咱们俩是逃不出去了，直到如今你给老子撂一句话，你承不承认你输给我哥了？

孙成海：（孙成海一边开枪，一边坚定地说）俺不服，整个曲阜县只有一个人才能当家！

吴德明：（吴德明一边换子弹，一边愤怒地反驳）你他妈逼的诚心是想赖钩子是吧？要不是你他娘的偷奸耍滑，在曲阜，我哥早就比过你了，还他娘的能跑这儿来？

孙成海：（孙成海撇撇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老子输就输在轻敌了，等会俺要是能活下来，俺一定再跟你哥比！

吴德明：（吴德明一边换好子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他妈的，老子真他娘后悔跟你这混球儿搭伙儿了！

孙成海：（孙成海怒视着他，大声回应）你给老子闭嘴，你们弟兄两个真会歪门邪道，你他娘的敢不敢跟老子比刀枪比棍棒能干得过老子吗？！

吴德明：（吴德明换好子弹后，猛地站起来，端着枪指着孙成海）你他娘的再说一遍，老子他娘的撕烂你那张臭嘴！

孙成海：（孙成海也立马站起来，举着枪）你他娘的有种！你他娘的来啊！

两人举着枪对峙着，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挑衅。吴德明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孙成海则紧咬牙关，毫不退让。

犬养少佐带着日军士兵猛然冲来，哨卡处的日军伍长抬手示意，隐藏在旁侧屋舍内的两名假日军即刻隐匿身形。犬养少佐旋即指挥着日军士兵将这屋子团团围困住，如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

只见两名日军士兵端着枪，脚步极轻却又带着几分决然，小心翼翼地朝屋子门口挪去。然而吴德明和孙成海二人岂是等闲之辈，瞬间察觉到危险迫近，几乎是在那两人刚露出身形之际，“砰砰”几声枪响骤然响起，那两名日军士兵便应声倒地。

犬养少佐见状，迅速带着士兵们埋伏到屋子侧边，动作敏捷且有序，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遍。他目光凌厉，朝着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准备手雷。两名日军士兵会意，忙从腰间取下手雷，熟练地拔掉保险，朝着墙壁磕了一下，而后毫不犹豫地扔进屋子里，紧接着快速从门口走过。刹那间，手雷在屋子里轰然爆炸，浓烈的硝烟瞬时弥漫了整个屋子，黑暗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杂物纷飞的声响。

日军军官：（犬养少佐挥了挥手，命令道）早く中に入って見てください！（快进去看看）

日军士兵们端着枪，小心翼翼地踏入屋子。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幕令他们惊愕不已的画面——一个巨大的钟表竟缓缓从中走出，这诡异的一幕让众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面面相觑间满是错愕。

日军军官：（犬养少佐眉头紧皱，疑惑地问道）えっ、それは何ですか？行ってみろ！（这是什么鬼东西？去看看）

两名军士兵跑过去准备要掀大钟，结果大种一动两名日军士兵往后退了几步，大钟内，吴德明与孙成海正经历着一场混乱的“旅途”。

孙成海：（只听孙成海气急败坏地喊道）喂，姓吴的，你会不会看路，不是这头是那头！

吴德明：（吴德明也不甘示弱）你给我闭嘴，我知道！你就不能轻点儿！

话音未落，大钟又撞到了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吴德明：喂，姓孙的你个瓜皮有没有搞错啊？

孙成海：（孙成海忍不住抱怨）别吵了，烦死了，听俺的往前走！

吴德明：不是这头，是那头往你那儿拐！啊，你把我脚杆给踏了，那头全是鬼子！

孙成海：（孙成海恼怒）你个笨蛋，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吴德明：（吴德明针锋相对）你就只会吵吵，有本事你出去跟小鬼子干！

