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在操场上，吴德庆和吴德明正忙着给士兵们打粥。清晨的阳光洒在操场上，带来一丝温暖的气息。

吴德庆：（吴德庆一边打粥一边喊道）大家排好队，别乱挤，都有份！

吴德明则负责维护秩序，他站在一旁，目光严肃地扫视着队伍，确保每个人都遵守纪律。

孙成海带着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来到了操场上，他沉声说道

孙成海：你们弟兄两个大早上的呲哇乱叫的叫啥呢？这点粮食还不是变成尿滋出去了，还吃个屁呀！

吴德明：（吴德明放下手中的粥勺，不满地说）姓孙的，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变成尿滋出去了？这可是粮食！

孙成海：（孙成海撇撇嘴，不屑地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川军，穷得叮当响！

吴德明：（吴德庆也放下手中的粥勺，冷哼一声）哼，穷归穷，但是咱们川军至少不会饿肚子！

黄二愣、许二孬和王狗剩三个人拿着碗冲到最前面，准备要打粥。

国军士兵：（新兵们纷纷抱怨）唉，干啥呢？干啥呢？

黄二愣：打饭啊，干啥呀？

国军士兵：（一名士兵不满地说）连早操都不出，凭啥吃饭啊？

黄二愣：（黄二愣瞪了他一眼）哼，你们川军就是规矩多，吃饭还要先出早操，俺们四十九路军可不管这些！

许二孬和王狗剩也挤了过来，场面变得越来越混乱，新兵们和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开始推搡起来。

吴德庆：（吴德庆见状，立刻大声制止）都别吵了！都别吵了！赶紧滚到后面站着去！

众人往后退了退，但气氛依然紧张。

黄二愣：（黄二愣抱着碗指着新兵，愤怒地说）要不是俺抱着个碗，俺今天非踢死你不可！

吴德庆拍掉黄二愣的手，黄二愣不服气地瞪着他。

吴德庆：（吴德庆冷静地看着黄二愣，语气坚定地说）昨晚不是说好的吗？咱们现在可是一家人，新兵要统一听号令进行训练，我弟的训练为啥子不参加？

黄二愣：（黄二愣气呼呼地说）新兵，哼，老子跟小鬼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见！

吴德庆：（吴德庆冷冷地看着黄二愣）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你还是新兵，就要服从规矩！

黄二愣：（黄二愣气呼呼地反驳）规矩？规矩就是老子打鬼子，老子是土匪，不受这鸟气！

吴德明：（吴德明有些生气地说）土匪咋个了？土匪就不归我哥管了？

黄二愣：（黄二愣气呼呼地瞪着吴德明）哼，老子跟你哥说话呢，你插啥嘴！

吴德明：（吴德明也瞪着黄二愣）老子咋个就不能插嘴了？老子还是连长呢！

吴德庆：（吴德庆拦住吴德明，语重心长地说）知道我们两家子合在一块是为了啥子？就是为了让曲阜县的抗日队伍更壮大，别光嘴上说说，面和心上就不和了。我和德明商量了一个晚上，说要练兵的，说好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兑现的！

孙成海：（孙成海走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吴德庆，你这话就不对了，俺们四十九路军虽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但俺们也有血性，俺们不怕死！

吴德庆：我晓得你们不怕死，但是你们也不能光靠着一股子蛮劲啊！打仗也是要讲究战术的！

许二孬：（王狗剩端着粥走了过来，嘿嘿笑着说）嘿嘿哈哈哈，俺们真是个新兵个蛋，俺们是四十九路军，你们是国军，俺们凭个啥听你们国军的号令呢。

他看着村民们，村民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吴德明：（吴德明严肃地说）这里不分军籍，只有新兵和教官，你现在是新兵和教官说话，如果你不服从号令（他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把吃的东西给老子吐出来！

孙成海：（孙成海不甘示弱地说）俺们手里拿的可是真家伙，用不着你们摆这些花花架子！

吴德庆：（吴德庆冷冷地说）姓孙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真玩意儿看看就晓得了！

孙成海：（孙成海走上前一步）哟，怎么又想比了是吧？

吴德庆：（吴德庆也走上前）比就比，谁怕谁啊，如果你们输了，就得服从这儿的号令！

孙成海：如果俺们赢了呢？

吴德庆：如果你们赢了，你们想干啥子就干啥子，谁也犯不着你，谁要是敢管你，老子先抽他！

孙成海：好，比就比，说吧，比啥呢？

吴德庆：随你挑！

潘六斤：（潘六斤走了过来）老子来跟你比！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潘六斤）潘大个子，你凑啥子热闹？

