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真相

极夜即将来临的前一周，科考站来了新成员——苏媛，一个漂亮得像冰雕一样的女孩。她是严浩翔的学妹，一来就占据了严浩翔大部分时间。

  苏媛总是能找到理由出现在严浩翔身边。  

  早晨的气象数据记录，她必定"恰好"路过，手里捧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苏媛：。"学长，我多泡了一杯，提神效果特别好。"

她的声音甜得像掺了蜜，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严浩翔的手背。严浩翔皱眉接过，转身就搁在仪器台上，任由咖啡渐渐冷透。  

  午餐时间，她会端着餐盘强行挤进严浩翔对面的座位。

苏媛："北极鳕鱼的蛋白质含量最适合野外工作者了。"

她将自己餐盘里的鱼块夹到严浩翔盘中，鲜红的指甲在白色餐盘上格外刺眼。严浩翔不动声色地将餐盘推远

严浩翔："我海鲜过敏。"

最过分的是极夜观测时。她借口"害怕黑暗"，非要严浩翔陪她去检查户外设备。在零下三十度的寒风里，她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严浩翔怀里。

苏媛："学长，我好像扭到脚踝了。"

她仰起脸，呼出的白气拂过严浩翔的下巴。严浩翔直接松开手，任由她跌坐在雪堆里

严浩翔："我去叫队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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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她悄然走进仓库，拦住了正独自整理器材的严浩翔。昏黄的灯光洒在他微垂的侧脸上，他修长的手指正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每一件器械，似乎全然未觉她的靠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味，夹杂着些许尘埃的气息，而她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苏媛："学长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她将严浩翔逼到货架角落，香水味混着仓库的机油味令人窒息。

苏媛："因为那个智障女孩？"

严浩翔猛地推开她，货架上的工具哗啦啦震落一地。

严浩翔："苏媛。别打扰我工作。"

他的声音比极地的冰层还冷

隔夜她找到我

苏媛："苗苗，你知道严浩翔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

有一天苏媛在厨房拦住我，她身上有刺鼻的香水味，让我想打喷嚏。

  我摇摇头，继续摆弄手里的彩色积木。

苏媛："因为他可怜你。"

苏媛俯下身，红唇像一道伤口

苏媛："你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为什么不要你吗？因为你是个智障，是累赘。"

林苗苗：（ 积木从我手中滑落。我知道"智障"是坏词，林妈妈说过不能这么叫人。）

苏媛："严浩翔也是这么想的，他只是同情你。"

苏媛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

我的脑袋突然很痛，像有人往里面塞了一大块冰。一些模糊的画面闪过——医院的白墙、父母离去的背影、林妈妈温暖的怀抱...

刘耀文："别说了！"

刘耀文突然出现，把苏媛拉开

刘耀文："你明知道苗苗的情况，还这样刺激她！"

苏媛冷笑一声走开了。我蹲在地上，试图捡起散落的积木，但手指抖得厉害，怎么也拿不稳。

刘耀文："没事的，苗苗。"

刘耀文跪在我面前，轻轻握住我的手

刘耀文："苏媛说的不是真的。"

我抬头看着刘耀文，他的眼睛像北极的夜空一样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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