孙成海：你给老子闭嘴，老子非要跟你哥比个高低！

此时，屋外的日军士兵发现大钟里的人脚没有防护，于是对着两人的脚开枪。

吴德明：（吴德明急忙喊道）往后一些，往后！

大钟在慌乱中继续往后退，里面的两人更是狼狈不堪。

就在日军士兵不知所措之际，吴德庆带着川军和四十九路军杀到。犬养少佐见状，立即指挥日军士兵进行反击。战场上，枪声震耳欲聋，双方陷入激烈的战斗。大钟里的吴德明和孙成海听着外面的枪声，心中焦急万分。

吴德明：（吴德明朝着孙成海喊道）姓孙的你能不能使点劲儿

孙成海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大钟缓缓向前移动，朝着吴德庆的方向行进。

终于，大钟倒下，吴德明和孙成海从里面爬了出来。此时的他们躺在地上，眼冒金星，瞳孔乱转

吴德庆：（吴德庆看到后，惊喜地喊道）啊，弟娃儿！

黄二愣：（黄二愣也激动地回应）啊，大当家的！

吴德庆：（吴德庆连忙跑过来，将两人扶起，关切地问道）你们俩没事吧？

吴德明：（吴德明和孙成海互相看了一眼，虚弱地回答）没事儿，差点被震晕了。

吴德庆赶忙拉着两人躲到一旁，避开了一波子弹。经过一番激战，犬养少佐带着日军士兵们撤退了。

晚上，假扮成日军的川军和四十九路军众人悄悄来到了日军粮仓外围的巷道里躲了起来。寒风凛冽，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巡逻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吴德庆躲在暗处，仔细观察着日军粮仓周围的情况。粮仓周围有重兵把守，门口站着两名日军士兵，墙头上还有两名日军士兵巡逻。吴德庆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决心。

吴德庆带着众人大摇大摆地来到门口。两名日军士兵见状，立刻举起枪，警惕地看着他们。

吴德庆：（吴德庆镇定自若）私たちは曲阜憲兵隊のもので、連隊長閣下は私を派遣して新しい武器を受け取りに来ました！（我们是曲阜宪兵队的，联队长阁下派我来领取新式武器）

两名日军士兵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名日军士兵走上前来。吴德庆将事先准备好的证件递给日军士兵。日军士兵接过证件，仔细查看，吴德庆表面上平静如水，但内心却十分紧张。日军士兵仔细检查后，将证件还给吴德庆，并点了点头。

吴德庆接过证件，带着众人走进了日军粮仓内部。一路从走廊来到了一间房间门口，门上写着——生化武器储存室。吴德庆、吴德明和孙成海三人来到了门口。

日军士兵：（日军守卫抬手示意）長官、止めてください。あなたたちは……（长官，请停下。你们是……）

吴德庆：（吴德庆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质问守卫）どうしたの？俺たちは、犬養少佐に命じられて、武器を受け取りに来た！（怎么了？我们是奉犬养少佐之命来取武器的！）

日军士兵：（日军士兵回应道）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が、私たちは命令を受けていません！（对不起，我们没有接到这样的命令）

吴德庆：（吴德庆生气地说）何だ？俺たちは少佐の命令を受けている！お前は、俺たちのことを疑っているのか？（什么？我们要不是少佐的命令，你觉得我们会来这里吗）

日军士兵：（日军士兵坚持道）しかし、私たちはこの命令を受けていません！（但是，我们确实没有收到这个命令）

吴德庆迅速从腰间抽出中正剑，刺死了这名日军守卫。另一名日军守卫刚举起枪，就被孙成海一刺刀刺死。吴德庆从日军守卫身上拿走钥匙，嘿嘿一笑，

吴德庆：嘿嘿，现在我接到你们的命令了！

吴德庆带着众人走进仓库里，只见里面全是标有“731”的箱子。吴德庆看着这些箱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吴德庆：小鬼子的新式武器果然在这里，一会儿把这些全部炸了！

就在这时，犬养少佐带着两名士兵走进了粮仓的院子里。院门口的日军士兵敬了个礼，三个人走进粮仓，却发现存放武器的房间外躺着两名日军士兵。犬养少佐走近一看，惊呼道：

日军军官：八嘎！

吴德庆从门后面出来拿着南部十四手枪指着犬养少佐的头，吴德明和孙成海则用步枪指着另外两名日军士兵。

吴德庆：動くな，これ以上動くとおれはお前を殺すぞ！（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犬养少佐和两名日军士兵瞬间僵住了。

