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与此同时，在川军的简陋办公室里，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洒在粗糙的木地板上。顾嘉明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与不安。

顾嘉明：队长！

吴德庆：（吴德庆抬起头，微微一笑）哦，是顾娃子啊，你咋个来了？

顾嘉明：（顾嘉明气喘吁吁地说）队长，团部来人了，而且还是两个人！

吴德庆：（吴德庆挑了挑眉毛，显得有些疑惑）嗯？两个人？他们现在在哪儿？

顾嘉明：他们现在在门房那里等着呢！

吴德庆：（吴德庆站起身来）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说罢便向门外走去）

吴德庆来到门房，只见两个身穿笔挺便装的人站在那里。

林副官：（微笑着说道）吴少校，别来无恙啊！

吴德庆：林参谋？你怎么来了？我姨父派你来有何贵干？

林副官：（林振华表情严肃）吴少校，我这次来是奉了团长的命令！

林副官：团部已经肯定了你们的表现，这次他们从临城跟随部队撤到了徐州，同时命令你们不要和沦陷区的鬼子硬碰硬，尽快想办法撤出你们的根据地！

吴德庆：（吴德庆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不解）这是啥意思？你给我讲清楚点！

林副官：团部的意思是让你们放弃小赵家庄根据地，不要和鬼子正面交锋，尽快撤离！

吴德庆：（吴德庆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林参谋，你是知道的，小赵家庄是我们的地盘，也是我们的根据地，我们在这里发展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林副官：（林振华也皱起了眉头）吴少校，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吗？上头是让你放弃根据地，是要你们撤出根据地（他指了指旁边那个人）这位是八路军曲阜县大队张队长！

吴德庆：（吴德庆转向张队长，敬礼）哦，原来是张队长，真是久仰久仰！

国军军官：（张队长微笑着回应）吴队长，你们川军最近这些天和鬼子作战的事迹我们都听说了，自台儿庄战役结束，所有的国军撤出山东后，你们是唯一一个在沦陷区抵抗的国军部队！

吴德庆：（吴德庆谦虚地笑了笑）张队长客气了，我们川军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罢了！

国军军官：（张队长）吴队长，你们川军在曲阜地区牵制了鬼子的兵力，为我们八路军减轻了不少压力，所以你们的邓总司令让你们全部撤出曲阜县回归部队重新整编，而小赵家庄根据地由我们来接防！

吴德庆：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如此，那就照团长的意思办吧！

林副官：吴少校，希望你们尽快安排好人员撤离！

吴德庆：（吴德庆站起身来）放心吧，林参谋，我们会尽快安排的（随即看向张队长）张队长，那我们这就告辞了！

国军军官：（张队长也点了点头）嗯，吴队长，后会有期！

吴德庆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陷入沉思。这时，吴德明推门走了进来。

吴德庆：（吴德庆回过神来）哦，德明！有啥子事？

吴德明：（吴德明走到哥哥面前）哥，团部那边有什么指示？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弟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我们团部让我们放弃根据地，并撤退至徐州重新整编！

吴德明：（吴德明惊讶）什么？放弃根据地？这……

吴德庆：嗯，林参谋刚刚亲自过来的！

吴德明：（吴德明眉头紧锁）可是哥，我们在这里发展了这么久，咋个说放弃就放弃呢？

吴德庆：（吴德庆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上头的意思，我们也不好违抗，只能服从命令了。

吴德明：（吴德明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那我们啥子时候动身？

吴德庆：（吴德庆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五味杂陈）尽快安排吧，我们得尽快把人员和物资撤出去！

吴德明：好，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吴德庆：（吴德庆转身看着弟弟）对了，德明，通知下去，让大家收拾好行李，不要带太多东西，轻装上阵！

吴德明点头后便转身离开。

吴德庆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心中的情绪复杂无比。他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为了更大的胜利，他们必须做出牺牲。在这片土地上，他们留下了无数的汗水与热血，但现在，他们不得不告别这一切，踏上新的征程。

在士兵宿舍里，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川军士兵们围坐在一起，脸上带着疑惑与不安。

