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筱闻言,已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点头回应:“苏公子一往情深,实在令人钦佩。不过,此事我怕是帮不上忙。实不相瞒,家中父母早已为我定下一门亲事,只是因故未能履约。再者,丞相府高门贵胄,我又怎敢有非分之想?苏公子若是真心想娶那位心仪的女子,不如直接与令堂沟通,也可告知她我已有婚约之事。”
苏庆松听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池清筱无意嫁入丞相府,他便好同母亲据理力争。二人相互行礼告别,竟觉畅快无比。
然而,这一幕恰巧被池清静看在眼里。虽未听见具体内容,但她注意到两人交谈甚欢,不禁心生嫉妒,冷哼道:“这个池清筱果然不安分,仗着几分姿色,竟把苏公子迷得神魂颠倒。”
一旁的贴身侍女春兰忽然提醒道:“姑娘,您瞧二姑娘身上的披风,是不是有些眼熟?奴婢记得,二姑娘出门时并未携带披风啊。”
池清静闻言,这才留意到池清筱身上的那件披风,顿时气愤难平:“那分明是先生打马球时穿的披风!怎么到了她身上?披着先生的衣裳,还勾搭苏公子,真是不知羞耻!非得告诉娘去不可!”
池清静气鼓鼓地回到许艳萍身边,将所见情形尽数告知。许艳萍虽心生怒意,但碍于场合,终究没有当场发作,只是暗暗记恨在心。
直到回府时,她才似有意又无意地提了一句:“筱儿,你与苏公子何时这般熟稔了?”
池清筱温婉一笑,答道:“母亲莫不是说笑了?我今日才与苏公子初识,不过丞相夫人倒是拉着我说了不少话。”
一旁的池清静却坐不住了,急切追问:“别提别人,你身上的披风是怎么回事?”
池清筱差点将这茬忘了,只得随口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马球赛结束后,我去了一趟净房,回来时不小心踩到了泥水,衣裙被污损了。恰好遇见一位先生,他好心借了披风给我解围,这才没有失了礼数。”事实上,那是在山洞里弄脏了裙摆,才让她有了这个借口。
回到自己院中后,本以为此事就此揭过,不曾想池清静竟追了过来,语气满是嘲讽:“你那些拙劣的借口或许能骗过母亲,可骗不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今天你与苏公子见面时,我都瞧见了。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地上赶着去下嫁。”
池清筱冷笑一声,反唇相讥:“就算我急于下嫁,又关大姐何事?莫非你也对苏公子动了心思?”
池清静顿时恼羞成怒,脱口而出:“你敢嘲讽我?你难道没想过,多少官宦人家的女儿丞相夫人都看不上,偏偏盯上了你?不过是想你嫁过去当枪使罢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告诉你,别妄想靠攀附高枝改变命运——山鸡就是山鸡,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说完便拂袖而去,留下池清筱站在原地,神色淡然,仿佛全然未将这些言语放在心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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