日军军官：（犬养少佐质问道）あなたたちは何者ですか？（你们是什么人）

吴德庆：（吴德庆将枪口对准犬养少佐的脑袋）私達、何者でもない！ただ、君の武器倉を焼き払ってやるだけだ！（我们不是什么人！我们只是来炸掉你的武器仓库）

日军军官：（犬养少佐威胁道）外はすべて私たちの人で、あなたたちは逃げられません！（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们逃不掉的）

吴德庆：（吴德庆将枪口顶得更紧）今度は…少なくとも私はお前を殺す（这次…至少我得杀了你）

过了一会儿，吴德庆、吴德明和孙成海三人找了一根绳子，将犬养少佐为首的日军全部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破布。三人将犬养少佐为首的日军全部绑到一边后，吴德庆从衣兜里拿出火柴，点燃火柴后，扔向武器箱。

日军军官：（犬养少佐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吴德庆、吴德明和孙成海三人转身离开仓库，带领着川军和四十九路军抱着一些弹药箱离开了院子。

然而，外围的日军士兵们并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直到众人走远后，一声巨响，日军粮仓爆炸，火焰冲天而起。听到动静的日军士兵们从街道冲过来，但吴德庆、吴德明和孙成海三人早已带着川军和四十九路军们跑远了。

深夜，日军办公室内灯火通明。桥本隆次大佐正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处理着各种文件。突然，一名日军士兵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立正敬礼后急切地报告道

日军士兵：报告长官，刚刚存放武器的仓库被毁，犬养少佐玉碎，伤亡人数还在统计！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大佐猛地拍案而起，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吼道）八嘎呀路，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日军士兵：（那名日军士兵低头行礼，声音坚定但带着一丝紧张）报告长官，确实如此！

桥本隆次大佐的脸色愈发阴沉，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桥本隆次：八嘎呀路，给我杀，把这些杂鱼全部给我杀光！（他一把抓起桌上的军刀，迅速走出办公室）

经过一夜在泗水县城里的翻天覆地的折腾后，众人一路跑到树林里。清晨，吴德庆、吴德明和孙成海三人以及川军和四十九路军们躲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休息。寒风凛冽，但这里的树木为他们提供了一些遮蔽，让他们暂时得以喘息。

吴德庆靠在一棵树上，闭目养神，试图从紧张的战斗中恢复一些体力。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跑了过来——烟绯。她气喘吁吁，脸上带着焦急的表情。

吴德庆：（吴德庆看到烟绯跑过来，微微一笑）绯娃子，你咋来了？我不是让你回村了吗？

文烟绯：（烟绯坐到吴德庆旁边）德庆哥，你这好几天都没回来了，胡老哥他们怕你出什么事，所以才来看找你的！

吴德庆：（吴德庆露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坐在这里嘛？

文烟绯：（烟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你知不知道你离开的这几天我有多担心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整个队伍怎么办？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试图安慰她）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了，就算我不在了，你和兄弟们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文烟绯：（烟绯嘟起嘴，不满地说）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回不来了似的！

孙成海：（孙成海在一旁催促道）好了，大家伙儿都折腾了一夜了，咱们赶紧收拾好，回曲阜！

吴德庆：对对对，收拾东西！

过了一会儿，川军士兵和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收拾好了所有武器，准备出发。

吴德庆：（他看向草丛，提醒道）喂，绯娃子，你把衣服换好了吗？

文烟绯：（烟绯从草丛里探出头，笑着回答）换好了，换好了！（她穿着日军一等兵的衣服走出来，显得英姿飒爽）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烟绯，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不错！这样一来，小鬼子就不会发现我们是假扮的了！

文烟绯：（烟绯朝吴德庆做了个鬼脸）嘻嘻，那是当然啦！

川军和四十九路军们迅速收拾好武器装备，一行人踏上了回曲阜的路。寒风吹过，带来一丝刺骨的冷意，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坚定与希望。然而，整整这两周的战斗，原本四十人的小队只剩下了二十五人。

