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水上有邪祟,吃人啊。”姑苏一个酒楼中间,说书人正绘声绘色地描述听来的故事。他说得起劲,到精彩处随节奏打着快板,来吃饭的客人边听边下饭,有意思的很。
一旁蓝衣白襟的男子面色严肃,捏紧手里的茶杯。他便是蓝氏双璧之一蓝忘机,下山途中遇到了异常的水祟,前去查探的。
蓝忘机想亲身试验一番,此时正坐在露天的船头,船夫啧啧称奇,像他这样一看就出身世家的公子,既付了钱为何还坐于船头受冻。
凝神静气片刻,船刚好行至湖的中心地带,他瞬间拉上船夫腾空而起。“小心。”蓝忘机不急不缓地提醒船夫,之后便专心观察遇到的庞然大物。照理说水祟是掉入水中的冤魂过多所化的邪物,但姑苏附近的人都擅水,不应该有异化的水祟。
究竟是什么原因,是何物所化,为什么与寻常的完全不同。他拎着船夫在半空思索许久,那怪物见蓝忘机没有动手,就主动进攻。
无数条像水藻般的触手直冲他面门袭来,灵活地侧身躲过,他用避尘三两下就破开了触手的攻击,随后施展封印阵法,以免它日后祸害他人。可那水祟仿佛提前预判了他的想法,撤回触手便立刻遁入水里,消失不见。
几日后,蓝忘机回到姑苏蓝氏。“兄长,我此番下山见水祟的确有异,百姓所言非虚。”他将最近见闻娓娓道来,刚要继续说时,几个弟子抬了一具浑身布满烧伤痕迹、皮肤似快裂开的尸体进来。
蓝曦臣上前查看一番,越看越心惊,焦急担忧之感浮上心头。“忘机,据你方才描述和我刚刚检查尸体的结论,基本可以断定两件事都与岐山温氏有关。”
“傀儡身上是温氏的火系法术吗?”他指着那人身上遍布的裂痕。
蓝曦臣肯定地点头,又向他解释水祟的异化:“触手像水藻一样,又不是溺水的冤魂所化,还具有类似人的思考,应当是水行渊。”
他颇感诧异,思索着水行渊的种种特征。“可是水行渊已经许久不曾出现了,之前也是因为温氏某位家主试炼邪物所致。”
“正因如此,温氏行事并非我们一己之力能抗衡,我会马上传讯给清河聂氏,清河在岐山附近,更有可能发生这些事。”他给了蓝忘机一块玉佩,上面刻有“蓝”字和卷云纹。
蓝忘机没有收下,反而有些疑惑。“宗主令,兄长为何……”
他再次将玉佩放在他手心,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我想让你下山前往其他地方暗中探访,多收集一些相关的证据。忘机,这玉佩能调动蓝氏暗处的人,方便助你行事。”
蓝忘机眸色渐深,郑重地接过玉佩,拜别蓝曦臣。另一边的清河聂氏,傀儡早几个月就出现了,如今更是肆虐横行,聂氏宗主聂明玦气愤不已,调动宗门大部分力量制止傀儡祸害百姓。收到蓝曦臣的亲笔信后,聂明玦更是气得劈断了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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