胡天禄：（胡天禄皱着眉头）啥子，让我们撤退？这小赵家庄可是我们的地盘，怎么说撤就撤呀？

潘六斤：就是啊，我们在这里发展的这么好，怎么能说撤就撤呢？

任伍六：（任伍六则显得更加单纯，坚定地说）不管撤不撤，反正俺跟着队长走准没错！

吴德明：（吴德明叹了口气，语气沉稳）撤就撤吧，上头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不过吴队长也说了，要我们尽量轻装上阵，带好武器和必需的生活用品！”

顾嘉明：（顾嘉明有些担忧地问道）那我们走了以后，这个小赵家庄怎么办？

吴德明：上头的命令是要我们撤出根据地，这个根据地由八路军游击队来接防，赶快收拾东西，快去！

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每个人都在快速地整理自己的物品。他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议论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不确定，也有对这片土地的不舍。

不一会儿，川军士兵们就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吴德庆和吴德明来到院子里，看到士兵们和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整齐地站成一排，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吴德庆：（吴德庆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弟兄们！上头命令我们立刻撤退，撤往徐州整编！”

尽管心中有些不甘，但川军士兵们和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还是默默接受了这一现实。

吴德庆：（吴德庆环顾四周，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感情）我们在这里发展了这么久，现在要走了，心里难免会有些不舍！

孙成海：（孙成海突然开口）啥，你们要走啊？

吴德庆：（吴德庆看向孙成海，表情严肃）是的，团部命令我们把根据地交给八路军，撤往徐州整编！

孙成海：（孙成海沉默了片刻，咬了咬牙）唉……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行，混了这么些日子了，咱们也是兄弟了，俺跟着你们！

吴德庆：（吴德庆微笑着回应）老孙，你和你的兄弟们可要想清楚！

孙成海：想什么想？咱们当初也是一伙儿的，这俗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跟着你们混准没错！

吴德庆：好！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带着你的兄弟们一起走吧！

在村口，吴德庆和张队长面对面站着，村民们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给这个离别的场景增添了几分温暖。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张队长，语气郑重）张队长，我们走了！小赵家庄就交给你们八路军游击队了！

国军军官：（张队长郑重地点点头）吴队长，请您放心，我们八路军一定会尽心尽力守护这里的！

吴德庆：（吴德庆环顾四周的村民们，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情）各位乡亲父老，吴某和弟兄们即将撤离此地，前往徐州整编！

村民们的眼中闪烁着不舍和担忧，仿佛在为这些曾经守护他们的战士送别。

吴德庆：（吴德庆望向张队长，语气关切）张队长，我得提醒您一句，这里是沦陷区，您和乡亲们一定要格外小心！

国军军官：（张队长的表情严肃而坚定）谢谢吴队长的提醒，我们八路军一定会小心谨慎的。

吴德庆：那好，我们这就走了！各位乡亲父老，保重！

村民们默默地看着吴德庆和他的队伍离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吴德庆和川军士兵们带着武器和行李，缓缓离开了小赵家庄。他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远方，只留下一片寂静和村民们久久不愿散去的目光。

经过几天的行程，一百多人的队伍沿着蜿蜒的山路艰难前行。尽管道路崎岖，士兵们依然保持着整齐的队形，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吴德庆：（吴德庆转身对士兵们说）弟兄们，我们已经接近鲁苏边境了，再往前走不远就是徐州了！

潘六斤：（潘大个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喘着粗气说道）吴队长，这天儿可真热啊！

吴德庆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高悬，炙烤着大地。

吴德庆：比我们四川还热，不过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到徐州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和信心。

孙成海：（孙成海拿着毛巾擦了擦汗，抱怨道）真是的，这还不到夏至呢，天就开始热开了！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队伍，目光坚定）大家再坚持一下，等到了徐州，咱们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川军士兵们和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纷纷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队伍继续前行，每个人都在默默忍受着炎热和疲劳，但他们心中怀着希望，步伐依然坚定。

