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在古代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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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昏君的快乐

萧清晏收起戏谑,指尖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你看,阳光家园的孩子们因为你有了家,木兰营的姑娘们因为你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他转头看向清霜,又瞥了眼窗外的两个少年,“还有我们……都因为你,有了想要守护的理由。”

楚昭凛突然上前,将一块蜜饯塞进云逾白嘴里:“甜的。”他别过脸,耳尖泛红,“吃了就不许哭了,不然……不然下次不帮你偷酒了。”

云逾白含着蜜饯,破涕为笑。她突然挣脱楚凌霄的怀抱,冲到窗边推开窗。月光倾泻而下,照亮怀瑾和明叙紧张又期待的脸庞。“怀瑾,明叙。”她朝他们伸出手,笑容比月光更温柔,“进来吧,以后……我们都要一直在一起。”

少年们对视一眼,眼中燃起炽热的光。怀瑾率先冲进屋内,紧紧握住她的手,明叙则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生怕惊扰了这一刻的美好。窗外,夜色正浓,而屋内,关于守护与爱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早上,云逾白起来天都塌了想起昨天下午喝断片了“我去,霜霜!你怎么不拦着我点,我现在没脸见人了”

清霜强忍着笑意,将温热的醒酒汤递过去:“娘娘,您昨儿拽着奴婢说‘不醉不归’,奴婢哪里拦得住?”她看着云逾白涨红的脸,忍不住调侃,“您还说要教六殿下跳胡旋舞,结果自己摔进了花丛里。”

云逾白“咚”地一声栽回枕头,闷声哀嚎:“完了完了!我在怀瑾明叙眼里的威严全没了!还有楚凌霄他们......”她猛地坐起,抓着清霜的手腕,“他们不会都看到了吧?”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怀瑾捧着刚摘的桃花探进头,耳尖微红:“姐姐醒了?明叙熬了养胃粥,说您喝完会舒服些。”明叙跟在后面,苍白的脸泛起薄红,将食盒轻轻放在桌上:“昨天......昨天的事,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云逾白盯着两人躲闪的眼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就在这时,楚凌霄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听说某人后悔了?”他挑眉,眼底藏着笑意,“后悔昨晚没多亲几口?”

“楚凌霄!”云逾白的脸瞬间红透,挣扎着要下来。门外突然传来萧清晏的轻笑,他摇着折扇踱进来:“太子妃莫急,您昨夜还许诺,要和清霜姑娘......”

“够了!”云逾白捂住耳朵,又羞又恼,“都不许说了!”她瞥见清霜躲在角落偷笑,楚昭凛倚在门框上把玩着蜜饯,突然觉得头疼欲裂。

怀瑾和明叙对视一眼,同时上前一步。怀瑾涨红着脸:“姐姐要是觉得丢脸,我们......我们就当是场梦!”明叙默默将粥碗推近些,轻声道:“只要姐姐开心就好。”

云逾白看着眼前或戏谑或温柔的目光,突然泄了气。她接过粥碗,嘟囔道:“下次再喝酒......我就......”话没说完,就被众人异口同声的“好”打断。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映得屋内一片暖意。云逾白小口喝着粥,偷偷观察着众人的表情,心里某处柔软的地方突然被填满——或许,在这些人面前,不必永远坚强,偶尔狼狈,也有人愿意笑着接住她的所有模样。

云逾白:“但是哈,我呢还是很愿意娶我们家霜霜的哦”上去和霜霜贴贴

清霜瞬间红透了脸,身子僵在原地,手中的帕子不自觉攥成一团。“娘娘又打趣我......”她声音发颤,低垂的眼眸里却藏不住欣喜,任由云逾白搂着她的肩膀,发间茉莉香混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酒香萦绕鼻尖。

怀瑾手中的桃花枝“啪嗒”折断,少年猛地抬头,眼底泛起慌乱与不甘:“姐姐不是说过......要等我们长大......”话未说完,已被明叙轻轻拽住衣角。明叙苍白的脸色泛起薄红,虽未开口,握紧的拳头却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楚凌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大步上前将云逾白扯进怀里,铠甲蹭过她的衣袖发出细碎声响:“云逾白!本太子的太子妃,什么时候成了新郎官?”他转头瞪向清霜,目光像淬了冰,“还有你,也跟着胡闹?”