潘六斤：（潘六斤挺起胸膛）老子力气大，我来跟他们比！

吴德庆：行，那你上吧，可别给咱们川军丢脸啊！

潘六斤：（潘六斤笑道）呵呵呵，格老子的，你小子手上功夫不是凶的很吗？咱俩比比拼刺！

孙成海：（孙成海看了潘六斤一眼）就你？还跟老子比拼刺？老子一个人能打你十个！

潘六斤：（潘六斤一脸不屑）行啊，格老子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屎打出来！

潘六斤和孙成海走到操场中间，一名川军士兵拿了两只木枪分发给他们后离开了，两人拿着木枪摆好架势。

两人面对面站定，眼神中充满了挑战与决心。潘六斤率先发起攻击，木枪如闪电般刺向孙成海。孙成海迅速侧身避开，反手一击，两人的木枪在空中交错，发出清脆的声响。

孙成海先发制人，木枪如蛟龙出海般刺向潘六斤。他目光炯炯，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力量与决心。潘六斤迅速挥舞木枪格挡，强大的反作用力让孙成海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潘六斤乘胜追击，猛地一推，孙成海连退三步，稳住身形的瞬间，潘六斤已如影随形，木枪尖直逼孙成海胸口而来。孙成海一个侧身，险之又险地避开这一击。潘六斤攻势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木枪似雨点般倾泻而下，每一次攻击都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力，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孙成海只能勉强招架，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成海瞅准了潘六斤的一丝破绽，一脚踹中其腹部。潘六斤捂住腹部踉跄后退几步，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孙成海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高举木枪跃起劈下。潘六斤拼尽全力举起木枪抵挡，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两杆木枪相交，潘六斤单膝跪地。

然而，潘六斤岂是易与之辈？他奋力一推，将孙成海推开。孙成海后退两步，潘六斤趁机起身，挥舞木枪再度攻来。孙成海连忙用木枪格挡，怎奈潘六斤这一击力量太大，孙成海手中的木枪竟断为两截。潘六斤顺势一脚踹出，孙成海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国军士兵：（士兵们在一旁兴奋地高声喝彩）好！好！

潘六斤得意洋洋地走到吴德庆身边。孙成海从地上爬起来，手持半截木枪再次冲向潘六斤。潘六斤轻松挡住孙成海的第一击，孙成海紧接着换另一截木枪打来。潘六斤再次格挡，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战况十分的激烈。

突然，孙成海哼了一声，用半截木枪巧妙地打开潘六斤的防守，然后用另一截木枪击中潘六斤的胳膊。潘六斤吃痛，手中木枪脱手落地。孙成海持半截木枪抵住潘六斤的脖子，四十九路军村民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万能跑龙套：好！输了！输了！

国军士兵：（士兵们却心有不甘）唉！这不算啊！

吴德庆：（吴德庆见状连忙制止）行了！别吵了！

李长生：（李长生指着孙成海说）你这么大人了，把木枪打得断裂还继续打，这不是耍赖吗？

黄二愣：（黄二愣反驳道）战场上要是木枪断了，难道就等死不成？

孙成海：（孙成海挑衅的说）咋？不服再比呀！

潘六斤：（潘六斤不甘落后）来呀！

吴德庆：（吴德明走过来）你们俩个都有输有赢，算是平局吧！

孙成海：（孙成海扔掉手中的断木枪，冷静下来）好，接着比，说吧，比啥？

王狗剩：（王狗剩拿出飞镖提议）当然是比飞镖了！

孙成海：（孙成海点头同意）好，谁来？

顾嘉明：（顾嘉明自信满满地走了过来）我来，想当年我老汉可是金牌镖局的镖师呢！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顾嘉明，带着一丝怀疑问道）顾娃子，你行不行啊？

顾嘉明：（顾嘉明嘿嘿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嘿嘿呵呵呵呵，队长，你放心吧，我肯定是稳赢的！