经过三天的艰苦行程，队伍终于抵达了徐州地区。吴德庆的部队被安置在一个宽敞的院子里，士兵们和村民们坐在地上，稍作休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轻松而略带兴奋的气息。

国军士兵：（一名上士站在院子中央，大声宣读任命书）鉴于吴德庆曲阜县县大队，在敌战区一系列对敌斗争中的突出表现，现提升曲阜县县大队为149团一营，下辖4个连和营直属队，现任命吴德庆为少校营长，胡天禄为上尉副营长，吴德明、潘六斤担任一连上尉连长和中尉副连长，孙成海、杨德贵、张耀祖分别分担二连、三连、四连上尉连长，其他班排级职务由一营报送人选，由149团团部正式任命，北路川军司令部！

吴德庆：（吴德庆接过任命书，郑重地说道）多谢司令部的信任，我吴德庆定当不负所托，竭尽全力，为抗日做贡献！

任命书宣读完后，川军士兵们和四十九路军的村民们纷纷鼓掌，掌声回荡在整个院子中。

吴德庆：兄弟们，我们虽然在曲阜县小赵家庄和鬼子打游击，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我们终于回到了主力部队的编制中，大家应该感到高兴！

士兵们和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与自豪。吴德庆看着大家斗志昂扬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吴德庆：好！弟兄们，一会儿司令部会从别的部队里抽调部分兵力补充到咱们这里，到时候，咱们原来的一百人扩充到了几百号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士兵们和村民们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这时，一名川军士兵走进院子。

国军士兵：报告！

吴德庆：（吴德庆看向他）讲！

国军士兵：（川军士兵敬礼后说道）报告长官，团部从别的营抽调一部分兵送来了！

吴德庆：（吴德庆站起身来，眼神中闪烁着期待）走，胡老哥！跟我一起去看看新来的兄弟们！

胡天禄：（胡天禄也站起身来，回应道）好嘞！

吴德庆和胡天禄来到院门口，然而，当他们看到站在那里的新来的士兵时，两人不禁愣在了原地。这些士兵中，很多是年纪较大的老兵，还有一些稚气未脱的小兵，甚至有些人头上和胳膊上绑着绷带，显得伤痕累累。

吴德庆：（吴德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士兵们，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是姨父抽调过来的新兵？

胡天禄：（胡天禄也愣住了，皱着眉头说道）这……这简直像是一群叫花子呀，你姨父是咋个回事啊？

吴德庆：（吴德庆回过神来，皱了皱眉，语气沉稳）胡老哥，先别管这些了，先问问他们情况再说吧！

胡天禄：（胡天禄点点头，走向一个小兵，语气略显严厉）喂，你个瓜娃子多大了？

国军士兵：（那小兵怯生生地回答）报告长官，我叫李大壮，今年刚满十八岁！

胡天禄：（胡天禄显然不相信他的回答）讲实话！

国军士兵：（李大壮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报告长官，我……我今年十六岁，哦……哦不……十五岁，十四岁！（说完赶紧捂住嘴，眼中充满了恐惧）

吴德庆和胡天禄相视无语，心中五味杂陈。吴德庆转向一名失去了一只胳膊的老兵，走上前去，语气温和地问道

吴德庆：这位老哥，你胳膊上哪儿去了？被麻鹞子叼走了？

国军士兵：（老兵笑了笑，声音平静而坚定）长官，我是被小鬼子炮火炸飞了胳膊！我是伙夫，我一个手照样能给兄弟伙们做饭！

吴德庆和胡天禄对视一眼，心中的复杂情绪愈发浓烈。

吴德庆：（吴德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姨父是怎么安排的？怎么把老弱病残和残废都塞给我们了？

胡天禄：（胡天禄有些生气，语气激动）高老爷子这是搞什么鬼！是不是想让我们带这群老弱病残去打仗？走，咱们去说理去！

吴德庆和胡天禄快步走进团长办公室，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给这个略显简陋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明亮。两人站在办公桌前，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与困惑。