萧清晏摇着折扇笑得意味深长,银眸扫过众人各异的神色:“太子殿下莫急,我倒觉得这‘婚事’有趣。”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对清霜道,“不知清霜姑娘可愿与我联手,将这场戏再唱得热闹些?”

楚昭凛默默摸出蜜饯塞进嘴里,喉结滚动着咽下酸涩,却还是冷着脸将新摘的桂花放在云逾白手边:“胡闹。”他别过脸,声音闷得发紧,“要娶......也该我先。”

云逾白被众人七嘴八舌的“争抢”逗得直乐,故意将脸埋进清霜颈窝蹭了蹭:“都别抢,霜霜是我的!”她抬眼望向众人,眼尾含笑,“不过嘛,要是都表现好......本宫考虑开个后宫!”

话音未落,屋内顿时炸开了锅。怀瑾和明叙涨红着脸往前挤,楚凌霄的长枪重重顿地,清霜埋在她肩头笑得浑身发颤。晨光穿透雕花窗棂,将这场喧闹的“争风吃醋”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仿佛连空气中都飘着蜜糖般的甜腻。

云逾白话音刚落,屋内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楚凌霄的指节捏得铠甲咔咔作响,萧清晏摇扇的动作猛地一顿,银眸危险地眯起。楚昭凛捏碎了手中的蜜饯,碎渣簌簌落在青砖上,而怀瑾和明叙几乎同时往前半步,少年人的眸中燃烧着倔强的光。

“后宫?”楚凌霄突然冷笑,一把将云逾白拽得跌进自己怀里,铁甲的凉意透过单薄的衣衫渗进来,“太子妃莫不是忘了,东宫只有正妻之位。”他斜睨着众人,目光如刀,“某些人也该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太子殿下这话就没意思了。”萧清晏折扇“唰”地展开,遮住唇边似笑非笑的弧度,“论救命之恩,我在战场上替太子妃挡过三支箭;论心意相通,昨夜她还说我解语花般贴心。”他刻意拉长尾音,成功让楚凌霄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楚昭凛突然上前,银发扫过云逾白的耳畔,将桂花别进她发间:“臣弟不才,倒是记得有人说过,我的蜜饯最甜。”他转头看向清霜,眼中闪过挑衅,“至于某些人,不过是近水楼台罢了。”

清霜终于从云逾白怀里抬起头,脸颊还泛着红晕,却毫不示弱地迎上众人的目光:“娘娘在最狼狈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我。”她握紧云逾白的手,“这份信任,你们谁有?”

怀瑾涨红着脸,突然抽出腰间短刀在掌心划开一道血痕:“我、我现在就立誓!等我闯出一番功业,定会风风光光来娶姐姐!”明叙苍白的脸因激动泛起潮红,颤抖着掏出贴身收藏的玉佩:“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如今我只给姐姐一人。”

云逾白被众人围在中间,看着或愤怒或炽热的眼神,突然笑得直不起腰。她踮脚捏了捏楚凌霄的脸,又戳了戳萧清晏的胸膛,最后揽住清霜的肩膀转了个圈:“好啦好啦,本宫说笑而已。不过......”她突然凑近,狡黠的目光扫过每个人,“谁能让我真正心动,可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晨光穿透窗棂,将这场暗流涌动的对峙镀上一层暧昧的金芒。云逾白哼着小曲儿往门外走,留下身后几人目光交错,无声的硝烟在空气中蔓延——一场关于爱的征战,才刚刚拉开帷幕。