在另一边，两辆日军卡车在路上行驶。寒风呼啸，道路两旁的树木在风中摇曳。身穿日军中尉军服的吴德庆和日军三等兵吴德明从路边走出来，抬手示意卡车停下。卡车缓缓停下，吴德庆和吴德明走到卡车前。

日军军曹长从车上下来，对着吴德庆敬了个礼。吴德庆回了个礼，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

日军军官：（日军曹长）どうしたの？（出了什么事？）

吴德庆：（吴德庆指了指腰间的南部十四空皮套，冷冷地说）どうしたの？（接着一个耳光打过去）八嘎！

日军曹长立刻立正站好，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吴德庆：あなたたちはどの部隊ですか（你们是哪部分的？）

日军军官：（日军军曹回答道）中野大隊、第四歩兵中隊、二小隊隊長岡本大作は、泗水県城へ支援に赴き、壊滅したzhina軍残部を殲滅するよう命じられた！（我们是中野大队，第四步兵中队，第二小队队长冈本大作奉命前往泗水县城支援，消灭溃逃的支那军队残部）

吴德庆：（吴德庆再次一耳光）ばか、あなたたちの方向は全部間違っています！（混蛋，你们的方向都走错了）

日军军官：（日军曹长辩解道）違いますね。私たちは地図の指示通りに行きましたよ。（不，我们是按照地图指示走的）

吴德庆：（吴德庆小声问道）あなたたちが来たとき、皇協軍部隊に会っ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か？（那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遇见一支伪军小队）

日军军官：（日军曹长想了想）私は見たことがあるようですが、十数個か二十個ぐらいでしょう。（我好像见过，大概十几个或二十个吧）

吴德庆：（吴德庆愤怒地又是一耳光）ばか、これらの皇協軍は偽装して、あなた達は相手をあなた達のまぶたの下から抜け出させました！（混蛋，这些黄协军是伪装的，你们竟然让他们在眼皮底下溜走了）

日军军官：（日军曹长连连鞠躬）申し訳ありません。

吴德庆：（吴德庆命令道）すぐにUターンして追撃する！（立刻掉头去追击）

日军军官：（日军军曹连声答）嗨嗨嗨嗨（他转身走向卡车，指挥道）二車の人はすぐに降りて一車に移ります！（二车的人立刻下车，坐到前面的卡车上）

日军士兵们纷纷跳下车，坐到前面的卡车上。吴德明挥手示意草丛里的川军士兵和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出来上车。川军和四十九路军们纷纷上车，烟绯也准备上车。

日军士兵：（一名日军士兵礼貌地说）先輩、お手伝いします！（前辈，我来帮忙）（但在帮助烟绯上车时，不经意摸到了她的臀）

烟绯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抽过去。日军士兵推了烟绯一把，结果她的帽子掉了，头发散落下来。

日军士兵：（日军士兵惊讶地喊道）女だ！（是个女人！）

日军军官：（日军曹长大喊）奸细！

吴德庆迅速拔枪射击，日军曹长被击毙。孙成海端起刺刀刺向烟绯后面的日军士兵，吴德明也端起刺刀刺向卡车旁边的日军士兵。

后面的汽车上的日军机枪手准备射击，李长生一枪击毙日军机枪手。

吴德明：（吴德明大声喊道）我们赶紧上车跑啊！

川军和四十九路军们纷纷上车，吴德庆坐在了正驾驶，吴德明坐在副驾驶。

吴德庆猛踩油门，卡车飞驰而去。车厢里的潘六斤拿出手榴弹扔了出去，手榴弹在日军卡车上爆炸，日军卡车顿时失去了控制。手榴弹的冲击力很大，日军卡车上的日军士兵们被炸得东倒西歪。

吴德庆趁机加大油门，卡车疾驰而去。后面的日军卡车被炸得面目全非，车上的日军士兵非死即伤，只有十几名日军士兵存活下来。

吴德庆看着后视镜里倒下的日军卡车，露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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