王狗剩：（王狗剩不屑地看着顾嘉明，嘲讽道）小屁孩儿，大言不惭！

顾嘉明：（顾嘉明一脸自信地回应）哼，大言不惭？嘿嘿嘿嘿嘿嘿，等会儿就让你看看啥叫大言不惭！

王狗剩则准备好了飞镖，放在地上，双方各自拿起飞镖。王狗剩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用力一扔，飞镖脱手而出，直奔靶心而去。

飞镖准确无误地打到了树上用粉笔画的靶子上，正中靶心。王狗剩连续飞出五把飞镖，每一支都命中靶心。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纷纷鼓掌，为王狗剩的出色表现喝彩。

顾嘉明：（顾嘉明走到靶子前，拿起飞镖，冷哼一声）哼，别得意，小爷我也来！

他用力一扔，飞镖脱手而出，同样正中靶心。顾嘉明连续扔了五把飞镖，每一支飞镖也都精准地命中靶心。

潘六斤：（看到这一幕，潘大个子忍不住开口）哎呀，你们俩这是存心要让我们打成一片啊！

吴德庆：（吴德庆笑着说道）潘大个子，你就别打趣他们了！

张耀祖：算了算了，算平手算了！

孙成海：好，这次比哪个？

许二孬：（许二孬拿出一个打猎用的弓箭，弹着弦说）biubiubiu！当然是比射箭了，就这样！

孙成海：（孙成海拿着弓箭，自信地说）能成，谁来？

任伍六：（任伍六叼着饼子走过来，憨厚地笑道）俺来！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任伍六，有些怀疑地问）任傻子，你行吗？

任伍六：（任伍六咬了一口饼子，吞了下去，憨笑着说）嘿嘿，队长，你放心吧，俺能成！

两人站在一条直线上，孙成海率先拉弓射箭，弓弦发出一声脆响，箭矢飞了出去，钉在树上的靶心。孙成海连续射了九支箭，每一支都准确无误地命中靶心。

万能跑龙套：（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高声欢呼）好好好好好！

孙成海：（孙成海拍了拍任伍六的肩膀，鼓励道）小子，看你的了，慢慢来，别着急！

顾嘉明给任伍六提了一筐手榴弹放在地上，任伍六拿起一颗手榴弹在手里掂了掂。孙成海看着一筐的手榴弹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任伍六。

任伍六：（任伍六憨笑着）嘿嘿嘿嘿嘿嘿，这玩意儿是假的！（他拿起一颗木制的手榴弹递给孙成海）

孙成海：（孙成海接过木头手榴弹，问道）你用这个干啥？

任伍六：（任伍六憨笑答道）嘿嘿嘿嘿嘿嘿，这玩意儿俺使着顺手！（拿起另一颗木头手榴弹）

任伍六用力一扔，手榴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击中靶心上的一支箭，将其打了下来。紧接着，他又拿起一颗手榴弹，用力一扔，又打掉了一支箭。任伍六连续扔了八颗手榴弹，八支箭全被打掉。

孙成海目瞪口呆地看着任伍六，难以置信的表情写在脸上。

国军士兵：（士兵们在一旁高声喝彩）好好好好好！

吴德庆：（吴德庆笑呵呵地看着任伍六，夸赞道）任傻子，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吴德庆：（吴德庆转向孙成海，调侃道）姓孙的，这次算平局咋说？

孙成海：（孙成海十分不服气，倔强地说）那可不行，刚刚那个算你赢我，现在再比一场！

吴德庆：（吴德庆无奈地摇了摇头）行，那就再比一场！

众人来到了一片开阔的草地上，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吴德明站在前方，手里拿着一杆步枪，指向远处山坡顶上的一个鬼子钢盔，大声说道

吴德庆：当兵嘛，要枪法，你们瞧瞧这么远的距离，谁要是命中山坡顶上的鬼子钢盔，谁就赢了，咋样？

吴德庆从一名士兵手里接过枪，扔给吴德明。吴德明稳稳地接住枪，举起枪瞄准山坡顶上的钢盔。那个钢盔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显得格外醒目。

吴德明深吸一口气，眼神专注，手指轻轻扣动扳机。一声清脆的枪响后，钢盔被击飞，滚下了山坡。吴德明吹了吹枪口的硝烟，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山坡顶上的四十九路军村民们和新兵们都在欢呼，为吴德明的精准射击喝彩。

