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林贞家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执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林贞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略显陈旧却干净的毯子。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混合着煎蛋的香气。
“醒了?”林贞探出头来,工装围裙上沾着面粉,“冰箱里有冰美式,自己拿。”他转身继续对付平底锅里的煎蛋,“今天不查案,说好了要好好休息。”
江执揉了揉有些发僵的脖颈,起身走向厨房。看着林贞手忙脚乱地翻面,差点把鸡蛋掉在地上,他忍不住轻笑出声:“让开,我来。”
“别小看人!”林贞不服气地嘟囔,但还是乖乖让出位置。江执熟练地颠了下锅,蛋液在锅中迅速成型。林贞倚在一旁,看着江执专注的侧脸,突然想起小时候江执也是这样,总是在他闯祸后默默收拾烂摊子。
早餐后,林贞翻出游戏机:“敢不敢来一局?输的人负责洗一个月碗。”江执挑眉接过手柄,眼里闪过一丝兴致。两人坐在地毯上,为了虚拟赛道上的名次争得面红耳赤。林贞趁江执不注意,故意用肩膀撞他,结果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笑作一团。
午后的阳光正好,林贞提议去江边散步。江执嘴上说着“无聊”,却还是换了件休闲的衬衫跟了出去。两人沿着江堤慢慢走着,看对岸的高楼大厦,也看江面掠过的飞鸟。林贞弯腰捡起一颗鹅卵石,在手里抛着玩:“小时候我们总来这里抓蝌蚪,你还记得吗?”
江执停下脚步,望着远处的落日:“记得。有次你掉进泥坑,哭着喊我名字。”想起往事,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林贞却涨红了脸:“那还不是因为你说那边蝌蚪多!”
两人找了块草地坐下,看着夕阳把江面染成金色。林贞随手扯了根草,在手里摆弄着:“其实这样也挺好,不用追着线索跑,不用提心吊胆。”他转头看向江执,“以后...我们也多过过这样的日子吧。”
江执沉默片刻,伸手拨弄林贞被风吹乱的头发:“好。”简单的一个字,却让林贞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夜幕降临,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街边的路灯依次亮起,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林贞偷偷看了眼身旁的江执,发现他的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路过一家糖水铺时,江执突然停下脚步:“想不想吃红豆沙?”不等林贞回答,就拉着他进店。看着江执认真地把红豆沙里的陈皮挑出来(他知道林贞不喜欢陈皮的味道),林贞突然觉得,这样细碎的温暖,或许就是平凡日子里最珍贵的宝藏。
回到家时,林贞突然想起游戏机的赌约:“话说,今天谁输了来着?”江执斜睨他一眼:“愿赌服输,去把碗拿来。”看着林贞蹦蹦跳跳去厨房的背影,江执忍不住摇头轻笑,心里却满是柔软。
这一天,没有迷雾重重的案件,没有惊心动魄的追逐,只有两个人,一段静谧的时光,和藏在日常里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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