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勾魂:袁允棠的情诱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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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朱唇点绛·夜宴迷香

太极殿的鎏金烛台映着蟠龙柱上的夜露,袁允棠斜倚在九曲雕花榻上,指尖捏着半片玫瑰花瓣,正慢悠悠往唇上点胭脂。红绡纱衣滑落在肩,露出雪玉般的蝴蝶骨,腕间鎏金铃铛随着动作轻响,倒比殿外的更漏声还要碎些。

“皇上今日在宴席上,可是多看了臣妾三回呢。”她对着铜镜轻笑,眼尾的朱砂痣在烛火下泛着妖冶的光。自半月前在御花园“偶遇”时崴了脚,皇帝便总在她跟前失了几分端方,昨日竟还把皇后赏的东珠簪子转送给她——这可是头一回有妃嫔越过中宫Receives赏赐。

殿外传来靴声,袁允棠指尖微动,胭脂盒“啪”地合上。明黄色身影跨过门槛时,她恰好将纱衣往上拽了半寸,露出精致的锁骨,鬓边垂落的珍珠流苏随着起身的动作晃出细碎光斑:“皇上怎么这时辰才来?臣妾等得……”尾音拖得极轻,像春日里拂过湖面的柳絮,沾着三分水汽就往人心里钻。

皇帝耶律昭明望着案上凉透的燕窝粥,忽然想起白日宴席上,她穿着月白羽纱裙给众人布菜,袖口金线绣的牡丹随着动作绽放,当真是“花开堪折直须折”。此刻她眼尾微红,分明是等得久了,偏又不说委屈,只咬着唇给他斟茶,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过。

“手这么凉。”耶律昭明鬼使神差地握住她的手,触手惊觉她腕上竟只戴着他送的那串东珠,皇后赏的翡翠镯倒被搁在妆匣最下层。殿里熏着沉水香,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叫人头晕得紧。

袁允棠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指尖顺着他掌心的纹路慢慢摩挲:“皇上可知,今日臣妾给皇后敬茶时,她袖口的金丝牡丹……”忽然低低笑出声,眼尾上挑的弧度像极了殿角檐下勾着的银铃,“倒不如臣妾新制的胭脂颜色鲜亮呢。”

耶律昭明喉结滚动,看着她指尖沾着的胭脂慢慢蹭到自己掌心,红得灼人。她说话时有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垂,发间的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皇上要不要尝尝?”话音未落,唇已轻轻贴上他的指尖,像蝴蝶敛翅般轻轻一啄,胭脂的甜香混着她独有的气息瞬间涌上来。

殿里的烛火突然晃了晃,不知是风动还是心动。袁允棠感觉到他掌心骤然收紧,却在他要有所动作时轻轻退开半步,鬓边的珍珠流苏晃出细碎光影:“皇上可是忘了,今日是臣妾的‘忌辰’?”眼尾微垂,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三年前的今日,臣妾在江南水榭初见皇上,那时皇上穿着月白长衫,手里握着臣妾绣的香囊……”

耶律昭明望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想起初见时的场景。那时他微服出巡,在画舫上见她倚着栏杆唱曲,水色映着她的眼,比月光还要亮些。她绣的香囊他至今还收在寝殿暗格,上面的并蒂莲针脚细密,分明是待嫁女儿家的心思。

“那时你说,”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若我是寻常书生,你便愿当垆卖酒相伴一生。”指尖划过她腕间东珠,冰凉的珠子与她肌肤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如今你在这宫里,可还欢喜?”

袁允棠抬眼望他,眼中水光潋滟:“皇上可知,臣妾最怕冷。”忽然转身走向暖阁,纱衣在走动间轻轻扬起,露出脚踝上的红珊瑚脚链,“冬日里若没有皇上的暖炉,臣妾连胭脂都调不开呢。”说着已掀开暖阁的锦帘,里头炭火烧得正旺,墙上挂着的,正是三年前他画的那幅《采莲图》。

耶律昭明望着画中女子,荷叶半遮面,眼尾一点朱砂痣却格外分明。那日他一时技痒,说要给她画像,她便真的脱了绣花鞋坐在船头,脚丫子在水里晃啊晃,惊起满池荷香。此刻画中人与眼前人重叠,他忽然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皇上看画做什么?”袁允棠忽然从身后贴上来,指尖顺着他腰间玉带慢慢往上,“画里的人哪有真人好看?”说话间已转到他面前,仰头望着他,唇上胭脂已被她咬得有些斑驳,倒比刚才更添了几分媚态,“皇上那日说臣妾像莲花,可莲花太素净,臣妾更喜欢……”忽然凑近他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像皇上掌心的朱砂,时时刻刻,都能烫着人。”

耶律昭明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唇。她口中含着玫瑰露的甜,唇齿间辗转时,还能尝到刚才点胭脂时留下的花露香。腕间铃铛随着动作叮当响,像在应和殿外的春雨,点点滴滴,都落在人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皇上轻些……”袁允棠喘息着推开他,指尖抚过他微肿的唇,忽然低笑出声,“若是叫皇后知道,臣妾把皇上的嘴唇吻破了,怕是又要赏臣妾新制的胭脂呢。”眼尾扫过他胸前微敞的衣襟,指尖顺着锁骨慢慢往下,在他喉结处轻轻打转,“不过臣妾不怕,反正皇上说过,臣妾的胭脂,是这宫里最鲜亮的颜色。”

