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逾白:“唉~这个时候要有人给我捶捶腿聊聊天就好咯”
楚凌霄立刻放下粥碗,在床边单膝跪地,掌心轻轻覆上云逾白的小腿:“这样力道可还行?”他指尖隔着布料揉按足三里穴,铠甲蹭过床沿发出细碎声响,耳尖却因专注泛起薄红。
萧清晏折扇轻点楚凌霄后背,银眸含笑:“太子殿下这捶腿的架势,倒像是在给战马揉腿。”他屈指叩了叩桌沿,“某来给太子妃讲个段子如何?昨日早朝,三皇子把‘国泰民安’写成了‘国太民安’,惹得陛下把茶盏都摔了......”
清霜已经在另一侧坐下,指尖捏起云逾白的脚踝轻轻揉捏,温声哄道:“娘娘若是乏了,便睡一会儿。奴婢前些天新学了《西厢记》,等您醒了讲给您听?”怀瑾和明叙蹲在床尾,争先恐后地往她膝头垫软枕,少年人发梢还沾着厨房的面粉。
楚昭凛靠在门框上抛着蜜饯,忽然开口:“城西新开了个鹦鹉坊,会学舌的鸟儿能背《三字经》。”他扬了扬手里的糖糕,“吃完带你去挑一只?”大黄适时跳上炕,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云逾白腿上,尾巴扫得帐幔沙沙响。
云逾白被众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眼皮渐渐发沉。她望着楚凌霄耳尖的红,萧清晏折扇上的墨竹,清霜发间晃动的银步摇,忽然轻笑出声:“本宫这哪里是捶腿,分明是养了一群会伺候人的小活宝。”话音未落,已在众人的目光中坠入梦乡,唇角还沾着半粒布丁。
云逾白:“多谢各位的照顾啦,再过两刻钟我就要起来忙啦,要实施,盐铁玉铸官府治,去调查其他地区是否有难民,孤儿,吃不饱的现象”
屋内气氛骤然一凝,楚凌霄手下动作顿住,黑眸里翻涌着不悦:“你刚醒就要折腾?身子骨还没暖热!”他攥着云逾白的脚踝不放,铠甲上的龙纹随着动作泛着冷光。
萧清晏折扇猛地合拢,银眸闪过担忧:“太子妃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用?”他屈指弹了弹桌面,“盐铁玉铸牵扯多方势力,五皇子余党还没肃清,何必急在这一时?”
清霜红着眼眶按住云逾白的手:“娘娘,您都昏睡了半日,好歹吃些热乎饭再起身......”怀瑾和明叙同时扑到床边,怀瑾急得声音都变调了:“姐姐!我们去查!您躺着歇着!”明叙苍白着脸握紧腰间未开刃的佩刀,倔强道:“我和怀瑾跑得比马快!”
楚昭凛默默将刚烤好的蜜饯鸡塞进云逾白手里,银发垂落遮住眼底心疼:“吃完再说。”他转头冷冷扫过众人,“都吵什么?她既决定了,便依着。”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卷密报,“这是昨日各州府的流民动向。”
云逾白咬了口香甜的鸡肉,朝众人狡黠一笑:“放心放心!我心里有数。”她晃了晃楚凌霄仍攥着自己脚踝的手,“你帮我盯着工部,萧公子去查查商贾勾结的账本,霜霜陪我去开个女子商会的会......”她目光扫过怀瑾和明叙发亮的眼睛,“你们俩带着大黄,扮成小叫花子去城西贫民窟转转,记得机灵点!”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单薄却挺直的脊背上,众人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灼灼光彩,到嘴边的劝阻又咽了回去。楚凌霄重重叹了口气,俯身替她系紧披风:“若觉得累了,立刻传信。”他起身时,铠甲碰撞声里藏着化不开的担忧。
两刻钟后,云逾白踩着满地碎金般的阳光走出寝殿。身后跟着捧着文书的清霜、摇着折扇的萧清晏,还有蹦蹦跳跳的怀瑾和明叙。大黄叼着她的衣角,尾巴摇得像面小旗。这场关于民生与权谋的新征战,随着她扬起的裙摆,正式拉开帷幕。
来到女子军营云逾白:“霜霜召集所有测试通关的营商女子和军武测试通关的都要随我来,展现你们才华的时候到了!”