云逾白歪着头,指尖绕着清霜的发尾轻轻打转,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她忽然踮脚,在楚凌霄紧绷的脸颊上飞快一吻,又朝着萧清晏抛了个媚眼:“当昏君多快活,左拥右抱享尽温柔。不过——”她忽地正色,转身望向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目光穿透朱墙黛瓦,“看着流民衣不蔽体,听着百姓怨声载道,本宫这心啊,比被万蚁啃噬还难受。”

怀瑾攥紧了腰间佩刀,少年的脸庞涨得通红:“姐姐若真想开后宫,我、我第一个报名!但也请姐姐相信,我定会快快变强,以后既能护着姐姐,也能帮姐姐守护百姓!”明叙默默上前半步,将新誊抄的《惠民策》放在案头,苍白的脸上满是坚定:“储位之争凶险,我愿为姐姐扫除一切阻碍。”

楚昭凛捏碎最后一块蜜饯,甜腻的香气混着他低沉的嗓音:“臣弟不奢求名分,只求能常伴左右,替姐姐分忧。”清霜轻轻握住云逾白的手,指尖微凉却传递着滚烫的情意:“娘娘想去的地方,霜霜定会陪您走到最后。”

萧清晏摇着折扇轻笑,银眸却凝着认真:“太子妃若要做那明君,我这枚‘棋子’,可随时愿为您落子乾坤。”楚凌霄一把将云逾白拽入怀中,铠甲的冷硬与他炽热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储位我要争,你我更要并肩看遍这万里山河,让百姓颂的是你我二人之名!”

云逾白被众人簇拥着,忽然笑出声来。她伸手挨个点过众人的胸膛:“好好好,都有机会!但丑话说在前头——”她扬起下巴,眼中燃着璀璨光芒,“谁若在储位之争中滥杀无辜,或是弃百姓于不顾,本宫第一个将他赶出后宫!”

殿内一时静谧,唯有窗外的风卷着落花扑簌簌落在众人肩头。这场关于爱与江山的誓言,随着云逾白的宣言,在晨光里悄然生根,只待来日开出惊世绝艳的花。

云逾白:“前些天一直在那里带小孩管女子,军营,还有女子经商所。还有朝政之事,我决定要给自己放两天假,两天假后我们再继续进展朝廷之事”

话音刚落,屋内众人神色各异。楚凌霄皱起眉头,伸手将云逾白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你近来确实太操劳,休息两日也好,但至少留一队暗卫随身保护。”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却藏着深切的担忧。

萧清晏摇着折扇轻笑着凑过来,银眸闪烁:“不知太子妃这假期可有安排?若是无处可去,不如与在下一同去城西新开的茶楼听曲,听说那里的掌柜新得了西域的舞姬,舞姿妙不可言。”

楚昭凛默默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是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状琉璃手串:“京郊的梨园这两日有《长生殿》的戏目,臣弟备好了雅间,还有你最爱吃的糖渍梅子。”

怀瑾和明叙对视一眼,同时开口。怀瑾涨红着脸:“我知道城郊有个狩猎场,姐姐要不要去打猎?我、我可以教你!”明叙则举起手中一卷画轴:“城郊的桃花坞如今开得正好,适合踏青,我已备好了画具,想为姐姐画一幅春日行乐图。”

清霜轻轻挽住云逾白的胳膊,眼中满是笑意:“娘娘若是想放松,不如就在府中泡个花瓣浴,再好好睡上一觉。奴婢新学了几样点心,正好做给娘娘尝尝。”

云逾白被众人的热情弄得哭笑不得,抬手压了压:“都别争了!这两日假期,我想自己安排。不过......”她狡黠地眨眨眼,“等我回来,你们每人都要准备一份惊喜,谁的最合我心意,本宫就赏他......陪我用膳三日!”