耶律昭明望着她眼中流转的狡黠,忽然想起她初入宫时,明明怕得要命,却偏要在他跟前笑得像朵牡丹。那时他只当她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直到后来发现,她宫里的炭火永远比旁人少三成,她穿的华服底下,竟打着细密的补丁——原来她父亲获罪后,家中早已败落,她入宫,不过是为了给母亲治病。

“明日随朕去御花园。”他忽然开口,握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朕命人在暖阁里种了千株牡丹,花开时……”话未说完,已被她指尖按住嘴唇。

“皇上可知,牡丹虽美,却不如野蔷薇开得肆意。”袁允棠望着他,眼中映着烛火,比星辰还要亮些,“就像臣妾,虽喜欢皇上的赏赐,却更喜欢你那日在画舫上,亲手给臣妾描的眉。”说着已取过妆匣里的螺子黛,递到他手中,“皇上可还记得,那时您说臣妾的眉形像春山,要画给天下人看?”

耶律昭明望着手中螺子黛,忽然想起少年时的荒唐事。那时他初通书画,见她生得美,便非要给她画眉,结果把好好的远山眉画成了扫帚。她也不恼,只笑着说:“皇上画的眉,便是天下最美的眉。”

“过来。”他忽然坐下,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膝上,螺子黛在她眉峰上轻轻勾勒,触感细腻如温玉。她发间的珍珠流苏垂落在他胸前,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落了满襟的星子。

袁允棠任由他摆弄,心中却暗自盘算。皇后今日在宴席上多看了她三眼,新晋的淑妃更是把她的胭脂打翻在地——这些她都不放在眼里,她只要耶律昭明眼中只有她一人。刚才在他掌心点胭脂时,她分明感觉到他心跳乱了节奏,就像三年前在画舫上,他第一次握住她的手时那样。

“好了。”耶律昭明放下螺子黛,望着镜中女子,眉如远黛,眼尾朱砂痣衬得肌肤胜雪,当真比画中还要美上三分。他忽然想起方才她在他耳边说的话,“像皇上掌心的朱砂,时时刻刻,都能烫着人”——此刻他掌心确实烫得很,烫得他想把眼前人揉进怀里,再也不松开。

“皇上的手艺倒是长进了。”袁允棠望着铜镜轻笑,忽然转身搂住他的脖子,指尖划过他后颈的朱砂痣,“不过臣妾更喜欢……”忽然低头,在那朱砂痣上轻轻一舔,像小兽般用牙齿轻轻咬住,“这样的赏赐。”

耶律昭明只觉一股热气从后颈直窜心头,她舌尖的温热混着玫瑰露的甜,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自制力。殿外春雨沙沙,殿内炭火噼啪,红绡纱衣不知何时滑落在地,露出她肩背上那朵用胭脂画的牡丹,花瓣边缘还带着未干的水痕,像要开在他心里似的。

“允棠……”他低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沙哑。她仰头望着他,眼中水光潋滟,唇上胭脂早已晕开,在脸上画出一道妖冶的红痕,却比任何妆容都要动人。

这一晚,太极殿的烛火直到五更天方才熄灭。袁允棠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前的朱砂痣——那是她方才用胭脂点上去的,比她自己的还要红些,还要亮些。

“皇上明日要去早朝么?”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三分慵懒,七分娇憨。耶律昭明嗯了一声,指尖抚过她后背的牡丹:“怎么?舍不得朕?”

袁允棠轻笑,将脸埋进他怀里:“臣妾只是怕,皇上走了之后,这暖阁里的炭火,又要凉了。”话虽这么说,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她知道,从今日起,这宫里的炭火,再也不会凉了。

殿外传来第一声鸡啼,袁允棠望着窗纸上渐渐泛白的天色,轻轻叹了口气。昨夜她故意打翻胭脂盒,让胭脂蹭在他龙袍上,明日早朝,那些御史言官怕是又要上折子了。不过没关系,她要的就是这宫里人人都知道,皇上的龙袍上,有她袁允棠的胭脂印。

“允棠,”耶律昭明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郑重,“明日朕便下旨,封你为贵妃。”他望着她肩背上的牡丹,忽然觉得,这宫里的妃嫔再多,也不及她一人娇艳。

袁允棠身子一僵,随即又软下来,指尖轻轻划过他掌心的纹路:“皇上可知,臣妾不要贵妃之位,只要……”忽然抬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只要皇上掌心的温度,永远都这么烫。”

晨光透过窗纱照进来,映得她脸上的胭脂格外鲜亮。耶律昭明望着她,忽然想起初见时她唱的那支曲:“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如今花已在怀,他又怎会轻易放手?

这一章的故事暂告一段落,袁允棠在夜宴后的精心布局,终于让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更进一步。接下来她又会如何应对后宫的明争暗斗?皇帝对她的宠爱又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机遇与危机?点赞关注评论,解锁更多精彩剧情,你的支持是我更新的最大动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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