清霜一声令下,校场顿时扬起滚滚烟尘。营商女子们抱着账本算盘列队在前,素色襦裙下藏着精明目光;军武队的姑娘们顶盔贯甲在后,长枪映着日光寒气森森。云逾白踩着点将台石阶而上,身后跟着抱着炸药图纸的怀瑾、握着民情密报的明叙。
“今日带你们做两件事!”她展开羊皮地图,指尖点在西北盐道上,“第一,营商队随我去接管私铸坊。从今日起,盐铁官营之外,允许女子商会参股三成——但敢掺假抬价的,本宫的震天雷可不认人!”台下传来低低的惊呼,有个穿靛蓝衣的商户之女突然出列:“娘娘!我曾跟着父亲跑过丝路,知道哪些关卡能设女子驿站!”
“好!”云逾白冲她点头,又转向军武队,“第二,你们随楚昭凛去流民聚集的破窑区。”她抛给六皇子一袋金疮药,“先搭粥棚施药,再挑出青壮女子,教她们做护粮队——护好百姓的粮,就是护好我们的剑!”楚昭凛银发一扬,接过药袋时指尖擦过她掌心,低声道:“自己当心。”
怀瑾突然举起个竹筒:“姐姐!这是改良版的‘轰天雷’,能扔出二十步远!”明叙紧跟着展开布防图:“贫民窟地势低洼,可在巷口设拒马桩,用绊马索......”云逾白听得频频点头,忽然瞥见人群里有个面生的灰衣女子手按刀柄,瞳孔猛地一缩。
“那个姑娘,出列!”她话音未落,灰衣人突然甩袖射出毒针,直奔云逾白面门。清霜尖叫着扑过来,却见怀瑾抬手掷出竹筒,“砰”的一声炸响,毒针被气浪震得倒飞回去。明叙已抽刀架在灰衣人脖颈,少年人脸色发白却稳稳开口:“说!谁派你来的?”
云逾白擦了擦脸上的炮灰,望着校场中惊慌未定的众人,忽然笑了。她捡起半截竹筒,高高举过头顶:“看见没?这就是你们的底气!今日起,所有女子产业都由军营直管,再敢有宵小作祟——”她扫过灰衣人颤抖的肩膀,“本宫的炸药,随时恭候!”
校场鸦雀无声,唯有风卷着“女子军”的大旗猎猎作响。营商队的姑娘们互相握紧了手,军武队的长枪齐刷刷指向天际。云逾白摸了摸腰间的雷火匣,转头望向漫天云霞——她知道,一场属于女子的风暴,正在这王朝的土地上,蓄势待发。
就在众人惊魂未定时,萧清晏手持折扇翩然而至,银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太子妃受惊了,这刺客的来历,就交给我来审问。”他轻挥折扇,暗处立刻闪出几名黑衣侍卫,将灰衣女子拖走。
云逾白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这次刺杀不过是跳梁小丑的垂死挣扎!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把事情办好!”她转向营商女子们,目光坚定:“明日起,你们分成五队,分别前往各州府。记住,我们要让百姓能吃上平价盐,用上好铁器!遇到刁难,就亮出这块令牌。”说着,她拿出一块刻有凤凰纹章的玉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军武队这边,楚昭凛已经开始布置任务:“你们十人一组,跟随我的暗卫出发。记住,我们不是去打仗,是去守护。但谁敢伤害百姓,休怪刀剑无情!”姑娘们齐声应诺,士气高涨。
怀瑾和明叙眼巴巴地望着云逾白:“姐姐,我们呢?我们也要帮忙!”云逾白笑着揉了揉他们的头:“你们两个,就跟着我当‘小军师’。把这些天学到的东西都用上,帮我出谋划策!”两个少年顿时挺起胸膛,满脸自豪。