胡天禄：（胡天禄抱怨道）老的都给咱们当了爷了，小的都给咱们当孙子了，这都是啥子兵啊，还不如人家八路的民兵呢！

高展鹏：（高展鹏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啦？刚回来火气这么大？

吴德庆：（吴德庆皱起眉头）姨父，您这是咋回事啊？你挑的这些人，都是老弱病残啊！

高展鹏：（高展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就算多给你们一点兵力也不行啊，谁愿意把自己的宝贝疙瘩送给别人呢？

吴德庆：（吴德庆有些激动）不是，姨父，咱们这是去打仗，不是去玩过家家啊！你总不能找一些缺胳膊少腿的来糊弄咱们啊！

高展鹏：（高展鹏再次叹了口气）德庆啊，你也知道，咱们部队里，有实力的队伍，一般都不愿意放人！

吴德庆：（吴德庆显得更加无奈）可是，团长，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战斗力啊！您看看这些人……

高展鹏：（高展鹏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行了，别说了，一会儿老子想办法给你们换几个能打的，不过我得有个条件！

吴德庆：（吴德庆和胡天禄对视一眼，然后齐声）您说！

高展鹏：（高展鹏指着胡天禄说）你旁边那个老的给我留下！

吴德庆：（吴德庆愣了一下）哪个老的？

胡天禄：（胡天禄指了指自己，惊讶地说）我？啊，不行不行，老子哪儿也不去，老子哪儿也不去！

高展鹏：（高展鹏笑了笑，调侃道）真是的，你都不愿意跳槽，那还让人家往你那个圈里蹦啊！

吴德庆：（吴德庆赶紧打圆场）团长，您别生气，您说，只要您能给我们换几个能打的，咱们啥子都好商量！

高展鹏：（高展鹏点了点头）行，这样吧，一会儿我在警卫连里拨一个班给你！

胡天禄：（胡天禄皱着眉头）一个班？这也太少了点吧？高老爷子，您多给我们弄一点！

高展鹏：（高展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再也没人了，一个排给你们都不错了，难道还想把我这一个团全给要走？

吴德庆：（吴德庆连忙打圆场）哎呀，团长，您别生气啊！一个班也挺好的，总比没有强，实在不行我们自己招兵就行了！

高展鹏：（高展鹏没好气地说）滚蛋吧！老子没时间跟你们耗着！

吴德庆和胡天禄赶紧退出了团长办公室，脚步匆匆，仿佛生怕再多待一刻就会惹上更多的麻烦。

与此同时，在营部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简陋但整洁的办公桌上。吴德庆、胡天禄和烟绯三人一同走进了这间刚刚布置好的营部。

吴德庆：（吴德庆一进门就显得格外兴奋）哈哈哈，地图（敲了敲墙上的地图）要得！

吴德庆：（接着，他走到床边）我的包也在这啊！

吴德庆：（又走到墙边，满意地点点头）这水壶和大刀挂的呀，巴适得很，像个营部！

文烟绯：（烟绯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德庆哥，你怎么了？发什么神经呢？

吴德庆：（吴德庆回过神来，笑着解释）哈哈哈哈，没事，绯娃子，我就是觉得咱们的营部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文烟绯：（烟绯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德庆哥，你够了啊！

吴德庆：（吴德庆凑到烟绯身边，嬉皮笑脸地说）嘿嘿，绯娃子，我这不是高兴嘛！

胡天禄：（胡天禄在一旁撇了撇嘴）你高兴啥子嘛？

吴德庆：（吴德庆一脸得意地看着胡天禄）胡老哥，你看看，这办公室布置的，多有气势啊！

胡天禄：（胡天禄无奈地摇摇头，打趣道）你这小子，就是个乐天派！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回应道）嘿嘿，胡老哥，人嘛，总得有点乐观精神！

文烟绯：（烟绯看着吴德庆，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德庆哥，我问你啊，你到底是乐观呢，还是神经呢？

吴德庆：（吴德庆挠了挠头，笑嘻嘻地说）嘿嘿，绯娃子，这两者并不冲突嘛！

胡天禄：（胡天禄拿起水壶喝了口水，打趣道）吴德庆，我看你啊，就是没心没肺！

吴德庆：（吴德庆不服气地反驳）胡老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这是有情有义，重情重义！