吴德庆：（吴德明转身将枪递给孙成海，挑衅地说）该你了，姓孙的！

孙成海：（孙成海接过枪，犹豫了一下，最终摇了摇头）算了，不比了，俺弃权。（说完，他带着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转身走了）

吴德庆看着孙成海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孙成海带着四十九路军的村民来到了驻地操场。操场上尘土飞扬，四周是整齐排列的营房。

孙成海：（孙成海站在队伍前，大声命令道）都给俺立直了！

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迅速站好，表情严肃，准备接受接下来的命令。

孙成海：（孙成海指着左边）都听好了，给俺朝这边转！

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迅速转向左边，动作整齐划一。

孙成海：（孙成海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都跟着俺跑！

他开始跑起来，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紧随其后。

孙成海：（孙成海一边跑一边喊，激励着大家）都跟上！别掉队！俺还不信，还跑不过人家！

川军们走了过来，站在一旁观看。孙成海带着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围着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每个人都气喘吁吁，但依然咬牙坚持。

在跑的过程中，许二孬突然跑到孙成海前面。

孙成海：（孙成海停下脚步，指着许二孬大声呵斥）你往哪儿跑呢，赶紧回队伍里去！

许二孬连忙跑了回来，回到队伍中。

黄二愣也跑到了孙成海前面，不小心撞了一下孙成海，差点让他摔倒。

孙成海：（孙成海稳住身形后，愤怒地指着黄二愣）你他娘的是故意的吧，赶紧跑回去！

黄二愣笑嘻嘻地跑回了队伍。

孙成海继续带着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跑，尽管过程中有人跑掉了一只鞋，但他们依然努力跟上节奏。

潘六斤：（潘六斤在一旁笑着喊道）哈哈哈哈，加油啊，四十九路军！

四十九路军的新兵们听到潘六斤的嘲笑，更加卖力地跑了起来。

过了几天后，阳光洒在小赵家庄的院子里。吴德明坐在凳子上，专注地擦拭着皮靴，烟绯则在一旁搓洗着衣服，潘六斤拿着针线在补军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宁静的气息，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各自的担忧。

文烟绯：（烟绯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唉！

吴德明：（吴德明一边擦皮靴，一边关切地问道）咋啦，绯娃子？

文烟绯：（烟绯继续用力搓洗衣物，眉头微皱）我们两家兵合一处这么长时间了，咱们现在还吃着亏呢！

吴德明：吃亏？咋吃亏了？

文烟绯：（烟绯停下手里的活，认真地说）这四十九路军的那帮子人吃起饭来嗷嗷的，一个能顶咱们三个川军，粮食和弹药合在一块儿，他们人多，咱们人少，时间一长，咱们吃的亏越大！

潘六斤：（潘六斤一边缝着军装，一边插话道）那有啥办法？咱们的人比人家少啊！

吴德明：（吴德明抬起头，看着烟绯，语气坚定地说）绯娃子，你别操心这个！眼下刚把大家给平复好，得处一阵子！

文烟绯：（烟绯哼了一声，不满地说）哼！你们男人就是心大！这些四十九路军表面上倒是不扎刺儿，嘴上可不说，这心里更是不服气，要不让我哥派两个暗哨盯着他们？

吴德明：（吴德明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可别这样！

潘六斤：（潘六斤停下手中的活，疑惑地问）为啥啊？万一他们夜里整啥幺蛾子咋办？

吴德明：（吴德明表情凝重）你们要是安了暗哨，那成何体统？！咱们怎么对人家，人家就怎么对我们，俗话说的好，以诚待人、以心换心！

潘六斤：（潘六斤一脸困惑）啥意思？

吴德明：（吴德明继续擦拭皮靴，解释道）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人家四十九路军也不是傻子，谁对他们好，他们心里都清楚着呢！