清霜看着忙碌的众人,悄悄走到云逾白身边:“娘娘,您先回营帐歇会儿吧,这些事交给我们就行。”云逾白摇了摇头:“不,我要和大家一起。”她望向远处的炊烟,眼神温柔而坚定,“你看,那些流民的孩子在挨饿,那些女子还在被欺压。我们每快一步,就能多救一些人。”
夜幕降临,女子军营里依旧灯火通明。营商队在清点货物,军武队在检查兵器,怀瑾和明叙围着地图争论不休。云逾白坐在营帐前,借着月光修改方案。清霜端来一碗热汤,轻声说:“娘娘,喝点汤吧。您已经一整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云逾白接过汤,正要喝,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一名斥候飞奔而来:“报!五皇子余党在青州煽动流民闹事,意图截断粮道!”云逾白猛地站起来,眼中闪过寒光:“来得正好!传令下去,军武队即刻集结,随我连夜赶往青州!营商队加快速度,务必在三日内打通盐铁商路!”
夜色中,女子军营的旗帜猎猎作响,一队队人马疾驰而出。云逾白骑在马上,望着前方的黑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但她早已做好准备,要用手中的“利器”,为天下女子和百姓,杀出一条光明大道。
云逾白:“老娘是一开始是不敢杀人,因为违法,但是现在是为民除害,我可是练体育的,还有霜霜你要叫我骑射,这个我…不会”
清霜愣了一瞬,随即掩唇轻笑,指尖熟练地替云逾白紧了紧马缰:“娘娘放心,三日内包您能骑善射!不过......”她翻身跨上一旁的枣红马,抽出腰间软鞭在空中甩出脆响,“咱们得先找片开阔地练起来。”
楚凌霄闻言皱眉,伸手按住云逾白坐骑的缰绳:“胡闹!青州局势危急,怎能分出精力......”“太子殿下这就不懂了。”萧清晏摇着折扇拦住他,银眸闪过狡黠,“战场瞬息万变,多一项本领就多一分胜算。况且......”他故意拖长尾音,瞥向云逾白涨红的脸,“某倒想看太子妃弯弓射大雕的英姿。”
怀瑾和明叙早已搬来全套弓箭,少年人争着把雕翎箭塞进云逾白手里。“姐姐我教你!”怀瑾扯开嗓子,“拉弓要像这样——”他涨红着脸示范,却因用力过猛差点摔个跟头。明叙默默扶住他,苍白的脸上满是认真:“先从站姿练起,我给你画了张图......”
楚昭凛不知何时抱来一坛蜜饯,倚在树旁挑眉:“光练不补可不行。”他抛来一颗桂花蜜饯,银发在风中扬起,“当年我学骑射时,可是摔断过两根肋骨。”云逾白咬着蜜饯瞪他一眼,却还是把剩下的塞进怀里。
夕阳西下时,校场已铺满软垫。云逾白颤巍巍搭上弓弦,箭支却“嗖”地射进草丛。大黄欢快地冲过去叼箭,尾巴摇得像拨浪鼓。清霜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指尖覆上她的手:“沉肩,稳腕......放!”这次箭矢擦着靶心飞过,惊起一片喝彩。
“好!”萧清晏折扇拍得山响,“再练几日,定能和匈奴公主一较高下!”楚凌霄黑着脸走过来,夺过云逾白手中的弓:“够了!今晚必须休息。”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道:“若再逞强......小心我......”
云逾白看着他耳尖泛红的模样,突然笑出声。她翻身下马,裙摆扫过满地箭羽:“行啦!明日继续!等我骑射练成,定要让五皇子余党知道——”她握紧腰间雷火匣,眼中燃起战意,“敢动我护着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也得尝尝我这‘体育生’的厉害!”