夜晚，月光如洗，另一边的镇子里日军卡车缓缓驶入，紧随其后的是扛着武器和弹药、神情严肃的日军士兵们。

小岛武夫：（小岛武夫站在桥本隆次联队长身旁，低声道）联队长阁下，这次司令部派来的援兵十分雄厚。为防八路军以及国军提前得到情报藏匿起来，是否考虑将部队隐蔽起来？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凝视前方，沉思片刻后回答）我们的兵力众多，且配备了重型火力，如何隐藏反而成了难题！

日军军官：（一旁的少佐插话道）联队长阁下，我觉得我们应该主动出击，积极寻找敌人踪迹。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眉头微皱）主动出击？那岂不是分散了我们的兵力？中国有句古话，‘大隐隐于市朝’，就让天皇的士兵融入中国的城镇乡村吧！

小岛武夫：（小岛武夫若有所思地点头）阁下的意思是……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我们兵力雄厚，何不将计就计，让这些自以为是的敌人误以为我们是皇协军，然后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小岛武夫：（小岛武夫眼睛一亮，敬佩地说）阁下高明，我马上安排部队换上皇协军的军装！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拍了拍小岛武夫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岛君，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跟随在我身边吗？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我最看重的人。你的思维比坂田一郎更加敏捷，我希望你能成长起来，成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官。

小岛武夫：（小岛武夫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阁下栽培！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不负您的期望！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小岛君，记住，战场瞬息万变，要善于抓住机会！

小岛武夫：（小岛武夫激动地回应）是！属下明白！

桥本隆次：不过，这次我们的对手可不是那些乌合之众，要格外小心。命令部队化整为零，在徐州地区的各个村落进行扫荡，我们要利用这些国军的轻敌心理布置一个大陷阱！

第二天，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一片宁静的村庄上。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一群伪装成伪军的日军士兵闯入村庄，枪声骤然响起，村民们惊恐万状，四处奔逃。孩子们的哭喊声、妇女们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村庄。

万能跑龙套：（一个村民大喊）二狗子，俺兄弟就在国军，你们还敢抢粮食！

伪军士兵：支那人、みんな死ね！

万能跑龙套：（村民一脸惊恐）鬼子啊！

话音未落，子弹已穿透了他的胸膛，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村民倒下，直到他们跑到村口时，发现前方停着几辆日本军车，以及一群持枪的伪军士兵。

伪军士兵们架起大正十一式轻机枪和九六式轻机枪，无情地向四散奔逃的村民们扫射。枪声此起彼伏，村民们纷纷倒地不起，惨叫声划破天空。村外山顶上的日军士兵们已经架好了迫击炮，准备随时给予致命一击。

桥本隆次手持望远镜，目睹这一切，嘴角勾勒出一丝残忍的笑容。随后，坂田身穿伪军少校军服，踱步而来，

坂田一giao：唉，没有人发觉吧？

伪军士兵：没有！

坂田一giao：（坂田冷笑）哼哼，国军那些蠢货肯定不会想到这个村子已被伪军占领（说罢，他转身命令部队登上卡车，向着下一个目标驶去）

不久后，吴德庆带领一营士兵赶到现场。望着满目疮痍的村庄，吴德庆眉头紧锁，孙成海则蹲下身子检查村民的伤势，悲愤交加地叫着

孙成海：狗剩！快带几个人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

烟绯拿着驳壳枪，走到一堆倾倒的玉米粒旁，捡起旁边的伪军军帽，将玉米粒装进去，愤怒地说

文烟绯：这群败家玩意儿，有娘养没娘教，抢了粮食还漏嘴！

胡天禄走过来，拿过军帽仔细端详

王狗剩：（此时，王狗剩带着士兵返回，报告道）大当家的，这村子里的人全叫鬼杀光咧，没一个活着的，现在的二狗子都成精了，连一个吃奶的娃娃都不放过！

孙成海：（孙成海握紧拳头，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这些畜生！早晚有一天我们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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