晚上，孙成海在村庄的小路上散步，路过川军宿舍时，听到里面传来热闹的声音。

杨德贵：（杨德贵端着洗脚水走进屋内，喊道）热水来了，热水来了！

孙成海好奇地悄悄趴在窗户旁往里瞧。

屋内的川军士兵们正在洗脚，

潘六斤：（潘六斤大声问道）兄弟伙们都把脚杆儿烫了吗？

国军士兵：（士兵们异口同声地回答）烫了！

潘六斤：老杨！

杨德贵：咋了，潘大个子？

潘六斤：（潘六斤笑着说）一会儿弟兄洗完后把盆刷一刷，然后送到四十九路军那里去！

杨德贵：（杨德贵一脸懵逼）刷就刷，咋个还送到四十九路军那里去呢？

潘六斤：（潘六斤笑呵呵地说）你榆木脑袋呀你！那四十九路军不是跟我们一伙了吗？弟兄们都是一条线上的人！

杨德贵：哦，原来是这样

孙成海听到这里，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感动，也有几分惭愧。过了一会儿，潘六斤端着洗脚盆走了出来。孙成海见状赶紧躲到一边，看着潘六斤端着洗脚盆往四十九路军宿舍走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小赵家庄的操场上。川军士兵们整齐地站在操场上，等待着吴德明的指令。吴德明站在队伍前，表情严肃而专注。

吴德明：（吴德庆大声喊）稍息！

川军士兵们迅速出右脚，动作整齐划一。

吴德明：立正！

士兵们立刻站得笔直，像一根根标枪一样挺拔。

吴德明：向右看齐！

士兵们整齐地扭头向右看，确保队伍的整齐性。

吴德明：向前看！

士兵们迅速把头转回来

吴德明：向右转！

士兵们整齐地向右转，动作干净利落。

吴德明：向左转！

士兵们又整齐地向左转，显示出他们经过多次训练后的默契和协调。

吴德明：（吴德明看着眼前的川军士兵们，满意地点了点头）好，现在队伍一天比一天齐了，现在训练的科目是投弹、射击和拼刺！”

另一边的操场上，胡天禄正在指导新兵们进行拼刺训练。每个新兵手里都握着一根木枪，神情专注而认真。

胡天禄：（胡天禄高声喊）弟兄们，杀！

士兵们拿着木枪互相拼刺，每一次出枪都带着力量和速度。

胡天禄：（胡天璐一边指导一边说）注意动作要领！出枪要快、准、狠！

新兵们继续练习拼刺，他们的动作逐渐变得更加熟练和有力。

胡天禄：（胡天禄看着新兵们的表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大家练得都不错，继续保持！

与此同时，在树林里，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也在进行一场特别的训练。黄二愣、王狗剩和任伍六各自提着一筐木头手榴弹走了过来。

黄二愣：（黄二愣提着一筐木头手榴弹，对任伍六说道）俺跟大当家的这次给你说好了，让你好好的，要是弄好了，啥饭都是你的知道吗？这一次全看你了！

任伍六点点头，表示明白。

三人来到指定地点后，孙成海走了过来，拍了拍任伍六的肩膀：

孙成海：俺特地把你要来，就是让俺手下这几个不争气的货，好好的跟你学学！

任伍六：（任伍六笑着回答）好说，好说！

孙成海：摆上！

黄二愣和许二孬迅速将木头手榴弹摆好，并把两个筐子放到远处。

孙成海：（孙成海看着众人，大声说道）都给俺听好了啊，一会儿一人十颗手榴弹，跟他比着往这筐里扔，要是谁在中午吃饭之前没有比他扔的多，那这中午饭你也别吃了，都听见没有？

万能跑龙套：（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听见了！

孙成海：（孙成海拍了拍任伍六的肩膀）他们的饭都是你的了！

任伍六：（任伍六信心十足地说）好说，好说！

孙成海：（孙成海命令道）都排队！

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迅速排好队。

孙成海靠在树旁边，把玩着手里的木头手榴弹。一个村民首先拿出木头手榴弹，和任伍六同时往前面的篮子里扔。任伍六也拿出一个木头手榴弹，用力一扔，准确无误地落入篮子。

扔了五颗之后，那个村民扔出的木头手榴弹一个都没有进篮子，而任伍六扔的木头手榴弹全部进了。越来越多的村民开始扔，只有三颗木头手榴弹顺利进了筐，而任伍六的木头手榴弹全部进了筐。

孙成海：（孙成海把玩着木头手榴弹，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吴德庆吴德明这兄弟两个，书读的多，鬼点子也挺多的嘛！

村民们看着任伍六那几乎满分似的成绩，也开始慢慢地练习，试图提高自己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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