云逾白攥紧腰间雷火匣,眼底寒光乍现,抬脚踢开脚边一颗石子:“三日后就是秋决,原本想着走个过场,如今看来......”她转头看向楚凌霄,“储君大人,劳烦你安排人盯紧天牢守卫,别让某些人钻了空子。”
楚凌霄沉重点头,铠甲随着动作发出冷冽声响:“本太子早就在天牢布下暗桩,只是......”他眉头紧锁,“五皇子党羽众多,难保不会狗急跳墙劫狱。”萧清晏折扇轻敲掌心,银眸闪过算计:“不如将计就计?放出消息说要提前审讯五皇子,引蛇出洞。”
怀瑾突然举起手,少年脸上写满兴奋:“我和明叙可以扮成送饭的小卒子!上次在贫民窟,我们就成功骗过了地痞!”明叙默默点头,指尖摩挲着藏在袖中的匕首。清霜却上前一步,挡在云逾白身前:“不行!太危险了!娘娘,还是让军武队......”
“霜霜别急。”云逾白按住她的肩膀,目光扫过众人,“怀瑾和明叙身形灵巧,扮作杂役不易引人怀疑。但......”她转头看向楚昭凛,“六皇爷,就麻烦你带着暗卫在暗处接应。记住,务必抓活口。”
楚昭凛咬开蜜饯油纸,漫不经心地应了声,银发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救人,倒要看看他们有几条命。”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斥候翻身下马:“报!五皇子余党在青州集结,打着‘清君侧’旗号,正向京城逼近!”
云逾白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枚刻着凤凰纹章的令牌:“来得正好。传令下去,女子军即刻出发,在青州必经之路设伏。”她转头看向营商队领队,“你们负责截断他们的粮草,就用新制的‘烟熏弹’,让那些人尝尝断粮挨饿的滋味!”
夜色渐浓,校场点起的火把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云逾白翻身上马,望着天边暗红的晚霞,突然转头对清霜笑道:“等解决了五皇子,你可得好好教我骑射。到时候,我要亲手送他上路!”清霜握紧缰绳,眼中满是坚定:“娘娘放心,霜霜定会护你周全!”
随着一声令下,马蹄声如雷,女子军浩浩荡荡奔赴战场。而暗处,五皇子余党的阴谋与云逾白的反击,正如同两张巨网,在夜色中激烈碰撞。
马蹄声在荒野上炸开,云逾白的披风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她抬手示意队伍停下,借着月光展开楚昭凛提前送来的地形图,指尖重重戳在“黑风峡”三个字上:“此处易守难攻,两侧峭壁足有十丈高。传令下去,军武队在峡谷两侧埋伏,用滚木礌石封住退路;营商队携带‘烟熏弹’绕道敌后,等他们进入峡谷就截断粮草。”
清霜突然拽住她的衣袖,目光警惕:“娘娘,有马蹄声!西北方向,约莫三百人!”云逾白翻身躲进灌木丛,摸到怀中的雷火匣。怀瑾和明叙早已弯弓搭箭,少年人屏住呼吸,雕翎箭泛着森冷的光。
“是五皇子的先锋营!”斥候压低声音,“打着青州守备军的旗号。”云逾白冷笑一声,从腰间摸出枚特制的信号弹:“放!”红光划破夜空的刹那,两侧峭壁上响起震天的喊杀声。滚木礌石如雨点般砸下,夹杂着“轰隆”的爆炸声——怀瑾改良的轰天雷在敌群中炸开,硝烟弥漫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上!”云逾白抽出清霜递来的长剑,拍马冲进战场。她虽骑术生疏,却仗着体育生的敏捷,在敌阵中左突右闪。剑刃划过一名敌将的咽喉时,她突然瞥见远处山坡上,一抹熟悉的玄色身影——五皇子正举着望远镜,阴鸷的目光直直钉在她身上。
“拦住他!”云逾白调转马头,却被三名骑兵拦住去路。千钧一发之际,楚昭凛的银丝破空而来,缠住敌将的脖颈。六皇子银发翻飞,掷出手中的蜜饯匣:“接着!”云逾白下意识接住,打开却是满满一盒火折子。她眼睛一亮,抓起雷火匣就往敌群中扔,爆炸声混着冲天火光,将夜色染成猩红。
混战中,怀瑾突然大喊:“姐姐小心!后方有援军!”云逾白转头望去,只见数十辆马车冲破烟雾,车辕上绑着的赫然是五皇子私铸的火炮。她猛地扯住缰绳,高声下令:“营商队,用烟熏弹!军武队,保护投石机!”