众人瞬间来了精神,眼中燃起斗志。云逾白看着他们摩拳擦掌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寝殿走去。阳光洒在她的背影上,勾勒出轻松惬意的轮廓,而身后,一场关于“惊喜”的无声较量,已然拉开帷幕。

云逾白边走边笑:“原来当昏君是这种感觉呀~”

云逾白踩着满地碎金般的阳光,裙裾扫过廊下的青石板,笑得眉眼弯弯。清霜小跑着跟上来,嗔怪道:“娘娘可别真把自己当昏君了,方才那几位,眼睛都快瞪出血了。”

“那才有趣呢!”云逾白转了个圈,发间的珍珠步摇叮当作响,“看楚凌霄板着脸还得顺着我,萧清晏绞尽脑汁想讨我欢心,还有怀瑾和明叙急得耳朵都红了......”她突然压低声音,凑到清霜耳边,“霜霜你没瞧见,小昭昭捏碎蜜饯时,手都在发抖呢!”

清霜“噗嗤”笑出声,指尖点了点她的眉心:“也就您有本事,把这些人吃得死死的。”说话间,远处传来兵器相交的脆响——怀瑾和明叙正在校场练剑,少年人卯足了劲,招式比平日凌厉三分,显然是将方才的“危机感”化作了斗志。

云逾白倚在朱红廊柱上,托腮望着校场。晚风掀起她的衣袖,露出腕间楚昭凛送的琉璃手串,在暮色中流转着微光。“其实当昏君哪有那么容易?”她突然轻叹,笑容里多了几分无奈,“不过是借着由头,偷得两日清闲罢了。”

清霜一怔,随即轻轻握住她的手。远处,楚凌霄的身影出现在宫墙转角,铠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却在看见云逾白的刹那,脚步不自觉加快。萧清晏摇着折扇从花径走来,袖中藏着刚寻来的西域香料;楚昭凛抱着新制的蜜饯匣子,耳尖还带着未褪的红意。

云逾白望着向自己聚拢的身影,突然又笑了。她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但既然说了要当昏君......”她故意拖长语调,“这两日,就让他们好好哄哄本宫吧!”

暮色渐浓,漫天晚霞将宫阙染成绯色。云逾白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往前走去,身后跟着或焦急或期待的目光。这场短暂的“昏君”之梦,在晚风里飘出细碎的甜香,而关于爱与江山的故事,仍在继续。

当夜,云逾白卸去繁重钗环,披着宽松的寝衣倚在窗边。月光如水,漫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流淌出银白的河。忽听得檐角风铃轻响,她抬眸望去,只见萧清晏如鬼魅般斜倚在飞檐之上,月光为他的白衣镀上一层朦胧光晕,手中还拎着两坛陈年女儿红。

“太子妃好雅兴。”萧清晏折扇轻点屋檐,稳稳落地,“某不请自来,可愿共饮?”他扬了扬酒坛,眼底笑意盈盈,“这可是江南郡守进贡的佳酿,连皇上都没尝过呢。”

还未等云逾白回应,窗外又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楚凌霄黑着脸从墙头上翻进来,手里拎着刚猎回的野山鸡,铠甲上还沾着夜露:“萧清晏!你又来偷人!”他将猎物重重摔在桌上,震得烛火都晃了晃,“逾白,我给你烤鸡吃,比他的酒实在!”

“两位这是要拆了本宫的屋子?”云逾白啼笑皆非,话音未落,楚昭凛已从月洞门缓步而入,银发束着崭新的白玉发带,怀中捧着个食盒:“新做的玫瑰酥,加了双倍的糖。”他将食盒放在云逾白膝上,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冷冷道,“要打出去打。”

院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怀瑾和明叙一前一后闯进来。怀瑾怀里抱着只雪白的兔子,耳朵还在一耸一耸:“姐姐!我在郊外抓的,可乖了!”明叙则小心翼翼展开一幅画,烛光下,纸上是栩栩如生的云逾白策马英姿:“这是白天画的,送给姐姐。”

清霜端着醒酒汤从侧门进来,见屋内剑拔弩张的架势,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将汤碗递给云逾白,小声道:“娘娘,您这‘昏君’当得,倒像是引了群狼入室。”

云逾白抿了口汤,看着眼前几个争着表现的身影,心中暖意翻涌。她突然起身,走到楚凌霄身边接过山鸡,又从萧清晏手中取过酒坛:“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吧。”她眸光流转,扫过众人,“今夜,本宫要与你们醉卧月下,不管明日朝堂风雨!”

