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辞蜷在沙发里,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反复摩挲“胃疼”二字时,江凛正靠在厨房门框上啃苹果,卫衣帽子被他扯得歪七扭八:“萧总这演技,奥斯卡欠你个小金人。”
“闭嘴。”萧砚辞踢翻脚边的抱枕,却在听见门铃声时,迅速将空调温度调到16度,扯松领口露出锁骨下方未愈合的伤口——虽然结痂整齐得像医美广告。
苏晚推门而入时带着股冷风,灰色卫衣帽子下露出泛红的耳尖,手里提着的不仅是急救箱,还有袋刚从便利店买的热粥。她踢掉白色运动鞋换上拖鞋,直奔沙发时,急救箱里掉出的不是听诊器,而是盒未拆封的胃药。
“萧总哪部分疼?”她蹲下来,指尖戳了戳他刻意绷紧的腹部,“是这里?还是……”忽然捏住他手腕翻过来,盯着那道假装撕胶带蹭破的红痕,“这里?”
江凛在旁边笑出眼泪,苹果核“咚”地掉进垃圾桶:“苏医生这是带了显微镜?”
萧砚辞耳尖发烫,却仍维持着病弱姿态:“可能……是心病。”他望向她卫衣口袋里露出的橙子糖纸,那是今早他趁她不注意塞进去的。
苏晚忽然从急救箱里拿出个体温枪,在他额头上“滴”了声:“36.5度,比正常人还冷静。”接着摸出张病历单,“不过萧总确实有病——”
“什么病?”他下意识坐直,却扯到肋骨伤口,闷哼一声。
“装病癖。”苏晚将病历单拍在他腿上,上面赫然贴着他藏在沙发底的胃药盒照片,“证据确凿,建议……”她忽然凑近他耳边,雪松味混着蓝月亮香扑来,“萧总下次演戏演的认真一点”
江凛夸张地捂住眼睛:“我突然想起车库的车需要保养——”话未说完就被苏晚扔来的靠垫砸中,却在开门时瞥见萧砚辞耳尖的薄红……
“江少慢走。”苏晚晃了晃手机,“再乱说话,我就把你上次醉酒后说‘想当幼儿园园长’的录音发给媒体。”
门“咔嗒”关闭的瞬间,萧砚辞忽然抓住她手腕,将她拽进怀里。她卫衣上的卡通图案蹭过他下巴,带着体温的橙子糖味混着奶香:“原来你早就知道……”
“从你发‘胃疼’时就知道。”苏晚抽出马克笔,在他手背上画了只翻白眼的猫,“毕竟萧总上次真胃溃疡时,疼得连话都说不出,却还能给我发‘注意休息’的消息。”
他忽然笑出声,胸腔震动着抵着她额头:“所以你还是来了。”
“来拆穿骗子。”她别开脸,却看见他锁骨处的纱布边缘渗着淡红——这次是真的因受凉扯到伤口。指尖刚触到胶带,就被他反手握住按在沙发上,窗外的暮色恰好漫过他睫毛:“现在骗子要申请补偿。”
“什么补偿?”
“先亲这里。”他指腹点了点自己唇角,“再亲这里。”又点了点锁骨伤口上方,“最后……”忽然握住她手腕按在左胸,“亲这里,听它说真话。”
苏晚的心跳漏掉半拍。
“苏医生愿意吗……”萧砚辞的声音忽然沙哑。
“准备给骗子的惩罚。”苏晚将双手绕在他脖子上,故意搂紧些,“以后再装病,就用听诊器敲你脑袋。”
楼下传来江凛的汽车鸣笛,这次混着《婚礼进行曲》的口哨声。萧砚辞望着她耳尖的薄红,忽然低头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像橙子糖融化在舌尖。
“惩罚接受。”他咬碎她塞进自己嘴里的糖,指尖摩挲着她腕间银镯,“但苏医生误诊了一件事。”
“什么?”
“我确实有病。”他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听着她心跳和自己同频,“病名叫‘苏晚依赖症’,无药可医,只能……”
“只能?”
“只能用一辈子来慢慢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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