清霜护在她身侧,短刃舞得密不透风:“娘娘,楚殿下传来消息,天牢那边也动手了!”云逾白抹去脸上的硝烟,望着越来越近的火炮,突然笑了:“来得正好。告诉萧清晏,按计划行事!”她握紧染血的长剑,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战意——今夜,她不仅要剿灭五皇子余党,更要让整个朝堂知道,谁才是这江山真正的守护者。
就在火炮即将轰响的瞬间,萧清晏率领的伏兵从密林深处杀出,数十辆装满桐油的马车横冲直撞拦入敌阵。“点火!”随着他折扇一挥,漫天火箭破空而下,烈焰瞬间吞没火炮车队,热浪掀得人睁不开眼。五皇子的援军顿时陷入火海,惨叫声与爆炸声交织,化作一曲绝望的哀歌。
云逾白趁机率领女子军冲锋,军武队的长枪结成密不透风的枪阵,营商队则抛出特制的铁蒺藜,将敌军退路死死封死。怀瑾和明叙如灵巧的小兽般穿梭战场,明叙甩出绳索套住敌将马匹,怀瑾则趁机掷出雷火匣,炸得敌军阵脚大乱。
“五皇子,你跑不掉了!”云逾白策马追至山坡,长剑直指狼狈逃窜的玄色身影。五皇子猛然转身,眼中尽是疯狂:“云逾白!你不过是个女人,也敢与我争......”话音未落,楚昭凛的银丝如毒蛇般缠住他咽喉,六皇子冷笑:“聒噪。”
此时,楚凌霄的亲兵快马赶来,高举圣旨:“五皇子谋反属实,即刻押解回京,秋后问斩!余党格杀勿论!”五皇子被拖下马时,恶狠狠地盯着云逾白:“你以为这就赢了?朝堂上......”清霜抬手一掌劈在他后颈,冷声道:“娘娘没兴趣听疯子废话。”
战斗结束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云逾白望着满地狼藉,疲惫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她强撑着挺直腰杆,高声道:“清点伤员,安抚百姓!把缴获的粮草分发给青州流民!”将士们齐声应诺,声音响彻云霄。
萧清晏摇着染血的折扇走来,银眸中带着赞赏:“太子妃这一仗,打得漂亮。不过......”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某方才看见,你挥剑的架势倒有几分神韵,改日可要切磋一二?”
楚凌霄沉着脸替云逾白包扎手臂伤口,动作虽轻柔,语气却带着责备:“下次不许这么冒险。”云逾白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知道啦!不过这次多亏大家齐心协力。”她望向怀瑾和明叙,两个少年正兴奋地比划着战斗细节,脸上还沾着灰;楚昭凛倚在树上慢条斯理地吃蜜饯,银发上却还挂着硝烟;清霜则在指挥女兵收拾战场,身姿利落如往昔。
“走,回宫。”云逾白翻身上马,迎着朝阳露出笑容,“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马蹄声再次响起,这支由女子组成的队伍,踏着胜利的曙光,向着京城的方向昂首前行。而她们身后,是冉冉升起的朝阳,和即将被改写的王朝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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