庭院中,篝火渐起。楚凌霄熟练地转动着烤架,肉香混着酒香在夜风中飘散;萧清晏倚着树,信手拨弄着怀中的琵琶,弦音清越;楚昭凛默默往火中添柴,火光映得银发泛红;怀瑾和明叙蹲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给兔子喂菜叶。

云逾白枕着清霜的腿,望着漫天星辰,嘴角勾起笑意。这一刻,她抛开了太子妃的重担,也暂忘朝堂的纷争,只做个被偏爱包围的女子。而暗处,几道黑影悄然隐入夜色——五皇子的眼线将这幕景象传回府邸,一场针对云逾白的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云逾白话音刚落,众人目光瞬间聚焦。萧清晏率先拋出酒瓶,折扇轻点桌面发出脆响:“求之不得,输家可要真心话答得彻底。”楚凌霄冷哼一声,扯下披风铺在地上,随手折断树枝削成签子:“玩就玩,谁要是耍赖,下次打猎别想我帮忙。”

怀瑾和明叙对视一眼,同时抢过酒坛。少年脖颈泛红,怀瑾晃着酒坛嚷嚷:“我先来!我要和姐姐一队!”明叙默默往云逾白身边挪了挪,苍白的脸上泛起期待。清霜无奈地将软垫垫在云逾白身后,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背:“娘娘可别又喝多了。”

楚昭凛突然掏出枚刻着蜜饯图案的骰子,银发随着动作轻晃:“用这个。”他将骰子推到云逾白面前,耳尖发红,“你先掷。”云逾白指尖轻捻骰子,清脆的骨碌声中,六点朝上。她狡黠一笑,望向萧清晏:“萧公子,真心话——你藏在书房暗格里的账本,记的可是朝堂哪位大人的把柄?”

萧清晏折扇差点脱手,银眸闪过惊讶又转为笑意:“太子妃好记性,不过可惜,这是不能说的秘密。”他仰头灌下两杯酒,酒水顺着下颌滑进衣领。楚凌霄突然揽住云逾白肩膀,黑眸盯着萧清晏:“下次再敢瞒着逾白,小心我拆了你的书房。”

轮到明叙掷骰子,三点。他咬着唇望向云逾白:“我选大冒险......”“给在场最喜欢的人喂一口酒。”清霜突然开口,眼底藏着促狭。明叙手一抖,酒盏晃出涟漪。他望向云逾白,喉结滚动着将酒递过去,却在触到楚凌霄冰冷的目光时僵在半空。

怀瑾“腾”地站起来,夺过酒盏:“我来帮明叙!”他涨红着脸凑近云逾白,酒香混着少年人的气息:“姐姐张嘴......”话未说完,酒盏突然被楚昭凛打落。六皇子银发飞扬,捏着蜜饯塞进云逾白嘴里:“吃甜的,别喝酒。”

篝火噼啪作响,照亮众人或恼或羞的神色。云逾白含着蜜饯笑得直不起腰,突然抓起酒坛:“都别争了!罚你们......”她目光扫过每张面孔,“都陪本宫喝个痛快!”夜色渐深,醉意与暧昧在月光下蔓延,墙头闪过的黑影——五皇子的眼线将这幕绘声绘色传进了宫。

云逾白突然小声:“霜霜你别说话,左边的上边,那棵槐树后面的房顶上有人,应该是五皇子的眼线,他都在牢里了,还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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